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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抱著他一路進了鬱兮園,芷熙嶠襄和時鉞一起圍了上來,自然還有院子裡的嬤嬤丫頭和小廝們,雖然少爺平日裡不喜歡怎麼說話,但是為人溫和,而且對下人從來不苛刻,這樣的主子往哪裡去尋,就算是打著燈籠也尋不到,一遇到事情,下人們自然要關心他。
大夫已經到了,唐敬將鬱瑞放在床榻上,鬱瑞因著剛才的事兒,所以有些心虛,伸手摸了摸領口,覺著領子系得緊,才慢慢將心放下來。
嶠襄拿過診脈的小枕頭給他墊在手底下,大夫給他請了脈,隨即和唐敬說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驚嚇,身子又虛弱,多休息就行了,之後又給鬱瑞開了安神的方子。
鬱瑞隱隱約約聽見大夫說什麼虛弱,差點驚得跳起來,畢竟他剛才和唐敬剛做過那檔子事兒,雖然沒有像那夜裡被進入,可今日的事情更讓鬱瑞難為情,那天自己是被迫的,而今天,自己那副羞恥的模樣,請求著唐敬幫自己紓解,一想到如此,鬱瑞簡直要頭頂冒煙兒。
唐敬讓時鉞跟著大夫去抓藥,等藥煎好了端過來,又讓芷熙去廚房弄些軟爛的吃食來,畢竟已經是晚上了,鬧了這麼半天,鬱瑞累了,肚子想必也餓了。
等著倆人出去,唐敬又吩咐嶠襄去打些水來,要給鬱瑞洗洗身子。
鬱瑞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卻聽到“洗身子”三個字,再一次繃緊了,若是沐浴,一脫掉衣裳,渾身的吻痕豈不是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等那時候眾人不可能想到少爺和老爺有點兒什麼,只會想著唐家的少爺不知檢點。
鬱瑞腦子裡亂哄哄的,他側臥在床上,面朝著外,本身是方便請脈,結果就看著嶠襄走了出去,招呼小廝們去打水來。
唐敬看到他發愣,伸手去摸1他的額頭,心想著這次為了不讓鬱瑞受傷,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應該不會刮破什麼,果不其然鬱瑞的額頭並不燙,溫度也很平常。
唐敬瞧著他,或許是真的累了。
嶠襄很快就回來了,小廝們放了一個大木盆在屏風後面,又陸陸續續的提來熱水續上,等都準備好了,嶠襄道:“老爺,水好了,奴婢侍候少爺更衣罷。”
鬱瑞眸子一縮,還不等他說話,唐敬已經開口道:“不用,你們出去。”
嶠襄向來是最通透的,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兒,老爺既然吩咐不需要侍候,嶠襄就應了一聲,帶著其他下人一併退了出去,將房門關好。
鬱瑞這才鬆了口氣,唐敬從桌邊長身而起,走過來,道:“洗洗身子,等洗好了吃些東西。”
鬱瑞點點頭,伸手自己去解1衣服,只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幫唐敬太長時間了,手抖得不行,連釦子都解不開,兩隻手只顧著發抖。
唐敬向他招招手,鬱瑞雖不甘心,但是自己這樣也丟人,所幸伸出雙手去抓1住唐敬的小臂,唐敬雙手一使勁兒將他帶了起來,讓鬱瑞坐在床邊兒上。
唐敬又讓他兩手放在自己肩膀上,畢竟鬱瑞小1腿沒勁兒,這樣坐著坐不住,勾著自己的肩膀也好坐起來,唐敬騰出雙手來,低下頭去給他解1衣服。
鬱瑞的衣帶字被抽掉,唐敬隨手就扔在一旁,又去解他的領口,而鬱瑞雙手放在唐敬肩上的動作,似乎在主動勾著對方的脖頸邀吻。
鬱瑞低著頭能感覺到唐敬的呼吸噴在自己額頭上,抬著頭又覺著十分別扭,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在唐敬並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利索的替鬱瑞解了衣服,開始退下他的褲子,很平常的道了一句,“腰抬一下。”
鬱瑞的臉“滕”的就紅了,知道唐敬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但還是臉上不可抑制的發燙。
唐敬將鬱瑞的衣服脫乾淨,就將他抱起來放進浴桶裡,鬱瑞搶著道:“我自己來就行。”
唐敬也沒強求他,坐在一旁的桌邊兒。
鬱瑞呼了口氣,熱水燙的他渾身很舒服,很解疲勞,尤其方才因為快1感,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此時才慢慢放鬆下來,只不過身下面穴1口被唐敬弄的又有些腫1脹,手指和唐敬那物是不能比的,沒有上次那麼難過,但熱水一燙還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鬱瑞看不見那地方兒,也不知成什麼樣子了,只覺著熱水的溫度浸染著後面,讓後面的穴1肉一突一突的跳,幾乎就像是回憶起之前唐敬手指一進一出的感觸。
他這樣想著,止不住屏住了呼吸,看唐敬沒有注意自己,慢慢伸手往身下摸去,鬱瑞碰到自己穴1口的時候,忍不住“嘶”的痛哼了一聲兒。
唐敬本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