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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嚴伸手摁了電梯門,在門關上的前一秒,將那塊改造過價值不菲的手錶往地上一丟,極為優雅地踩了一腳。
即使是踩這個動作,到了祁嚴這裡也帶了幾分性感的味道,安城在旁邊看了一會兒,不由得默然嚥了口口水。
如果說是上輩子的自己,應當也會喜歡上這種成熟而優雅的男人吧,只不過這是個玫瑰花,美豔但是帶刺的,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那種。
“被嚇到了?”祁嚴冷笑一聲,將香菸拿在手裡點火。
安城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這地下室不準抽菸,只搖搖頭:“沒有,祁導高明。”
祁嚴冷笑以對。
“帶你去我那兒吃飯吧,”祁嚴的表情平靜無比,甩過來一副墨鏡:“好生戴著。”
安城自然聽令,將那副墨鏡戴好,便跟著祁嚴往車子那去,司機早就等在旁邊,見到鍾明西的時候微微怔了怔,到底也沒說什麼,只是畢恭畢敬地開了門。
“之前聽顧玄說你愛吃海鮮,有這回事?”祁嚴坐在後座的位置上,和安城並肩坐著,手隨隨便便地攤開,卻是正正好好幾乎架在了安城的肩上,像是一個安穩的擁抱。
玻璃的單面透光性效能極好,外頭看裡頭是什麼都看不清的。
即使如此,安城還是覺得有幾分微微的不自在起來,好像上輩子調戲別人成了習慣,這輩子忽然變成了這種微妙的結果,總歸還是有些不適。
“還好。”安城努力讓自己的聲線聽起來正常一點,敷衍了事道。
“鍾明西,”祁嚴的聲音低啞而好聽,帶著三分冷嘲三分戲謔:“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靦腆啊,怎麼改性子了?”
安城嘴賤,立刻問了一句:“那麼祁導以前覺得我是怎樣的?”
祁嚴似乎是認真地想了想,然後篤定無比道:“火辣勾人。”
安城:“”那自己扮演這個還真是有點難度,估計動不動就穿幫了吧。
“怎麼?”祁嚴伸手一勾安城下巴,唇角輕輕勾著眼底卻是寒涼的:“自己的以前還要問別人?”
安城想不通這人是試探還是何意,只好裝傻充愣地搖頭:“只是想聽聽祁導眼底的我而已,祁導多慮了。”
祁嚴保持著僵持的姿勢和安城對視良久,最後輕輕鬆開,冷笑一聲:“如果你再出任何問題,我就不會再保你。”
這話說著是給誰聽啊?安城苦笑,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想了想,安城卻是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祁導,之前說的顧天王的事情”安城小心地檢視著這人的神色。
沒記錯的話,這人在片場和顧玄一直恩愛非常,說話都帶著三分笑,沒道理這幾天的日子就決裂了,畢竟上輩子如果不是這貨,估計自己和顧玄也不會走到最後那一步。
祁嚴手裡把玩著手機,一掂一掂,價值不菲的玩意在他手裡似乎也變成了毫無疑義的玩物,似笑非笑地看了安城一眼,祁嚴似乎是心情不差:“怎麼著,八卦小報看不夠,又來問現場版了?”
“沒有的事”安城連忙搖頭。
“顧玄演技不錯,而且很適合這次的男一號,和其他的事情沒關係。”祁嚴難得解釋了一句。
然而這話停在安城耳邊那叫一個欲蓋彌彰,如果說單論演技,別說自己,至少莫知肯定就比顧玄強。
他想不通祁嚴看上顧玄什麼,就好像是他有些想不通最近祁嚴對自己的態度。
莫名的熱絡和對顧玄莫名的疏遠。
難不成想要利用自己逼出顧玄的心思?安城在心底噁心了一下,這種臺灣言情劇的套路可是算了吧,在現實中指望祁嚴用這種手段,還不如相信自己榻上技術比顧玄好呢。
“你想什麼呢?”祁嚴一陣見血道:“我告訴你小鐘,你這種表情在男人眼底,就叫做慾求不滿。”
安城一口氣哽在喉間,想起自己最近使用過度的小菊花,簡直憂傷無比:“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祁嚴低笑一聲,莫名帶了幾分勾人,卻也到底沒有再說話,極有興致地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到了祁嚴家裡已是中午十二點半了,一桌子菜卻是熱乎乎的,看上去擺上沒多久,也就得以見得管家的用心良苦。
那老管家在看到安城的時候明顯有幾分不愉,卻也到底沒有說什麼,估計是把他當成應召牛郎了,接過祁嚴的衣服搭到旁邊的衣帽架上,又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祁嚴想了想便道:“加道湯,菌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