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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花心如刀絞,從小到大她都看不懂杏花,很難理解她的腦回路到底是如何形成的!盯著杏花看了一會,轉頭對春夏說道:“直接弄暈!”
杏花目瞪口呆,春夏從善如流,上前一記手刀,在杏花癱倒時伸手扶住。於媽媽立刻上前從杏花手裡搶回銀票,對蘆花諂媚而恭敬地說道:“你可以把她帶走了!”
“契書!”
於媽媽瞭然道:“對對對,還有契書!”說著朝門口看熱鬧的小丫頭說道:“楞著幹什麼,去把我屋裡櫃子裡的盒子拿過來。”不一會小丫頭抱著木盒跑過來,於媽媽開啟木盒的那刻,門口的姑娘們都伸長脖子去看,木盒裡是一疊厚厚的契書,這些都是她們的命運啊!
杏花的契書很快被找到,蘆花看了一眼塞進袖子裡,看也不看屋內的嚴喻垌,帶著春夏直接離開。
於媽媽看著她消失在樓梯口,這才鬆了一口氣,想起屋裡還有一位金主,連忙轉身賣笑著。
戲已經演完了,嚴喻垌起身彈了彈衣襬,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丟在桌上,目不斜視的離開了戲虹樓。
馬車上,徐澤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是糟糕透了,自發的坐在車棚外陪車伕聊天。車廂裡,蘆花看著昏迷不醒的杏花,心中是五味雜全,人是贖出來了,可是現在該拿她怎麼辦?帶回家去?萬一戲虹樓的事被家人知道了,他們如何受得了?
春夏擔憂道:“小姐,你沒事吧?”蘆花搖頭不語,春夏指了指杏花,“小姐有什麼打算嗎?”
蘆花將身子往後一靠,疲倦道:“我正想著呢!你說我該怎麼辦?”想了一會,忍不住嘆氣道:“走一步算一步,現在先把她帶回客棧,這一身裝扮我看著礙眼。”
馬車到客棧時,春夏抱著杏花準備下車,蘆花攔住他,拿出一塊絲帕把杏花的臉遮住,無奈道:“她這張畫著花的臉太有標誌性了,我們還是少惹注意比較好。”
進了客房,春夏把人放在床上後,就出去叫小二打熱水過來。從漣廟過來照顧蘆花的小丫頭小水,上前看了一眼,問道:“小姐,她怎麼了?”
蘆花道:“沒事,只是暈過去了。小水,你也別看了,給她收拾一下,把臉上的妝容擦掉,衣服換了,你好好照顧她。我出去呆一會。”
出了房門,蘆花一時之間有些愣神,今天發生的事都太出乎她的意料,她以為姐妹重逢相見總該會有一些親情,卻不想見面的時候是那樣讓人無法接受的場面。下午集市上發生的事,彪形大漢,也就是嚴喻垌口中的於虎所說的話,無形中刺激著她,致使她在聽見杏花自甘墮落說那些露骨不堪的話時爆發了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她強硬的將人贖了出來,人是救出來了,可是她該怎麼去救杏花的心?
胡思亂想間,聽見一樓傳來的喧鬧聲,蘆花蹙眉望去,只見一群大漢橫衝直撞地進來,在大廳裡吵鬧著,領頭的拎起掌櫃的衣領問著話。領頭大漢旁邊站著的看清人後,蘆花暗道一聲不好,竟然是於虎帶人過來了!來者不善,只怕是不能善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中秋快樂!!!我是賞完月來更新的!!!
大家賞月了嗎?今年的月亮特別圓,有木有發現?
90中秋番外
”八月十五月兒明呀
爺爺為我打月餅呀
月餅圓圓甜又香呀
一片月餅一片情哪 〃
嚴喻培剛剛走到後院;就聽見自家夫人的歌聲從裡面傳出來;柔柔美美的淺唱讓他的嘴角不由地往上揚起。成親之後他總是能聽見夫人唱一些奇怪的歌謠,輕輕淺淺的,就像是她的人一樣,變態得縈繞在心頭。
“老爺!”月牙門前的丫鬟恭敬道。
院內的歌聲乍然停止,嚴喻培不悅地看了眼小丫鬟,搖搖頭往裡走去。後院一角,擺著一張長桌,上面磨具;麵糰;餡料擺了不少;蘆花正籠著袖子和丫鬟們一起做著月餅。
知道他進來了,蘆花抬頭望去,露出甜笑,“今日倒是難得的早,公事都處理完了?”
嚴喻培點點頭,大步朝她走去,伸手從後面摟住蘆花的腰,貼在她耳邊輕語,“門口的時候就聽見你在唱歌,怎得聽見我來了反而不唱了?我喜歡聽你唱歌!”
蘆花手上蘸了料,不好推開,看著小丫頭們竊竊偷笑,臉色一紅,“好歹是個大人,公眾場合,注意一點形象麼!”
嚴喻培貼著她的頸窩子,呵呵笑了起來,察覺到懷裡的人耳根都開始泛紅了才放開,“我去換身衣服,一回過來陪你一起做月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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