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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我朝著他大喊。
聞言,他頹然放開我,“你也知道疼?你也知道疼?”
“景如一,你瘋了吧!發什麼神經!”我揉著被他捏疼的胳膊,為景如一的陰晴不定既失望又生氣。
“是啊,我就是瘋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你欺騙,被你玩弄。不過——”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臉上居然還帶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不過,你放心,我不愛強人所難。等我和你們段氏的合作案結了我就還你自由。”景如一說這話時,語氣已經回覆到平日的寡淡,不帶一絲感情,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事情,對!一件事情,一個事實。他扔下這句話,也不得我弄清因為所以,他已經邁開步子,朝門外走去,步調平穩一如平日的他,待走到門口,景如一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回來,將一盒什麼東西放在了電腦桌邊上:“你好自為之。”是忠告,也是威脅。
待我看清桌上那盒東西,我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這樣生氣憤怒的原因——是那盒我在藥房買了卻不知道掉在哪裡的事後避孕藥。
其實我是知道這盒藥不見了的,但當時的我已經沒了要去找它的想法,在我認為不需要用它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但等我想叫住景如一時,宅子外面已經傳來了汽車發動的轟隆聲。
他走了。
在這之後快一個月了,我都沒有見到景如一,連我最常見的方叢都不知去向。宅子裡的一切都還按部就班,傭人們依然每隔一天擦洗一次景如一車庫裡的車,每天打掃他的房間,連我都似乎每天想他好幾次。彷彿那晚的事情只是幻覺一個,我和他也不見面,但他的訊息,我總算能聽說些,而現在,他的杳無音訊卻在提醒我連聽說的權力都沒了。
說來也好笑,在5年前,我才是那個熱衷於偷偷在安全。套上扎針眼的主兒。而景如一才是那個整日擔心我懷孕的人。如此看來,我倆的立場卻在歲月中被調換了,只是,我們各種對對方的心,是否也一樣,被調換了呢?亦或者,現在的我們,心終於不在背弛,已然君心似我心?
我需要時間來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
而這段景如一不在的日子,除了確定我還很想他之外,還有一點我可以確定,那便是,他這次真的很生氣。
現在的我同樣需要找一個理由來跟他聯絡。
很幸運,這個理由自己送上門來了我拿起電話,出於避免尷尬的原因,我打了方叢的電話,一聽說是我,他本來公事公辦的態度立馬就變得極端私人化了他冷漠得讓我忽視不了他的憤怒。
“你沒什麼事吧,沒事就掛了,我現在在工作。”
“誒,別掛!我就是就是想問問你們什麼時候回國?”我總算趕在他掛電話之前問出來。
“哦?有什麼問題嗎?”
“嗯哦”我猶豫不決。
“你去跟Luis說去!”方叢擅自替我作了決定。
“喂別!”我還沒說完,就聽見那邊方叢惡作劇一樣的聲音:“Luis,你老婆電話!”周圍明顯就是一陣騷動,方叢不會在大庭廣眾下喊了出來吧?不帶這麼調皮任性的接著那邊就傳來一個沉悅的男聲:“喂?”
是景如一,乍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又緊張了起來,“嗯那個哦就是,我是段柚,你知道的吧?”
“嗯。”
“其實也沒啥事,我就想問問你們啥時候回來。”我急得只差沒抓耳撓腮了。
“有什麼事嗎?”景如一很客氣。
“快要到祭祖的日子了,所以”
景如一打斷我的話:“好了,我會盡快趕回來的,我很忙,有什麼事情找Ada,別找方叢,他也很忙,再見。”他電話掛得乾淨利落。
我安慰自己:沒關係,會生氣就還好看我這小m的內心啊至少咱還知道了他回國的日子,祭祖之前,也就是下週六之前。而且他不讓我找他、找方叢,那我就依他所說,找Ada、找Ada、找Ada至少這Ada也算是景如一的貼身小蜜,煩死Ada就等於在景如一面前混出鏡率。
Ada,我要對不起你了。
☆、chapter 19
在我每天事無鉅細甚至連景如一方便次數都要打電話向Ada詢問的情況下;Ada終於hold不住;主動交代說:“求你放過我吧!景總明天10點的飛機。”
得到這個訊息;我自然是鳴鼓收兵,要知道每天和阿光定10個鬧鐘只為那半小時一次的追蹤業務;還是亞歷山大滴。
於是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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