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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將書信送回府中。”
一個本就是被大房奶奶,勸說出府來的;另一個雖是自個兒求著要同來的,可到底當初去求的那位也是這大奶奶,若等書信落入那位手中,便等同於石沉大海,也並不為過。
而那旁的丫鬟小向,更是萬萬不敢叫那位主子,曉得自己有此等追悔莫及的心思!畢竟早已賣了死契在那位手中。更要命的是自家老孃怕是前一刻,才得了好處,後一刻已是都送了去與兄長岳丈家,做了聘禮之用。
若是一封書信就此洩露了自己心思,只怕往後那城府中,就再無出頭之日咯!本來此番自己願意前來,一是為了給兄長湊齊聘禮;二來自然是位了重得大奶奶的歡喜,能有機會回去大房伺候。比起那病殃殃的二爺來,大房那位嫡出長子,才更有盼頭,不是嗎?
想到這一層已然收斂的神色,抹乾淚跡抬頭偷看了對面兩人的面色,俱是有所顧忌,未曾再開口提及此樁。匆匆用過了已是涼了大半的早飯,三人忙又商量起如何儘早離去之機了。
待到兩日下來,也已對此間眾人的出行時辰,有些瞭解,三人才稍稍鬆了口氣。“看來這別院方圓三十里內,再無一戶住家,而且聽外院那個丫鬟說,每過一月時日府裡的把式,便會送些補給來這裡。所以,只要他可幫忙,咱們便能尋到回去的藉口。”
“怎麼做?尋個什麼藉口,才能早些回去。”這兩日來,陸姨娘反倒事事以小自己幾歲的楊姨娘為主,全然一派和順之態。在一旁的丫鬟看來也是本該如此,畢竟那楊姨娘舊時也曾是官家小姐,見識也好,懂得也多,自然由她領著兩人一同行事,才是上上之選。
然而她們卻怎麼都不曾想到,這兩日間別院眾人對三人的隨意行徑,毫無設防之舉,卻是刻意為之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她們失了戒備之心,著手此行所圖罷了。
結合了兩個丫鬟告知的情形,夫妻倆已大致明白了,那旁三人的目的何在。倒是透著一絲喜色,畢竟三人的突然到來,已將原本的計劃生生打亂。
佃戶們不待幾日便會陸續趕來;而那頭販貨出門的餘家大郎也正在回程途中;最要緊的是山上的小院不日便要完工。無論哪方都須自己親自出面一回,才是最為妥當的。
而且自這三人入住後,夫妻二人再不能隨意出門散步鍛鍊、恢復體力,這每日都被困在房中不得而出之事,卻是頗為難熬。更為了迷惑她們,還需得每日在廚房熬煮湯藥,在屋內薰染裝樣!
“可真是難熬啊!這一不能出門走走,也不敢開了窗戶透透氣,就是大聲說話也已是不成了,咱們倆這是受得哪門子罪哦!”
這旁二奶奶也是一聲低嘆:“我也冥思苦想了兩日,要不咱們暫且收了那販貨的差事,轉回府城暫歇一段,等過了中秋節慶後再‘舊疾復發’一回,不知可否還被勸了出府靜養兩日?”
“也是,如今已是曉得哪個才是奉命特來打聽的,索性迴轉府裡反倒更能保住此處諸事,不被那暗中之人察覺分毫?”
☆、第三十七章順水推舟
“咱們這也算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與其這般天天陪她們耗著,也終究不是辦法,從丫鬟們口中也得知,她們也是日日盼著迴轉府城之中,卻是苦於無計可施,倒不如咱們幫她們一把,才是最好。”
“娘子的意思是順水推舟,給她們一個藉口回去,剛好也打消了那人的心頭疑慮,將咱們在此處的一切所獲,隱匿起來。的確也是再無他法了,畢竟成天不得出屋半步,還不能開窗散了這藥味,咱們也是受罪得很。”一提這樁來,不禁又是皺起了眉頭,無奈搖頭。
卻被身邊的二奶奶,低聲補了一句道:“但在此之前,咱們還須得演一場好戲,叫她們幾人,乃至於隨後再有此等目的之人,也全都歇了心思,提及此事便是噩夢連連才是要緊!”
“噩夢連連。”對於計劃中力圖嚇退三人的安排,原就是別院眾人早有的一番打算。之前的暫時作罷,也是為了能將那暗中的眼線尋出,才擱置一旁。
如今單是設法將那三人送回府城,已是略顯不足,須得從此截斷了其餘試圖再以‘伺疾’為藉口,再度靠近之人。
認真頷首,更是正色道:“若不是那旁還有盧家祖墳在,索性趁這次機會斷絕了再來別院之人,才是正經。”
只見身邊的二奶奶卻是擺手,打斷道:“反倒不妥。真這般行事了,難免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之意。虛虛實實才能讓人琢磨不透,有了這般霧裡看花之感,好歹能牽絆著那人幾份,更是無法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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