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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色彩。
“師傅現在總是念叨著你,說你在師姐妹中的悟性最好,只有你才能繼承她的衣缽”
“我知道師妹最愛劍器舞了,前幾日師傅剛琢磨出一套新的劍器舞,我在這裡舞給你看”長袖翻飛,日月失色,劍光凜凜,只嘆無人欣賞,錯過了世間之極致。
江流雲只覺得疼得靈魂都快抽離了,夢中似聽見師姐的哭聲,見她依舊如往常一身白衣,在一簇新墳前翩翩起舞,餘光瞥見墓碑上的字,她身子顫抖了一下,看著滿身她眼角溼潤了,“師姐”
“流雲,你醒了”林翊感覺到手上女子的顫抖,急切問道:“是不是哪裡疼?我馬上叫大夫來。”
江流雲沒吭聲,整個人陷入夢中,眼角卻溢位一顆顆清淚。
“奶爹爹”
奶爹爹聽到裡面的聲音,也跟了進來。“流雲醒了嗎?”
“沒有,叫不醒,”林翊擔憂的道,“她肯定疼得厲害,我去叫大夫給她開點減輕疼痛的傷藥去吧”
跟進來的林鳴兒見嫂子這樣也十分難受,“我去叫吧”
“現在正值半夜,路不好走,”奶爹爹道:“現在我們關鍵是要看著流雲,別讓她發高燒,翊兒也別擔心,流雲受了這麼重的傷,疼也是必然的。”
“可是”林翊看著她時不時的抽搐一下,身後的衣衫隨之滲出了血跡,如同針尖扎進心窩一樣,疼得難以自持。
“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流雲我現在看著,”奶爹爹道。照顧人還是交給他做吧,其他人不放心,而且翊兒懷有身孕照顧她也不甚方便。
林鳴兒好歹是個未婚男子,雖然有其他人,可是難免看到嫂子偶爾露出來的胳膊啥的,也覺得不方便,於是道:“我鍋裡留了熱水,如果還需要什麼,你直接叫我便是”
“嗯,謝謝鳴兒,你真懂事”奶爹爹感激道。“江平你們兄妹也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其他的事要那麼辦。”
江平兩人對視一眼,也點點頭。
林鳴兒兄弟先後出門,林爹爹瞧了眼裡面,眼裡滿是擔憂:“江小姐沒事吧?”餘光注意到兒子挺起的肚子,“你們的婚事恐怕得拖延了。”本來兩人成親已經傳出不少流言蜚語,這樣下去,兒子又得多承受些日子了。
“爹爹”林翊上前握住父親粗糙的手,“我們先回屋子吧,”林家屋子不大,妹妹的屋子讓給了流雲,原先林翊兄弟的屋子讓給了江安,江平只得就堂屋端出兩條長凳,簡單的將就休息。他們三人則住林爹爹自己的屋子。
渝州城中,散戲後,一個少年華服女子看著梨園外帶著燦爛笑容的人群,臉上滿是鬱結,“這姓江的跑得倒是快,好不容易處理好事情來看她那劍器舞,居然給我走了”
“主子,要小的將她帶回來嗎?”一個籠罩在黑夜中的黑衣男子冷冰冰的道,語氣帶著肅殺之氣。
“哼,不用,我就在這兒等她回來,我還就不信她能超得過梅英前輩的戲曲。”從小就被自己的母皇父後抱著看暢春園的戲長大,尤其鍾愛梅英前輩的《洞仙歌》、《鳳翔天》等戲曲,在戲班裡不斷聽那些沒見識的窮酸百姓說江首席如何如何,她就鬱悶,當然也不至於放下身段糾正誰好誰歹,可是她身為堂堂皇家子弟,這眼界自然比她們開遠,什麼沒見過?
這些刁民,愚蠢的老百姓能把野雞當鳳凰,就那樣的眼力能評斷出什麼好壞?
何況,那江流雲鬥雞走狗精通她信,但說起戲唱得好,那是無論如何不信的?
只是她那武功?據她們探知,不屬於鳳昭國的一門一派,怪異得緊。難道這江流雲是別人冒充的?
“如果一年前你還是個沒武功根基的人,一年後你能有江流雲那樣的身手嗎?”少年女子疑惑道,似自言自語。
“恕屬下資質愚駑。”
“來人,給我仔細徹查江流雲,小到出生尿床,上樹掏蛋,大到偷、窺男子沐浴換衣,事無鉅細,儘快查來。”不得不讓人懷疑啊,雖然上次查了她生活規律、作息正常,但幾月前每月消失幾日,行蹤詭秘,讓她頭疼。
“這江流雲究竟是誰?是不是與這次璟椋部落鬧事叛亂有關係呢?”皇姨前年叛亂之中就有此部落,而前御史江離也牽涉其中,身為其女,其中關係自然不言而喻。
☆、以心為誓
江流雲趴在床上,後背灼燒似的疼痛隨著意識的回籠放大了百倍,她齜了齜牙,不敢挪動絲毫,睜眼那簡單的動作也讓她疼得快暈了過去,哎,還好自己用內力護體,不然這條小命早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