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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頃看了他半響,俊逸的面頰在燈盞下閃閃爍爍,他忽然綻放笑容:“當然可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謝謝。”這一聲很乖巧,充滿著順從和點點的感激。
眼前一片漆黑,景非眼睛上蒙著黑色布條,俏麗的鼻樑下粉嫩的唇微微張著。
齊頃的目光停留在那裡,他俯□在他的唇上輕啜了一下。
“你!”景非氣結,質問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見於誠年嗎?”
“這就帶你去。”齊頃舔了舔唇上的餘溫,挽起她的胳膊:“跟我來。”
景非沒有抗拒,任他拉著自己,他可不想為了這點小別扭,摔個狗吃屎。更何況他的關注點在方位和氣味上。
走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景非的眼前又恢復了一片光明,這是一個簡陋的營帳,帳簾外一層一層的兵士人影晃動,把手森嚴。
於誠年被關在不大的牢籠中,他只能蜷坐在裡面,手腳均被鎖鏈拷在籠柱上。
“於誠年。”景非輕喚了他一聲,聲音溫柔的自己都嚇了一跳。
於誠年聞聲艱難轉過身子,看到景非就站在那裡,他雙手緊緊抓住籠柱急切喊了句:“景非!”
看到兩人情真意切、轟轟烈烈的相見,齊頃臉色發青,妒火中燒。
景非眼中帶淚,誇張地撲過去,纏滿繃帶的手握住他的手。
“你沒事吧?”
於誠年被景非忽然而至的女性化和他的脆弱驚住了,大男子主義情懷瞬間佔據他的大腦。他反握住他的手,急急問道:“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怎麼是個男人,關注點都在那個上面!景非白他一眼,雙手被他握得生痛。
於誠年見他不答,以為他真是受了侮辱,眼都紅了,死死盯著齊王,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個窟窿,咬牙切齒大罵道:“堂堂齊王如此對待覃國王后,覃王定饒不了你!”
“階下囚,還敢如此放言!可笑!”齊頃冷哼一聲,他很清楚,他與覃王的最終較量是遲早的,
但他有信心可以將蘭聆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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