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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這些菜色我敢說即便是到了京城,也是獨一處的!”揚起手中的酒杯對在場的眾人大聲道:“這杯酒敬我們這位年輕的掌勺大廚!”
蘆花倒是沒想到會得到李掌櫃如此之高的評價,一時之間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她看著桌上一道道精緻的菜餚,微笑地舉起手中的酒杯與眾人碰杯。
這段飯吃到半下午才結束,一頓飯讓大家因為彼此不瞭解的生疏氣氛去了大半,全所未有的團結在一起,這樣的氛圍很和諧。李掌櫃和水根喝的有點高,蘆花酒量還挺好,卻架不住人多,結束的時候她走起路來都有些太飄。蘆花讓人把李掌櫃扶回房裡去休息,在幾名小二的幫助下把水根塞進了馬車裡,回頭交代了王啟幾句,蘆花帶著二丫上了馬車回家。
胡慧英上午讓人去嚴家傳話給兩個孩子讓他們今日早點回來,嚴喻培得知蘆花和水根已經到了阜康縣,便提議在家無事,午飯後就親自送兩個孩子回來。這會他已經在韓府等了小半個時辰,都快要準備告辭,就看見韓府的下人匆匆跑進來說表少爺和表小姐回來了。
胡慧英高興道:“這兩人總算回來了,快去告訴他們,嚴家少爺還等著他們呢。”
下人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嚴喻培,欲言又止道:“回太太,表少爺和表小姐都喝高了,這會正在側門那吐著呢。”
胡慧英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皺眉急道:“喝醉了?快帶我去看看!”
嚴喻培連忙起身,“慧姨,我跟你一起去。”胡慧英心裡著急,想想他們都是熟識的,一同去就一同去吧。 兩人疾步走到側門就看見水根彎著腰撐著木桶吐著,蘆花扶著水根給他順背,胡慧英幾步跨上前去,拍著水根的背問道:“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不是說去店裡了嗎?這是還到別處?”
蘆花這會頭暈乎乎的,看見二姑來了,就把水根交給二姑,自己走到窗戶邊換口氣,再看著水根狂吐她都快憋不住了。待胸口順暢了,她才回過身,乍一看,站在門口含笑看著她的不是嚴喻培是誰,頓時嘴比腦快,問道:“你怎麼在這?”
胡慧英把吐得差不多的水根拉起來,一邊接過下人遞過來的醒酒茶給他灌下,一邊對蘆花說道:“喻培是送寶丫頭和祿哥兒回來,都在家等了你們快一個時辰,哪成想你們倆能喝成這樣。”
蘆花聽著有些不好意思,喝酒沒什麼,二姑在家也會和姑父小酌幾杯,只是喝高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加上嚴喻培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讓她覺得酒勁衝得臉肯定是紅透了,不由抬手扶額,低下頭不去看他,只低聲地說道:“今日第一次和店裡的人見面,一高興就多喝了,倒是讓你看笑話了。”
嚴喻培回想自己上一次見她,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這大半年過去了,發現她身形比以前高了不少,現在這樣微醺半醒的模樣,實在是可愛的緊。這麼想著便起興,想逗她一下,“慧姨,蘆花妹妹這是和我生疏了,在湖塘口的時候可沒見著她對我這麼客氣過。”
蘆花聽了他的話,酒精作用下,站起身嘟嚷道:“二姑,你別聽他胡說!”嘟著嘴瞪著眼望著嚴喻培,大聲道:“你哪看見我對你生疏了?我明明是”額,她想說明明是不好意思,話到嘴邊,歪頭一想,為什麼要告訴他自己是因為不好意思啊?
嚴喻培忍著笑,擺著一副正經模樣,說道:“明明是什麼?”
蘆花楞楞地望著他就是不說話,忽然旁邊神志不清的水根飆出一句,“明明不好意思唄!哈哈!”水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睜開,蘆花瞪著眼看著他,心裡盤算著,這是真醉了還是裝的?
胡慧英看著水根昏睡過去,連忙讓人把他扶回房去,回頭看看嚴喻培和蘆花,想說要不讓嚴家小子先回去。
嚴喻培眼尖著,看見胡慧英看過來,連忙說道:“慧姨,你去照顧水根,我陪蘆花說說話。我看她喝得不多,陪她說說話,一會應該就醒酒了。”
胡慧英想了想,這兩孩子又不是第一見面,以前在湖塘口哪天不在一起玩了,便同意了,只是讓下人在旁好好照顧著。
等胡慧英帶著人扶著水根離開,嚴喻培對一旁伺候的下人說道:“去給你家表小姐端碗醒酒湯過來。”剛剛都顧著水根去了,再一個蘆花還算清醒,倒還真沒人記得給她來一碗醒酒湯,下人忙不迭地跑去拿醒酒湯。
嚴喻培朝蘆花走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搖搖頭把傻站在那發呆的蘆花扶著坐下,無奈道:“你這是喝了多少?”
蘆花現在暈乎乎地,聽見嚴喻培問話倒是認真地回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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