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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住了幾日,我都覺得我的臉都被風沙吹壞了!”
“乖,過幾日,我們便不在此了!”
秦觀硯也是不喜歡這邊塞之城,想那無雙城四季如春,風景秀芝,可偏偏那鳳血歌把持朝政,朝中上下皆是他的人,這也便罷了,這鳳血歌還將自己發配去那邊疆之地作為封地,他心中有著一口怨氣所在。
這黑風城破敗無比,這裡一年到頭都吹著那風沙,城中居住的人家大多都是貧困至極,半點的油水都是榨不出來,他也是不喜歡的,來了幾日之後,他倒是發現了那一里地前的石林是個好去處,秦觀硯雖然是個愛享樂的主,這陣法雖不似鳳血歌那般的專精,倒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的。他瞧那石林大好,設了兩個陣,又誘敵而出,把那五萬大軍困死在裡頭,他想以兵易城,坐享北雍的山河,等到他壯大之後,定是要回頭滅了那鳳血歌不可。
聽到有人喊著報,秦觀硯忍不住心中一喜,直覺以為派出去勸誘的汪海回來了,歡聲叫著讓人進來。
“殿下,郭將軍發出了求救訊號!”那報信計程車兵衝進了大廳便高聲喊著,“似乎是遇上了些什麼麻煩,殿下!”
“什麼!”
秦觀硯手拍在扶椅上,已經忘記了自己那最可人的美妾坐在自己腿上,他這突然一站,那美妾沒個準備,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跌坐了個十成十,她嬌滴滴地叫著疼。
“那石林之中不是有陣法相受,就算是那百里流觴到了西北也是束手無策,怎會有什麼麻煩!不過就是那些個硬骨頭的傢伙不肯降服於我罷了!”秦觀硯惡聲惡氣道。
“報”又一個士兵跑進了門來,他撲進了大廳,臉色蒼白無比,聲音打著顫,“殿下,鳳國師帶著三十六鐵騎從北城門殺來了,城主已經開啟了城門相迎,只怕一會之後便會殺到這裡來了殿下!”
“什麼?!”
聽到鳳血歌的名號,秦觀硯的臉色大變,就連他的手指也跟著顫抖了起來,腦海之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來了!
雖然秦觀硯也曾經想過這個可能性,但是他一直都安撫自己說,自打鳳血歌把持朝政之後,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即便他現在跑來了這個邊疆之地作亂,只怕他也不會多加理會,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來了,他真的來了!且是帶著那三十六鐵騎而來,那三十六鐵騎,各個身手不凡皆可以以一擋百。
秦觀硯來回踱了幾步,再抬眼時,他便快速地往大門口而去,奪了剛剛報信士兵的一匹馬,翻身而上。
“命人全部往石林而去!”秦觀硯大聲喊著,手上的馬鞭一揚,便是往著城南大門而去,他一眼都不回頭去看自己剛剛還喜愛無比的美妾,美妾再美卻比不過自己的性命重要,若是真的被鳳血歌抓住,他只怕是再也沒有命了。那北城門大開,老城主跪在城門口大道的一旁,垂著腦袋恭迎著那人的到來,旁邊的原本守著這黑風城的並不願跟著六皇子計程車兵也隨著老城主在地上跪著,耷拉著腦袋。
馬蹄踏在青石板上發出了“答答”的聲響,似乎並不焦急趕路。那聲音在老城主身前停了下來。
“那逆臣如今何在?”
來人輕聲問著,他的聲音微微帶了一點沙啞,卻並不難聽,反而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像是在地底下封存了許多年的佳釀,一掀開罈子便是芳香撲鼻,光是聞著味兒都讓人有些醉了。
老城主誠惶誠恐地抬起了頭,看著那為首的人,他的臉上帶著皎皎淺笑,如明月清風,似乎並不為此而覺得有些苦惱。
老城主低聲道:“逆臣收到通傳,怕是從南城門而逃入石林之中了,那石林之中有其設下的陣法,國師大人”
答答的鐵蹄聲再度響起,老城主鬆了一口氣,知曉鳳國師儼然已經放過了他,他抬眼朝最前頭看去,之見那三千白髮揚起,彷彿泛著銀色的光芒,彷彿一條雪色披風。
他早有耳聞,鳳國師少年白髮,卻不想那一抹白竟然是那般的耀眼,那般的叫人心驚。他見鳳國師依舊是慢慢前行,不知怎的,老城主只覺得自己瞧見的像是一隻獵豹,在獵殺之前慢慢地逗弄著獵物,慢條斯理的,貪看獵物那害怕為樂。
老城主這閱過半生的人,想到了兩個字——妖孽。郭涵發出那一枚訊號之後,自己也覺得心靜下了些許,左右他眼下這麼多人,她不過是一個小丫頭,就算劍術再精妙又如何,還能夠同鳳血歌的三十六鐵騎一般,能夠以一擋百不成?在者,這北雍五萬大軍早已經餓得沒有半點力氣了,就算是要動手只怕也是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