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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能工巧匠們前來,剛好那地界又是盛產珠貝,所以配合著上好的畫作,豈不又那兩全其美之事。”
“當初那幾位幫手程家的畫師,到底還剩多半留在了程記,尋了他們幫忙更也便利。只要這銀子足夠。往後再與他們合作也是不錯的選擇,反倒比自家外頭臨時湊來的更穩妥些。”身旁的盧臨淵也是頷首接了一句,忙又抬首隔著車窗,遠眺了一眼京城的方向:“只是不知寄售在他們鋪子裡的那些貨品。可是賣得還順當,畢竟眼下這朝中亂象頻生,只怕也是問津者寥寥。”
見夫君搖頭,這旁的二奶奶卻是坦然含笑:“本來就是看好那珍珠的買賣,這一單也不過順手罷了,哪裡當得這般上心!”
聽她一言,盧臨淵不覺苦笑搖頭:“想來都因嚴閣老那樁,心裡終究不敢斷定,真能借此亂象避過他手下耳目,就此逍遙自在。以至於甘霖那片的養蜂一事。除了廖家寨子誰都不敢教授咯!”
倒不是他嚴家勢力太盛。一切不敢做得過於完滿。而是就前次那幾位候補之人的遭遇來看,卻是再明白不過的。嚴家這般興師動眾要的結果,並非將其置於死地。反倒因為他家勢大,讓盧家次子從此斷了仕途之想,方能解了那位的心頭之恨!
本來那次變故後,盧臨淵夫妻倆便已猜測到嚴閣老的門生,並非刻意自汙,配合著宮中那位的旨意,京外守候那方藩王,以便伺機而行。更似借勢訛詐不成,索性將錯就錯與他師尊尋了個由頭,將黑白顛倒了過來。剛好又因陛下急於撤藩一事,將計就計成就了師徒倆他日重返朝堂之舉。
由此可見,其中忌憚盧府不過僅佔了兩三成罷了,更多的反倒是有心奚落盧家一番。
“若是再添上田家大勢已去,只怕更是狂妄至極!”想到此番藉著宮中頻頻傳出的訊息,更不由得搖頭感嘆。
“相公何須憂心,為妻反倒覺得這事與朝中各黨派而言,皆不是好事一樁!”此句出口已是儘量壓低了嗓音,見到了身旁之人的詫異眼神後,忙又指了指前面車轅上把式那方。
卻聽得盧臨淵湊近她耳旁,低語一聲:“已是換了冬日的厚實布簾,此刻又出了官道,只怕更得小心看著來往車馬,我們小聲些說話定是不能聽著半分。”
會意才緩緩坐直了幾分身子,挨著相公肩頭低語道:“還是當初那句猜疑,田家那位貴為後宮之首,想要借有病重將其除去,多半也是無功而返。單是太醫院那道關卡,便是不易,更何況還有那位所出的幾位帝室之胄,更不能坐視不理,除非。”
後面半句卻是不敢明言,抬手指了指車頂的方向,示意與身旁之人,饒知這順勢一瞧,卻不由得眼中閃過一個駭人的場景來。忙不迭伸手握住妻子的雙手,湊近其耳旁道出兩字:“東宮!”
只見這旁的二奶奶,亦是幽幽吐露一句:“那位病重,許久不朝已是不爭之實。如今早已不再是原先那般暗潮洶湧,卻無一方敢明目張膽,向對方發難。但眼下這田家隨著貴妃撒手人寰,只怕不日便要有暗轉明瞭,只是那後宮動用手段之人,還有可能是那。”
不想此刻外頭傳了一陣急促地馬蹄聲,險些讓車轅上的把式不時不得控,直接趕著大車翻倒一旁。好在此刻行徑在山道一側,才藉著山勢緩緩停了下來。車廂內早已雙雙睡熟的姐弟倆,也被這好一陣顛簸驚擾了好夢,悠悠醒來。
一臉稚氣的揉了揉睡眼朦朧,卻是奶聲奶氣的喊了一聲娘,才在夫妻倆的安撫下,又順勢窩回了毛毯內。倒是一旁緊挨著胞弟撐起身子的大丫頭,看了看父母雙親滿臉的憂色,也放低了聲量指了指車廂之外,詢問道:“咱們遇上賊人了?”
示意她莫要出聲,伸手一把摟緊了閨女,也是一臉緊張地看著身邊的夫君,小心啟開了窗簾一角向外望去。還真是一大隊人馬,齊整一色的衣著,更讓車中兩人心頭一震!
莫不是那嚴家的追兵到了,就在此時外頭車轅上,方才迴轉過神的老管事,已是使勁揉著方才險些摔折的臂膀,迎上一步:“幾位好漢何事趕得這般著急,險些將我們大車翻倒在地。”
不料那隻留給了夫妻二人背面的領頭人,卻是微微一欠身:“對不住老丈了,咱們也是一路趕得著急,不曾想你們家大車也在這小道上走著,又被這山勢所擾,到底還是我們有錯在先。”
就見這人作勢從懷中摸出什麼來,當面要與老管事,卻被他擺手攔下:“哪裡要你的銀兩,只幫手助我家的馬車重上道面便好。”
隨後一路,直到一行人抵達了下個城鎮,再度換了一家車行定下車馬,這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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