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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曉斌本跟天天玩得開心的臉不自然的僵住,沉默了很久。
“她不喜歡小孩子,她說生孩子會痛,身材會變形。”
無可厚非,生孩子,這是多少愛美女人一輩子跨不去的坎。
嚴怡然沒有再往下問。
回去的路上,天天在嚴怡然的懷裡酣然睡去,這孩子恐怕是遺傳了她的毛病,上車就愛睡覺,只除了沈嘉昊在車上的時候會例外。
廖曉斌開著車,不時分神看著後座的那對母子。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嚴怡然當母親的樣子,很溫暖。
“天天睡著了?”
“嗯。他總是這樣。”
“小孩子都這樣,上車愛睡覺。”
嚴怡然沒接話,又無話可說了。
車子緩緩的行駛著,廖曉斌開車跟沈嘉昊不一樣,如同他的性格一般溫和,不似沈嘉昊那般霸道狂野。
“你父母還好嗎?”
嚴怡然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問起廖曉斌的父母,單純的想問候一下長輩而已。
“還在老家,過段日子才過來。”
“戶口一直沒辦下來嗎?”
嚴怡然不明白,以廖曉斌今時今日在法律界的地位,買套房子便可以將父母的戶口全部遷過來了,怎麼拖了這麼久?
“早辦下來了,是他們一直不願意過來。”
嚴怡然就更納悶了,據她所知的,回到A市是廖母這輩子最大的願望,若不是因為他母親的夙願,他們又何至於走到今天這一步。如今辦成了,反倒不願意了?
“太久沒回來了,一直過得不習慣,就回去了。”
廖曉斌不知道怎麼啟齒告訴嚴怡然,母親不是不願來,是不敢來。剛結婚後,父母來住了一段時間,喬雪一直不喜歡他父母,嫌棄他們從小城鎮來,看不起他們,總給臉色他們看,挑剔他們的不是。他就為了喬雪的驕縱任性他沒少跟她吵架。後來,父母不願讓他為難,決定回老家生活。
他們都錯了,他們總以為回到A市是母親最大的心願,但他們都忽略了一位母親最大的心願其實是孩子的幸福。母親回去之前,一直很內疚,因為她的執念,累了他。
回到單位大院,嚴怡然沒有請廖曉斌上去坐會兒,簡單的道別和道謝後,輕手輕腳的抱著兒子回家去。
將天天抱回房間安頓好後,嚴怡然洗澡後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很快的睡去。或許是因為事情解決了,所以難得如此輕易的就入睡了。
嚴怡然的睡眠質量並不好,一點細微的聲音,她也會驚醒。儘管手機調了震動放在床頭櫃上,呲呲的震動聲把她驚醒,黑暗中她反射性的去摸手機,只見螢幕上閃爍著一串熟悉的號碼。回頭看看床頭的鬧鐘,此時已是凌晨3點。他這時候打來,想幹嘛?想不明白,但最後還是接了。
“喂。”
“開門。”
這個熟悉的聲音還是那麼霸道,打電話從來不說是誰,不問候,直切主題。
“沈嘉昊,已經很晚了,你想幹嘛?”
“現在開門。”
“有什麼事改天”
“立刻開門,或者我敲門,你自己選。”
讓她選?她還有得選嗎?
沈嘉昊太瞭解她的弱點,每次都可以一擊即中。
很不情願的給沈嘉昊開了門,他站在門口,歪歪的靠著,眼睛微眯,眼神有點迷濛。嚴怡然立即後悔了;她太瞭解他喝醉時候的樣子,發射性的嚇得反手要關門,已經來不及。
沈嘉昊伸手一擋,把她推進屋裡,反手不輕不重的將門關上。她出來開門的時候並沒有開燈,客廳裡漆黑一片。她想要退開,被他一拉,兩人貼著。他抱著她抵在門板上,下巴放在她的纖細的肩上,她的確瘦了太多,肩上的骨頭格得他都疼。
此時,嚴怡然穿著的是全棉長睡裙,未著內衣的她和他幾乎就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她奮力的想要掙扎,卻被他抱得更緊。
“沈嘉昊,你放開。”
不想吵醒天天,她只能壓抑的對他輕聲吼道。
沈嘉昊並不理會,就是死死的抱著她抵在門上。嚴怡然伸手就要反擊,被沈嘉昊一隻手反制住,扭到背後牢牢束住。
“別拿對付薛強的方法對付我,你知道那根本不管用。”
嚴怡然何嘗不知道,他大學時候已經是跆拳道、空手道雙料黑帶,憑她的三腳貓功夫製得住薛強,對他是完全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