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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和江安把藥磨成細粉。顧及著江流雲的女子身份,雖然是江家的家僕,但小姐平時也是不願意和他有接觸的,這讓他十分的失落和無力,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家僕的職責。
“我和林翊來就好。”江安覺得自己似乎無用武之處,看了眼裡面,頹喪了頭。
“怎麼了,哥哥。”江平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哥哥的身後,神色有異。
“沒事,平兒吃好了?”
江平點了點頭,想起小姐嚴重的傷勢道:“也不知小姐的傷什麼時候能痊癒。”十分佩服自家的小姐的毅力。
“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會好的。”江安暗中為自家小姐祈福,受了那麼多的苦,好不容易遇到這樣好的主子,希望她和主夫一輩子無病無痛、無災無難。
江流雲雖說是睡了,背部鑽心蝕骨的疼痛讓她睡得很不好,又不敢亂動,不然傷口一撕裂,更是疼痛。
半醒半睡中,搭在身上的衣服被解開,背部的傷口面積太大,加上隨時換藥,因而並未用布包扎,隨著衣服的離開,身上帶來一絲涼意,奶爹爹接過林翊遞來的毛巾,小心仔細的將上了的藥擦拭乾淨。
看著沾滿了藥粉和血斑的毛巾,林翊將它丟盡木盆裡洗淨,待她身上再無藥粉殘留,原本光滑的背上佈滿了猙獰而恐怖的傷口,隨著擦拭,那些傷口的血肉更是翻卷過來,雪白雪白的。
江流雲疼得咬緊了牙關,再也無法入睡,哼了兩聲。可是那藥渣必須擦拭乾淨,不然有的藥會和自己開的藥相沖突。
林翊見她醒來,本能的偏開了視線,昨日她昏迷加上太過擔心所以沒顧忌,但今日在她清醒的情況下,看了她大半個上面的身子,面皮薄的他覺得難為情。
“翊兒,你怎麼了,藥粉”伸出的手在空中停留半天沒動靜,奶爹爹回頭問道,只見林翊悶著頭不動。
一霎那似乎想起什麼。奶爹爹難得揶揄道:“你們孩子都快出世了,翊兒居然害羞了,呵呵”
林翊聽後恨不得找出地縫鑽進去,真丟人。可是雖然兩人的孩子快出世了,不過那次黑漆漆的,又驚恐在前,可沒看清楚女人身體具體是什麼樣的。
床上已經醒了的江流雲被奶爹爹這樣說,耳根發熱,惹不住咳嗽起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好吧,現在男人都給她懷上孩子,不算,但她的心絕對純潔,絕對是個黃花閨女,那啥啥的可是那‘江流雲’什麼什麼的,被他們這樣赤、、裸、、裸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背部受傷,加上知道這兒的風俗的話,她早就裹著鋪蓋,風風火火的跑出去大喊‘非禮’了。
“那個”
奶爹爹呵呵的看著忸怩的兩人,手腳麻利的為小姐上好藥,蓋好衣服和被子,見兩人還在害臊,端著木盆,直接出去,留給那小兩口獨立的空間。
“我、我”空間靜謐得讓他害怕,他張張嘴,不知道怎麼解釋,他可是為她上藥呢,本來就沒什麼嘛。
“嗯,”江流雲可是見識過這裡的男兒的害羞,比之她們原來的世界的女子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過來坐著陪我會兒。”她的睡眠向來就少,練功的時候整夜不睡更是常有的事,而由於受傷的緣故,從昨日到現在已經差不多一天了,除了手腳麻木外,頭也是暈沉沉的,她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
“哦,好。”林翊走過去,坐到她的床前,自從知道她對自己做的事後,他很久沒有這麼近的看著她了。
依舊那麼的俊美,讓人心悸,而臉上的那抹無法掩飾的蒼白和脆弱,更讓人升起保護欲。
“對不起,流雲。”
江流雲嘴角苦澀的勾了一下,“做了錯事自然得承擔後果,不是麼?”即使那‘江流雲’不是她本人,但借用了她的身子,必然得代她償還,算了,就當是她轉生所付的代價吧。
“對不起,我真沒想到回來會這樣,流雲,我”咬著蒼白的唇,所謂‘妻為夫綱’,他的行為要是妻族追究的話,一定是犯了‘惡毒’、‘不敬’之罪了。
對於他受到的傷害,隨著她的好其實早已漸漸癒合,可是他不甘,他憤恨,想要破壞了自己的一切的罪魁禍首受到懲罰,現在她的確受到懲罰了,心裡沒有疏解半分不說,反而看著更難受。
“別說對不起,你馬上就是我的夫郎了,妻夫本是一體,這件事過後,翊兒就不用忍受別人的閒言碎語了。”只要正了名,再被傳說不是,傳說之人會被慣之‘離親多言’之罪,離間家族的和睦。
“流雲”她這樣為自己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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