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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車簡從出了葉州之境。而與此同時,早已得了二爺密信,採買齊了近千兩素色布料的梁掌櫃,也正因此發了一筆不小的意外之財!
“好傢伙,直接賣貴了五成之數,看來二爺那會兒也是低估了這一筆買賣的收益,我家不過賣貴了原價的兩成半,可如今接手過去的那家,索性又添了一倍的利。”
聽當家的這旁低聲懊惱,身邊正清點銀票的程氏,卻不由將桌面上茶碗推至其面前:“你瞧瞧,可是太滿則溢?”
見自家這位也是愣愣出神,才接著言道:“還記得那年二奶奶面前與我說起過,相同的一樁來。咱們家雖說少掙了那一筆,可萬事都有其利弊,而今咱們也算是早得了二爺的提點,才有了這二成半的進項,也不過才一個轉手罷了。”
忙又指向外面鋪面的所在:“如今那接手的下家,卻不如我家這筆銀子來的安穩,咱們不過是轉手搬入了他家庫房,可他家鋪子卻是擺在櫃面,許得慢慢售賣,到頭來還是我家這筆銀子,掙得利落!”
這句倒是讓梁掌櫃眼前一亮,怎不是如此。自家即用不佔著庫房許久,又不用擔心售賣不盡,時日一過,那商戶家又該倒賠出去多少銀子。想到這與自家再無關係的諸多弊端,不覺已是笑顏大展,挑起大拇哥直接讚了一聲:“到底還是我家娘子看得透亮!”
然而他們夫妻倆,卻都不知實則卻是二爺不敢在信中明說,只怕那批貨物多在手中留上一段,還能多掙不少銀子。但又恐旁人有心截了信件,便是落了把柄與他人之手,所以才讓其小掙一筆,權當不曾落空罷了。
本來這被孃家族親氣出病來,沒幾日功夫就重病在床,繼而不出三月便撒手人寰的田貴妃,都走得這般匆忙,更何況宮中那位病臥在床多時之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咯!
只是這等言語,漫說是他這一卸任在家之人,只怕就是那朝中權貴,也是無人敢提及此等諱莫如深之事。想到此後種種,即便是一路兼程趕路的夫妻倆,也不免心有餘悸。當初就因吃罪了嚴閣老,便不得不背井離鄉,去到那等荒涼之境,方得順利避過了追擊,或許稍晚一步只怕就會落得意外身故,也是未嘗可知。
“即便不敢動了殺念,那會兒也必定不能順利逃往別處,置辦產業平安度日。少不得吃盡苦頭,歷經艱險方能迴轉京城,虧得娘子還記得前世聽聞的治沙之法,咱們才偏離了原先的方向,轉向了人跡罕至的沙漠邊緣。真若迂迴穿行,再圖東南之行只怕到時候,不單自家一行不得全身而退,更會累及藺家那孩子。”
說起那老管事家的孫兒,此時也已三年學徒期滿,餘下的時日倒是令他夫妻倆不成想到。不但憑著主子先前留給的一筆銀子,順利在集市一角,盤下了個與房主各佔一邊的半門臉兒。
可不能小看與他,這孩子生性就是個勤學向上的,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更略勝堂姐一籌!本以為不來回與那家學徒的店鋪,做上三年的買賣,哪裡就能自己在此落下腳來的。然而這孩子卻偏偏辦到了不說,還有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說服了集市一角上的胭脂鋪掌櫃,幫忙與房主說定了兩家分設店鋪一樁。
倒不是那掌櫃的瞧他誠意十足,也非那房主看他有些個能耐,而是如此一來,不但房主他家可多得半成的房租,與他合力租下店面的那家掌櫃,也因此只花了原先五成的銀子,卻獨佔了六成的鋪面。
☆、第三百二十三章 處三變不驚
說來這兩家合夥租借鋪面的法子,還有源於那年逃離在外的母子轉回毅州後,盧臨淵給他們家提的醒。如今叫藺家小子用上了,倒也是自如的很,更何況眼下這集市中的鋪面,還真不怎麼貴。至少比起那京城內外的店家來,便宜上好幾成的。
所以,這經常隨了祖父身邊的藺家孫兒,較之尋常人家的半大小子來,可算得見識頗廣。而今這與人合租的鋪面,也被其經營的有聲有色,他倒是不曾與哪家搶買賣。鋪面裡雖說也有采辦來的大小珍珠只佔了不到三成,其餘售賣的反倒與集市中,皆有不同之處。
想到了藺家的孫兒,夫妻倆自然將話題引向了那處。只見這旁的二奶奶,已是輕笑搖頭:“說來也虧得起初,咱們手中本錢不多,才想出的轉手小宗貿易。採辦來的漆器雖是手工精良,卻太過平凡,到底不及那些大商戶集百家之長,將各地的精品鋪得是滿滿當當!”
匆匆瞥了一眼,身旁的包袱又接著言道:“更別說此後我們在京城所見的那些了,愈發不能比肩一二。反倒是那回由南方轉道去了那片地界,又見到了那家的貨品,才想到何不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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