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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不過少婦我還真就吃這套一時間車裡充斥著我大嚼薯片的聲音。
豪車裡面嚼薯片的感覺跟拿紅酒蘸饅頭是一個效果,中西結合,既鄉村又國際,真是無端端讓人覺得有犯罪感啊。
而以我這樣豪放不羈的性子,吃薯片不漏些薯片屑還真不是我的作風。於是乎——我斜著眼睛偷瞄了景如一好幾眼,終於確定他沒有注意到我後,用腳把掉在我座位下薯片屑提到了某個不知名滴角落
隨後自己愣是光靠想象景如一這種愛車如命+潔癖狂見到這幅場面時風中凌亂的表情都讓我笑出聲來。估摸著被我抽風的反應驚嚇,景如一則是一路臉色鐵青,看來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有待提高。
結果等我們回到景宅,景如一下車時一句:“把這輛車從裡到外給我清洗一遍!”就讓我笑不出來了,提起腳就想開溜,身後卻傳來景如一陰測測的聲音:“段柚,你過來。”
我用一分鐘的時間衡量了下在傭人面前面子被損和在傭人面前不給景如一面子的後果,勇敢地選擇了回頭反正我在傭人們面前本來就沒啥面子,光是那個整個對著我吆五喝六的阿光就已經讓我情何以堪了。
我掉轉頭,擠出幾絲諂媚的笑,指著自己:“嘿嘿,你叫我?”
“過來。”景如一的聲音平靜無波,卻更讓我膽顫。
我只好依言走到景如一身邊,作為一個在氣勢上遠不及景如一的弱質女流,好吧,很有可能是弱智女流,我感覺亞歷山大,只好低著頭,用腳在地上畫圈圈,畫圈圈
景如一卻突然拉過了我的手:“走吧。”
於是,我就被他以遛狗樣方式拖上了樓,拖進了他的臥室注意,是他的臥室。
但這廝打從一進門就把我扔門口,自顧自地脫衣服,換衣服,動作瀟灑,完全當我是真空嘛。景如一這廝近來愈發奔放,在我面前裸奔都快成家常便飯了。好吧,我承認,我忍不住瞄了好幾眼他的小身板
等他又再把自己打扮成衣冠禽獸,才指著衣櫥裡那一排領帶對著仍在門口傻站著的我說:“去選條領帶過來給我係上。”
“哦。”我選了條黃色絲綢領來配他的墨綠色西服,剛一走到景如一面前,他已經配合地微微低了頭,我墊起腳尖,幫他系領帶,我們的距離太近了,近到我甚至能聽見他呼吸吐納的聲音,他撥出的熱氣打在我的臉上,又是一片顫慄之感,手下動作有些不穩,這個男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擾亂我的心神。
好不容易繫好領帶,我已經是臉紅心跳,“繫好了,我我走了?”
“不行!”伴隨著這聲命令意味十足的話,景如一突然扣住我的腰,他的唇就那樣貼了上來,帶著惱怒,來勢洶洶,在被迫吞了他好些口水後,他才放緩了節奏,讓我能作些回應。哎,接吻是個技術活,看來這年頭,連線吻都得練好技術。
最後還是景如一生生剎住了凌厲的“口風”,他摟著我平復呼吸時,他啞著嗓子說:“等我回來。”羞得我臉上跟燒起火燒雲似的燙。最後還被景如一逼著將他送到樓上,看著他車走遠才作罷。結果他剛走沒一會兒,方叢的電話到了:
“Luis讓我轉告你,薯片的味道也就那樣,以後少吃點,不健康。”
可憐的方叢,當了景如一調戲良家婦女的工具還不自知。而被調戲的良家婦女我已經在電話這頭再次羞紅了臉,堅決拒絕了阿光遞上來的薯片尼瑪,景如一這廝是決定奔放無下限了不是。
這種感覺導致景如一凌晨出現在我房間時,我還只是認為此人是來找我“吃”棉花糖的,並在心裡給景如一下了個最新定義:景如一=色中餓鬼
但此時的我還正因為某人昨天的縱情而腰痠背疼腿抽筋,只能早早在床上挺屍,但奈何腐女我已經熬夜成性,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愣是沒能睡著。正是心中充滿對罪魁禍首怨念之時,再見到這罪魁禍首本人,我怎麼能不生氣?想到這裡,我立馬特別調了個頭睡,只留個背給他:
“哼!今天你別想!我馬上要睡覺了。”無可否認,我能這般理直氣壯,更多的原因是仗著這一日他對我莫名其妙的偏寵,給我三分顏色,我還真就想開個染坊了。
“段柚,你是認為我跟你乾的是就只有這件還是以為我只能跟你幹這件事?”景如一的聲音異常的冰冷。他大步走過來,拽住我的手腕,力氣之大,幾乎將我整個人從床上拉起來。我對上他的眼睛,這雙眼睛讓我想起M島的那個晚上,只是現在這雙眼裡的戾氣更勝,讓我害怕。
“放開我,很疼啊!”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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