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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
兩條論道,卻將直指關鍵所在,由不得兄弟倆連聲稱是。原先今日才得了這一訊息,忙回家告知自家兄長,兄弟倆也是略略商議了片刻後,便被老爺尋到了書房說話。
期間提及妹婿當日所託,再加之方才相商之事,本就是為妥善解決此事而起。自然一併提了出來。說來,今日剛好輪到老爺沐休,若是不然此等訊息,定是早已知曉了。
如今聽得父親勸導,愈發感到官場種種錯綜複雜。並非容易。若不是葉家遭此大難,只怕他兄弟二人壓根不明,為何看似能耐不足之人反倒升得更快,而那些真正用心辦差之人,卻是連連被困。
腦中想著父親剛才的提醒,兩人並肩出了書房,仍獨坐屋內的葉家老爺亦是猶豫了片刻後,才提筆在紙上推演了起來。此刻若是有外人在,必是百思不得其解,好似只聽說過武將在外,行軍作戰之時方懂得推演戰事變化,為何這文職官員也懂這般之能?
卻不知,早在昔日被貶南方之日起,葉家這位便將事情前後思量了再三,豈不知自己當初是被人利用,才落得如此這般天地。幾經輾轉仍是半點起色都無,再加之親友們的離棄,一度更覺失敗至極!
然而,由出仕以來一路順當的這位,卻在一度消沉之後,幡然頓悟了一個道理,那便是武人之能也並非全然無用。至少這推演之法便使得自己受益良多。
與自家兩個兒子雖也陸續提過幾回,但此時已絕了短期再度出仕的長子,如今怕是不會多放心思在此之上;而次子又因公事繁忙,只怕是有心無力。倒不如,還是自己試著推演一二,方能早作準備。
半旬之後,葉家父子三人依然定下了確實的計劃,旁的不提實則那多年前陷害焦家長子的豪強,卻與葉家昔日被貶南方後,屢屢藉故欺辱之人干係頗深。
雖說那豪強此時佔著焦家的藥堂,及其餘下一大片產業卻並非當初明面上的焦家故人,而是當年暗中處處幫手打理的一潑皮破落戶罷了。只是那焦家故人得了原本侄兒的產業後,未來得及享用多時,便被此前一直奉其為主的潑皮,暗中出手推了大牢。
最終卻是鬱郁病死在了獄中,此事早在半年前,便有當年一獄卒酒後吐露而出,旁人自是不敢輕易信以為真。然而本就領命暗中探查此事的老家人,最是清楚不過,當年那焦家故人之所以毫不費力的霸佔了侄兒的產業,就是仗著他焦家人的身份。
旁人想要插手此事,也礙於焦姓人的家務之事,並不好多言,然而那一路緊隨身旁的潑皮,最是明白不過。無論是知曉,當年這敗家子種種不端之行的鄰里也好,還是焦家族人也罷了,皆是不敢與之有所來往。
連自家親侄兒都敢用得如此歹毒手段,何況別家與其毫無相干之人,怕是更加不會姑息,才對。得眾人孤立在外,倒也無礙,他如今有了這偌大一份家產,自是過的活分非常。
只是做夢都未曾料到,院裡唯一對其惟命是從之人,卻是早有了取代之心,只是恐無時機在手,便一直按耐不發。直到,那日他吃醉了夜宿在外,卻偏生錯入了良家婦人房中,剛巧那丈夫夜歸發現後直接將其綁了報官。
別看這焦姓敗家子雖是不學無術,卻也因前事之故,識得不少衙門中人,於是得了好處自是好言相勸那丈夫,多陪些銀子與他將此事了了便罷。
未曾想,那丈夫這頭還未答應,另一頭就鄰里傳來訊息,他家婦人含恨吊了脖子,未等送醫就沒了氣。如此一來,這衙門眾人也都沒再輕易出口,而先前才讓自己最是信任的潑皮,送與太爺的大把銀子也就徹底打了水漂。
雖不曾直接判了殺人,卻也好不去哪裡。然而就在此時,聽聞自己才剛到手不多時的大宅院,已是另歸了旁人名下,這打擊才剛讓其愕然萬分,又傳來自己親筆留信將家中一切,歸了那潑皮名下。
此刻才恍然到,這種種巧合絕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至於何人設計,哪裡還需多問,便是此刻正幸災樂禍安坐焦家大院之中的潑皮破落戶。
只是此時才看清對方所圖何在,為時已晚!漫說悔不當初,就是放了其出去,也已被打落谷底,再不會任何一人可憐自己。到底先前做得那傷天害理之事,哪個還願意幫手一二,只怕躲都躲不及。
想到若非自己長久以來的怨氣所致,又眼見著焦家兩代經營下來愈發富貴了,更是貪念頓起。這才謀劃了當初那樁,害得親侄兒白髮人送黑髮人,已是一大罪狀,再不別焦家世代經營,就此落入了外姓人之手,更是罪不可恕!
然而,此人臨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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