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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六皇子殿下身邊人馬才多少,那北雍又有多少人馬!這個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閃過,然後便是有人棄甲曳兵而逃,全然不顧秦觀硯的命令。
秦觀硯瞧見在自己的命令之下居然還有人不從,想要逃走,這讓秦觀硯越發的憤怒,他從馬背上跳了,順手撿了地上一把被丟棄的刀,揮手便是把兩個要逃跑的人給砍了,鮮血噴濺而出,濺了他一臉。
“誰要是敢逃走,唯一下場就是死!”秦觀硯憤怒地喊著,“給我殺,給我殺,殺光這些人!”鮮血順著他的下顎低落在地面上,讓人看著很駭然,他的手上抓著剛剛被他砍下來的一顆人頭,那人的眼睛還大張著,裡頭充滿了駭然神色,未曾瞑目先已死。
原本還要逃走計程車兵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兩名被秦觀硯殘忍殺死的兩名兄弟,他們停下了打算逃竄的腳步,面面相覷了一番之後,才拿起了自己丟在地上的刀和盾牌,決定聽從六皇子的話。
為首的一人剛舉起了刀子想要揮刀看向因為吸食了太多迷煙而無一點力氣的北雍戰士,他的刀子還沒有揮下去,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疼,他低頭朝著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胸口處破了一個小洞,鮮血從那小洞之中不停地湧出,而身後的有人發出了疼痛的尖叫聲,一直通身都被鮮血染紅的鳳羽箭紮在後頭一人的肩膀處,箭身扎入了半截,似乎已經刻進了骨子裡頭。
不遠處百里流觴手上拿著弓箭,那放箭的姿勢還沒有收回來,他身下的白馬撒開著蹄子直奔而來,他身後那三千精兵揮舞著手上的兵器,高聲呼喊著“殺呀”,那震耳的呼聲讓人聞風喪膽。
暮天尤其是氣憤不已,那混蛋在大軍面前居然要殺他們北雍計程車兵,簡直就是命太長了!
他從馬上飛身而起,撲向了那手拿武器的南嘉士兵陣營之中,刀影揮過之處,敵人紛紛倒下,宛如砍瓜切菜一般。郭涵聽到秦觀硯這一句話,他一向是自詡忠臣良將的,對於秦觀硯的命令他自然是要奉行的,眼看著那策馬漸近的百里流觴,他也知道今日這事是很難善終了,他一生殺人無數,原本也沒有指望著自己能夠善始善終。
他長刀指著宋珩,朝著秦觀硯高聲喊道:“殿下,這妖女同那鳳血歌一般,雖不是皇室子嗣卻懂得陣法妖術,留不得!”
郭涵效忠的是南嘉國,是南嘉國的秦家,從來都不是那鳳血歌,即便他得了人人稱頌,即便人人以他為馬首是瞻,人人都盼著他有一日改朝換代,想這南嘉的國姓從秦換成了鳳。可郭涵一直都認為那個男人不過是個妖孽罷了。
他鳳血歌是個陣法上的天才,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可他鳳血歌也是個妖孽,千年一出的妖孽!
國之將亡,妖孽盡出。
他殺不得鳳血歌那個妖孽,眼下能殺了這個妖女也是極好的!
郭涵揮舞著大刀,他有著魁壯的身子,而動作卻偏偏很是靈活,手上的大刀沉且重,卻似乎一點也不為所累,舞動起來的時候動作快速且強勁,那刀氣強勁無比,每次宋珩抵擋的時候都覺得有些辛苦,男女兩方在氣力上差別甚大,而她在內力方面也是遜色了這個男人不少。
為了不讓大軍困在這個石林之中成為甕中之鱉,在剛剛那種情況下她也是實在沒有那個時間和空閒去尋找那陣眼,再帶著百里流觴他們進來這石林之中,如果她真的那麼做的話,只怕這五萬大軍基本上被殺的也沒剩下幾個了。
既然沒有時間去破解這陣法,那就乾脆讓這陣法徹底地步存在算了!
宋珩打得便是這個主意,只是她使用的陣法實在太傷氣力,損耗也太多,左手的傷口頗深,鮮血流得太多,而她抵抗了這個大將太久,她的眼前漸漸有些發暈,卻只能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了下去,因為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倒了下去,那麼她可能就會面臨著——死。
“妖女,受死吧!”
郭涵大聲喊著,手上的大刀以一招橫掃千軍之姿劈了過來,宋珩提劍去擋,卻被他那力度震得虎口發麻,險些手上的劍離了手,她被那力度震得整個人後退了十幾丈遠,整個人只能以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當場倒了下來。
可惡!
宋珩在心底輕斥了一聲,覺得自己整條右手臂都被剛剛那一招震得發麻,如果不是她手上拿著的是破軍劍,若是平常的劍,只怕她現在基本上要橫屍當場了。
郭涵見那一招沒有傷了宋珩半毫,心中越發不爽,他再度揮刀前來,力求一刀子把這個女人給結果了。
宋珩看著那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