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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這幅畫的不對之處?”
我道:“臣弟對古玩玉器十足的外行。”
“是,你從小就不喜歡這些東西。”顧康健淡淡開口道:“這幅畫是贗品。”
贗品兩字一出,那個送禮的官員臉都嚇白了,結巴道:“奴,奴才。。。”
顧康健不看他,只仔細的鑑賞著手中的畫道:“這幅永晝山川圖臨摹真跡有九分形似,若不是知道真跡的下落,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是贗品。”說著嘆了一口氣接著道:“真跡就在父皇的書房裡放著,雖然我極為喜歡,可身為兒臣總不能奪父皇所愛。若是你怎麼辦,五弟?”
我掃了一眼那幅永晝山川圖,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對臣弟而言,只要喜歡且適用,真的假的沒有任何區別。”
顧康健轉過眼眸看向我,眸底隱隱流動著莫名的情緒,似笑非笑道:“五弟此言差矣,常言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贗品模仿再像不過形似而已,神韻風範豈能相提並論?更何況明明清楚真跡在哪,怎還能有心思看贗品。”
我垂下眼,先讓心緒沉澱一下,這才看向顧康健,笑道:“太子說的是。”
顧康健眸子內精光轉瞬而過,哈哈一笑將贗品永晝山川圖扔給下人:“燒了去!”
翌日,皇上賞賜太子顧康健數件古玩玉器,其中就有那幅永晝山川圖。據下人報,當顧康健看到那幅畫時,先是驚得臉色一白繼而安分守己的在麟卓宮裡處理了一天繁瑣政務。
我聞言不禁開懷大笑起來,可笑到一半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過完我不疼不癢的十七歲生日,祭天慶典的日期也越發近了。
大雍祭天慶典照祖例是五年一小慶,十年一大慶,而今年正是大慶的年份。屆時,周邊鄰國將會派出使節來京慶賀。上次擒獲新戈國晉王后,雍慧皇帝並沒有把事做絕,只是象徵性的討要了一點贖金便將人完璧歸趙。這種暴打一頓再給倆甜棗吃的做法,使兩國衝突暫時緩和。因此來客名單中多了宿敵新戈國。
大雍、新戈因領土等原因結怨已久。照我看,和平只不過是兩次戰爭間的休整。兩國的關係好是不可能好到哪去了,至於能壞到什麼程度誰也說不準。我以招待客人須知對方喜好為由,前去兵部調資料。管檔案的邱敏之早為我籠絡,於是肆無忌憚的在資料室裡翻閱起來。當看到一個叫洛梵的青年將領時不由一怔,資料裡顯示他是大雍人。叛逃到新戈後,短短四年時間一躍成為大將邢正中的左膀右臂。數次出生入死,戰績斐然。而年紀僅比我大一歲。
不管什麼原因,老子最恨的就是叛徒。
我靠在椅子上翻看資料,隨口道:“知不知道洛梵為何投奔新戈?”
邱敏之沉默了一會,尷尬的開口:“因。。。因為。。。”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因為他曾經被抓進大營當過軍奴,聽說由於模樣生的好,曾被人汙辱過。只是不知後來如何到的邢正中手下。”邱敏之回答的極其流利。
我低頭重新看資料,心思卻無法集中。他媽的,那群精蟲充腦的混帳!
“還有呢?”
“那洛梵確實有幾分本事,只是對大雍敵意頗深性子也張狂,曾在軍前揚言“大雍皆鼠輩,唯我真英雄”!而且對邢正中忠心耿耿,當年邊洲之戰,若不是他拚著全身二十三處受傷,邢正中哪還有命在。”邊說邊小心翼翼觀察我的神色,“這次新戈派來的使節中就有他。”
邊洲,二十三處受傷。。。我摸摸臉頰上淡到幾乎看不見的傷疤,心道,原來是你!
明明有成為將領的才華,卻被小人抓去當軍奴;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卻被人肆意侮辱。。。要多麼大的憤恨才能驅使他吶喊出那句“大雍皆鼠輩,唯我真英雄”?
我驀然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洛梵,即使你經受了天大的磨難,也不能構成你叛國的藉口,更不能抵消射我的一箭之仇。
我這個“大雍的鼠輩”,可是萬分期待與你這個英雄的會面啊!
科舉結果出來,基本上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無驚無喜。其中一個叫末秋的暗夜成員分到禮部,撥到我手下辦事。最初見到這個叫末秋的人時,著實有些驚訝。相貌漂亮先不說,主要是歲數看上去非常的年輕。末秋在暗夜中稱為莫求,能被賦予莫姓足以說明他的優秀。聽懷前說,末秋學習能力驚人,常能舉一反三,且思想開明,是日後助我改革學校事務的一大助力。要不是因為中狀元過於顯眼,末秋問鼎第一輕而易舉。
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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