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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難纏的貨,罵起人來話兒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自然不敢怠慢,不敢招惹,規規矩矩的給陳姝問好。
隨即才向誠恕道:“外面來了幾個鄉下人,說是少爺的同鄉,要投奔少爺呢,管家快去瞧瞧罷,咱也不好趕人家走。”
陳姝一聽見“少爺”兩個字兒,頓時火氣就供起來了,冷笑道:“呦呵呵,咱們唐家又不是開粥廠的,敢情什麼人都能收容麼?同鄉啊,少爺可是咱唐家的嫡子,哪來的什麼鄉下人呦,這不是成心寒磣咱少爺麼?趕走!統統趕走了!”
“這”
下人們都不知如何是好,陳姝一見他們不動,冷笑道:“我知道,我是剛進門的嘛,你們都不聽我的,沒把我當成主子是不是啊?你們不趕走是罷,沒關係啊,大不了我自己來。”
說著一摔帕子,就往大門口去了,誠恕和下人們趕緊攔著,卻又不敢動大奶奶,如今太夫人剛剛出門去,老爺少爺不在家,那就是大奶奶最大,如何能對主子不敬。
陳姝不管別人攔著,怒挑著柳眉就走到門口去,果然門口有幾個鄉下人,那些人一個個土裡土氣的,一眼瞧過去就覺著髒。
陳姝站在門裡面,冷笑道:“這都是誰啊,什麼沾親帶故的都能跑到唐家門口來撒野?還成不成體統了?少爺說了,沒你們這些同鄉,咱少爺是京城人,誰不知道是當家正正經經兒的嫡子,哪來的你們這些跌份的同鄉!”
旁邊的下人聽不過去,少爺可沒說過這些話兒,但那是大奶奶,自己又插不上嘴。
陳姝說了些難聽的將人要攆走了。
這些人拉家帶口的,確實是鬱瑞這個身子之前的同鄉,鄉下里地方都小,同鄉的幾乎就那麼幾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遠比京城裡的同鄉要親的多,因著大家都混跡的不好,有的時候多一口吃的也就分給別人了。
所以在窮苦地方的同鄉,也算是有些分量的,如今聽說鬱瑞發達了,鄉里鬧了蝗災,實在是活不了人了,只能拉家帶口的千里迢迢跑來京城裡。
他們想著,之前鬱瑞困苦的時候,他們也幫著鬱瑞了,如今他發達了,怎麼也該拉一把手兒。
結果陳姝冷嘲熱諷的,還說是鬱瑞說的,那些人自然不幹了。
陳姝還沒攆走他們,有人就開始憤怒的大喊大叫了,說鬱瑞是個忘恩負義的,還有人直接喊道,他根本就不是唐家的嫡子,他都不是唐敬的兒子,現在混跡的好了,只不過是頂了別人的名聲,早晚有一天要遭報應的,被拆穿了什麼也別想撈著。
別說陳姝了,就是誠恕和看大門的下人們聽著,都是驚的一震,不知他們是何出此言,一大堆人吵吵嚷嚷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反正能聽清楚的就是這些。
好像就是說,眼下的唐家嫡子唐鬱瑞,根本就不是唐敬的兒子,只不過是個野種罷了。
那些人以為鬱瑞忘恩負義,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陳姝聽了心裡卻大喜,心臟狂跳不止,若是唐鬱瑞根本就不是唐敬的兒子,那豈不是解除了一個心頭之患?這是她做夢也夢不來的!
陳姝換了一張笑臉,趕緊把這些人請進宅子裡去,也不嫌棄他們髒了,親手攙扶著,讓楊嬤嬤和姒燕趕緊準備好吃的好喝的款待這些人。
陳姝看著他們一面吃,一面開始套話。
原來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子突然逃到鄉下去,她本是一個歌女,因為當時好多人巴結唐敬,都會獻女人給他,要麼就是請吃酒的時候趁著酒醉推幾個女人過去給唐敬,就是想著萬一哪個女子能巴結上唐敬,那豈不就是雞犬升天。
這個女子就是其中之一,女子本身看著唐敬面冷心冷,自己雖然爬上了唐敬的床,但也沒什麼機會進得了唐家,就一時糊塗將唐家的賬簿偷出來,賣給了別人。
女子覺著這件事兒要是被唐敬知道了,想必自己也沒什麼活路,她害了怕,就連夜逃到了鄉下,從此隱姓埋名。
她沒成想自己懷了孕,身下了一個男孩,只不過這個男孩天生身子骨弱,養了沒到一年,就養不下去了。
女人想著有個兒子傍身,萬一哪天唐敬找來了,自己也好有個護身符,求一條命在。但是他沒成想,這個孩子身子骨並不硬朗,一生下來大病小病,就算她賣了賬簿有些錢,也不夠給孩子治病的,況且那是她拼死弄來的錢,怎麼可能都花在這地兒上。
女人就將孩子扔了,趕巧鄉里有人生了兒子,卻養不起,女人就把孩子抱了來當做是自己的,繼續用來護身,孩子長大了又是個病秧子,而且腿還瘸了,但是好歹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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