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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掙扎也是徒勞,索性放棄。嚴怡然頭偏向一邊,無力的問道,
“你到底想幹嘛?”
“你覺得我想幹嘛?”
沈嘉昊濃重的酒氣在她耳邊輕輕吐氣,引得她一陣戰慄。他清楚的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個環節。畢竟,他們曾經如此熟悉。他的手伸進她睡裙裡,抓著她的大腿,她一慌,扭動著身體拼命的掙扎。
“沈嘉昊,你放開。”
他不理她,手從裙襬裡一直朝上走,越過小腹,來到胸口,輕撫著覆上。
“沈嘉昊,你這樣跟薛強有什麼區別?一樣都TMD混蛋。”
她心裡一急,髒話衝口而出。他不喜歡她講髒話,以前就不讓講,每回激動講出,他總要給她一頓教訓。如今她早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果然,他下巴從她的肩上移開,堵上她的唇,充滿怒氣的吻著,直到她開始窒息,腦子缺氧,手腳發軟,他才放開,含著她的嘴唇說道,
“然然,你知道說髒話是要罰的。”
說著,手在她胸上那點使勁兒一掐,又引得她一陣戰慄。
經過他接二連三的撩撥,儘管抗拒,但生理上的反應誰也阻擋不了。她只是個正常的女人,離開他後,已經一年多沒有性生活,如今再次面對讓她如何抗拒得了?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想要就一定能要得到,她再如何掙扎最後也只能敗下陣來。
見她虛脫得無力掙扎,他單手抱著她,支撐著她身體的重量,更是肆無忌憚的挑撥。他的唇吻激烈的吻著她,手摸索著來到下面,她的身體受不住的緊縮,嘴唇微張似是想要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一連串的刺激讓她開始有點思維渙散,喪失最後一絲理智之前,她只說了那麼一句,
“不能不能在這兒”
她不能讓兒子出來看見。
他抱著她回到房間,從黑暗中熟練的走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睡裙以被他全部退去,他的衣服也已經退去。他的身材還是如以前那般好,八塊腹肌清晰可見。她不覺得自己是色女,但不能否認這個男人的身材是誘人的。
他抱著她,輕咬著她的耳朵,濃重的喘息著說道,
“為什麼去找他?情願去找他也不願來找我?”
知道她恢復工作,禁不住地開著車就過來想看看她,遠遠的看一眼也好。早已停車在樓下等她,卻看見是廖曉斌送她回來,他們詳談甚歡。掉頭開著車直奔Lungbar,酒精讓他再也忍不住要找她問清楚。
這句話,她聽得很清楚,理解得也很清楚。原來他的怒氣從這而來,原來他是因為這個而來。
她意亂情迷中抓住一線清明,回答道,
“那是他欠我的。”
他低眉看她,臉上覆雜的轉了幾種情緒,
“那我們呢?我們又是誰欠了誰的?”
說完,沒等她回答,他一舉進入她,兩人緊緊的貼著。她還沒準備好,有點承受不了,手抓著床單,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們誰欠了誰?她也在問自己,得不到答案。
以前的他這種時候對她總是很輕柔,可今晚卻沒有控制,來勢洶洶,狠狠的推進,抽 動,頻率很快,發洩一般的折騰著她。她想要投降,卻貪戀著那闊別已久的感覺。他一陣猛攻後,她幾乎攤在床上,他將她送上極樂,兩人共赴雲雨天堂。
一陣很快的頻率後,她終於受不住暈過去,他將所有炙熱送入她裡面,他希望留下里面。
他抱著她微微泛紅的身體,看著她緊閉的雙眸,伸手撥開她散落的髮絲。
“然然,如果你找他是因為他欠你的,那麼,我也想欠你的,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找我討債了。”
抱著嚴怡然,沈嘉昊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醒來的時候,窗外只有微光,依舊黯然。伸手一摸,空空的不見人影。他坐起來,沒有開燈,簡單的套上褲子,□著上身朝客廳走去。
客廳也是一片黑暗,嚴怡然其實也是剛醒不久,本就睡不沉的她這個時間也該醒了。清洗過後,她窩在廚房裡,只有一盞小小的昏黃的夜燈,她從拿著那個藥正要往嘴裡放去。
“你吃什麼藥?”
聲音不大,可她還是被他驚得將藥片脫手,小小的藥片一掉地上便不知去向。鎮定一下後,只得再取一顆,並不理他,徑自的用水服下。
“避孕藥。”
“你今天是安全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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