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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臉上有淡淡的彩妝。給人的第一感覺是溫柔端莊的大家閨秀。
因為排序的關係,按座位我是離顧康健最遠的,可卻是正好面對面,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總能感覺到他不經意間投來的視線。
最先告辭的是太子妃,她說有女兒家在影響我們喝酒的興致,嫋嫋離去。天色愈晚,承歡強自撐著坐在座位上,我看著都替他難受,於是婉轉提出下次再繼續。顧康健聞言揚了揚眉道,讓小的先回去吧,咱們幾個接著喝。太子既然發了話,誰也不好再提離開的事。
顧康健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把矛頭衝上我,非要眾人都敬酒,祝賀我在邊洲大顯身手加封親王。完後仗著酒意,拍桌子要我坐他身邊,好好與他喝上兩杯。
我心中惱怒已極,面上還要裝出風平浪靜的樣子,在其他人猜測的目光下坐到顧康健身邊。
剛坐下,顧康健突然在桌下伸過手,死死攥住我的右手腕。我不動聲色的想要掙脫,卻換來他更大力氣的反制,我似乎能聽見骨骼間發出的聲響。
酒席照常進行,顧康健依舊有些陰沉的喝著酒,我則始終掛著隨性的笑容,把玩著酒杯,一口一口慢慢喝著酒。誰也不會想到,這桌布掩蓋下的情景。
終於熬到酒席結束,顧康健早已醉成一灘爛泥,手上的勁力卻絲毫未松。我只好笑笑,“體貼”的主動要求將太子送回臥室。
由太子府上的下人指引,很快走到臥室,可顧康健仍舊沒有鬆手的跡象。我暗中咬咬牙,對屋中的下人道:“你去請太子妃。你去打些熱水。”
那兩人最初不想走,被我一瞪幾乎是骨碌著出去。
屋中沒了外人,我無奈的開口:“太子,放手吧!”
顧康健突然用力推了一把,我腳下不穩,退後兩步靠在牆上。他用身體將我擠在牆上禁錮住,頭枕上我的肩膀。
我嘆了口氣,淡淡道:“太子,您醉了。”
顧康健的身體顫了一下,低吼道:“我根本就沒醒過!”張嘴咬在我的側頸,一點點地加力,又痛又癢。
走廊傳來腳步聲,我伸手捏住顧康健的後頸,反手製住他,推到床上。
門響,我看清來人,道了聲:“嫂嫂。”
太子妃微微福了福身算回禮。我未看顧康健一眼,告辭離去。
顧自在小人精一個,拉著顧悠然等在太子臥室外的不遠處。眼看著太子妃進去,又聽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熟悉挺拔的身影出現。那人轉過身的同時,顧自在放眼看去,因為陰暗,看不清相貌。只見一雙清清冷冷的眸子,散發著幽明的氣息。只一眼,顧自在覺得好像被人兜頭澆下一盆冰水,冷的渾身一顫。
那人走上前幾步,來到光亮處,是顧寫意。
顧寫意臉上的笑容依舊,伸手在他二人的頭上摸了下,溫和道:“兩個小傢伙怎麼還在這轉悠?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遠。
顧自在按著胸口,那裡怦怦跳得厲害。興奮的抓住顧悠然的胳膊,壓低聲音道:“你剛才看到沒有?看到沒有?”
顧悠然緊抿著嘴唇,手有些顫抖的回抓住弟弟的胳膊,將臉埋在弟弟的胸前,喃喃道:“看到了。。。”
臥室內的太子側身朝裡躺在床上,呼吸平穩,像是睡著了。只是雙拳緊握,指甲扎進肉裡,血順著指縫滴落。賢良溫婉的太子妃就坐在一旁,冷眼看了整整一夜。
第二十四章
顧康健大婚後,開始變得勤於政事,主動向父皇提出管理六部的要求。皇上一高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新官上任三把火,顧康健著令六部官員定期到他的麟卓宮彙報事務。特別是禮部,因為祭天慶典馬上來臨,我隔三差五就得去一趟麟卓宮。心裡這份鬱悶就別提了。
有些事既然不能宣於口,也就只好爛在心底。面上我和顧康健仍舊是親切並保持一定距離的君臣。但彼此都明白,除非有一方肯屈服,否則絕沒那麼容易善終。一個是從小就被賦予無上地位,習慣了征服與獲得的未來君王;一個是歷經了兩世為人,性格囂張唯我獨尊的得勢親王。這樣的兩個人,誰會願意選擇低頭認輸?
事已至此,以我的性格,只要有人敢出來劃下道,本人絕不會說不!
一日,我又前去麟卓宮。正巧遇上顧康健門上的家奴回京述職,帶來許多禮孝敬他。我走不是,待著又覺著無聊。顧康健看起來心情不錯,拉著我一起鑑賞那些古玩。他似乎對其中一幅山水畫極為感興趣,拿起來笑著問我:“五弟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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