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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國王后見他不信,更加惱羞成怒,狠狠說道:“如果將你的頭顱送到覃王面前,不知他會做何反應?”
面對□裸的威脅,景非卻不接話,眸子裡泛著水光,悲憫地看著面前這個瘋女人。
“謝謝你!”
“謝我?”津國太后皺起眉心,不解地看著他。
“是你讓我知道,他為了愛我,相信我,傾注了多大的勇氣,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瞭解他有多愛我!”
津國太后面目在頃刻間變得猙獰殘忍,她對著外面,高聲喚道:“翠萍,九兒,你們進來!”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外面進來兩名身著同衣,梳著同髻的宮女,她們一人手上都捧著盆子,裡面散發著水汽。
“先將他的雙手摁到盆子裡!”津國太后一邊接過宮女遞上來的錦囊,從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妝刀,一邊對二人吩咐。
刀刃在火把下散發出陰冷的一道光芒。
這是要做什麼?難道真是剝皮抽筋!?該死的瘋女人,我景非做鬼也不放過你,再度輪迴也都不會放過你!
兩個獄卒和兩個宮女上前分別摁住她的兩隻手腕,先將他的手摁在加滿冰塊的水中。
忽如其來的麻痺,讓他高度緊張的神經微微放鬆,緊接著他的手又被摁進滾燙的開水中。
十指連心!從冰水到開水,不足一秒的緩和,劇痛迅猛襲來,直扎景非的心窩。
他再也受不了,發出悽慘的叫聲。
這還不夠,津國太后命人用鉗子固定住景非的雙手,鋒利的小刀沿著指尖,一點一點剝落他已經紅腫的面板,變態的快感隨著她的指尖直達她的心脾,臉上掛著病態的滿足。
看著自己的皮一片片地和自己的血肉分離,磨人的疼痛,從他的口中化為低啞的痛苦呻吟,時斷時續。
“景非!景非!”
此刻的景非三魂七魄已去了一半,耳邊傳來於誠年的疾呼聲,又將他的意識拉了回來,
他一定是聽到了自己的慘叫聲,著急才會叫自己的名字。
真好!在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關心自己的人。
對!不能認輸,不能屈服,身為玄天子的高徒,身為覃國的王后,就是死也要死得有氣魄有膽識!
額頭因為劇痛流下的冷汗順著景非蒼白的臉頰滑落脖頸,一抹嘲笑隨著嘴角流下的鮮血綻開:
“即使你殺了我,陌央也不會愛上你,他只會想你死,你永遠都得不到他。”
小妝刀狠狠地紮在他的手腕上,景非禁不住痛哼一聲。
“想死,還沒那麼快,生不如死,還在後面呢!”
雙手掌心的皮已經完全被揭掉了,完全浸在血中,鮮紅的嫩肉隨著疼痛的應激反應,一下一下跳動著。
“想知道指甲被翹掉,是什麼滋味嗎?”
雙手被翻轉向下,小妝刀又移到了左手無名指的邊緣皮肉。
景非毫無畏懼,只是看著她笑,嘲弄著她。
津國太后,被她看得竟然有些心慌,不自然的將臉轉到一邊,雙手握著小妝刀使出全力扎入他的指尖。
“住手!”一聲暴呵隨著景非的慘叫響徹石室。
景非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勁,身子就跌入一個堅實的懷抱中。
齊頃解□上的披風將景非裹好,交給身邊的近衛,站起身直逼津國太后而去。
津國太后看到盛怒中的齊王向他走來,也不免慌了陣腳,但下一刻又穩住,雙手相合在腹部,礀態高昂的看著他。
齊頃看到她這樣,更是氣得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誰準你傷害她的!你想死嗎?”
津國太后面色漲紅,紅色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扯唇艱難說道:“你你不敢殺哀家,哀家是是津國太后!”
聞言,齊頃迅速冷靜下來,硬是咬牙嚥下一口氣,撤回手力,津國太后雙手撫上她脆弱的脖頸,劇烈咳嗽起來,被那兩個宮女扶住。
“記住!”齊頃厲色警告道:“如果再敢傷害蘭聆,寡人保證,大軍將撤回齊國,寡人倒要看看,到時候城破國滅,你還是哪一國太后!”
津國太后知是惹毛了齊王,狠狠瞪了一眼半死的景非,不再吭聲安靜退到一邊。
齊頃轉身將景非橫抱在懷裡,看著他慘不忍睹的雙手,眼眶紅了一圈。
蘭聆,你還記得嗎?那一年,寡人也是這樣抱著高燒不退的你,如今,卻又是另一番辛酸滋味。
96狼窩!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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