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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會去陪,上到嚴大公子這樣的貴公子,下到於虎這樣的流氓地痞,說了多少次也不聽,真是叫人頭疼。
於媽媽緊趕慢趕往後院小跑著,臨近門口就看見語絲帶著姑娘們從屋裡出來,於媽媽拉著語絲低語一番,心裡自是有了一番計較。
人未至聲先到,“哎喲喲,我說今日是怎麼了?不在屋裡伺候嚴大公子都傻站在外面做什麼?”於媽媽說著推開包間門,一眼就看到如畫癱坐在地上,嚴大公子獨自坐在桌前飲酒,另一位一看就是女扮男裝的姑娘黑著臉站在屋中央。看清姑娘的面容,於媽媽暗自心驚,這姑娘的面相和如畫相差無幾,氣質卻是天地之差,若是能培養培養,也是一個風動平城的花魁啊!不過這事也就是想想,就這姑娘現在散發出來的生人勿進的氣勢,她也不敢開口多說。
於媽媽心念急轉,臉上掛著疼惜不已的表情,扶起癱在地上的如畫,“好如畫,你這是怎麼了?快起來快起來!”
蘆花冷眼看著,聽著老鴇的聲音覺得一陣反胃,寒著一張臉,說道:“你是這裡的老鴇?”
於媽媽看了眼嚴喻垌,發現後者沒有反應,便露出諂媚的笑臉對蘆花說道:“剛剛門口聽小丫頭說了,說是有人想贖如畫,我原本以為如畫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嚴大公子終於想要贖如畫了,卻不知道竟是這位面生的公子哥要贖如畫。戲虹樓裡姑娘不說上百也有幾十,媽媽我培養一個如畫已是不易,想要贖如畫,那還真不是一件易事。”
蘆花不耐煩地打斷道:“一千兩!”
於媽媽楞了一下,遂大笑道:“公子莫不是在說笑?一千兩竟然想要贖”
“兩千兩!”
於媽媽心尖一顫,嘴角抽搐道:“要知道當年培養如畫琴棋書畫,請的師傅可都是”
“三千兩!”
蘆花面容不改,一口一千兩加上去,嚴喻垌都不得不停下自斟自飲,帶著笑意看著她。
三千兩其實已經不少了,於媽媽心動不已,只是她想起門口語絲對她說的話,這人看模樣百分百是如畫的姐妹,想拉她出去的心念定然是十分堅定,這是不宰更待何時?
於媽媽定了定神,僵笑道:“三千兩確實不少,可也不夠”
蘆花嘴角微撇,眼露寒光,嗤笑道:“貪得無厭的結果往往是很糟糕的。三千兩,你就應該接受了。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所以我決定只給你兩千兩!”看到老鴇急著想反駁,蘆花瞪著眼睛盯著她,一字一頓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用著兩千兩去外面□,每天讓他們來你店裡打砸一番。你若還是不答應,我就去花錢買殺手!你要是不想之後的生活都活在恐懼中,你最好現在就交出她的契書,乖乖收下我的兩千兩!”
蘆花的一番話,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嚴喻垌再看向她的目光已是深邃得讓人無法看清其中的含義了!徐澤對這發生的一切依舊完全的懵了!杏花則是徹底傻了眼,她萬萬沒想到蘆花現在的變化竟然是如此的巨大。
於媽媽額頭冒汗,被蘆花的視線盯住就像是被野獸盯住一樣,她不自覺地放開扶住杏花的手,後退一步掙扎道:“你不要太囂張!還有沒有王法?你找人鬧事,我就去報官!”
蘆花冷笑道:“報官?你一個妓院的老鴇去報官?理由是什麼?要不要我替你想?你誘拐良家姑娘□多年,現在家人來贖,你卻死咬不放!逼良為娼這一條,我記得在律法上是明明白白寫好怎麼處罰的!你是想要以身試法?”
當年杏花如何來帶戲虹樓,蘆花不知道。杏花是為了離開小村莊過外面精彩的大戶人家的生活,她最多是想法設法勾搭某家的少爺老爺,絕對是不可能自甘墮落進入青樓的。逼良為娼這一條,倒是被她說中了。
於媽媽冷汗淋漓,她哆嗦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剛剛明明說了三千兩,現在怎麼能反悔!三千兩,一分不能少。你一手交錢,我一手交人。”
蘆花掛起一絲譏笑,轉目對一直立在門口的春夏說道:“春夏,給她銀票。”
於媽媽急道:“銀票?那不成!我要現銀!”
蘆花怒道:“你信不信我現在轉身離開去找殺手!”
於媽媽噎住了,春夏從懷裡掏出三千兩的銀票丟到她腳下,於媽媽低頭看去,三張面額一千兩的銀票赫然躺在地上。於媽媽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來,蹲□,三千兩啊!手指都快摸到銀票時,突然銀票不見了!
杏花抓住銀票,說道:“我不同意!我不要你贖我!若真是要贖,那我也只讓嚴大公子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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