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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的男人。
祁嚴笑了,法令紋淺淺地延伸上去,似乎是有些赧然地笑了一聲,低低道:“你想多了。”
根本就不是想多了,安城聽了愈發心底明鏡,這人明明就是怕自己留下任何缺憾。
他是一個守舊派,認為所有的愛情都應該有父母雙方的認可,方才能夠算得上是一場完美的愛情。
也正是因此,他方才會破除千艱萬難想要讓自己見一見自己的父親,哪怕那個父親,曾經負過他良多。
安城有些沒辦法想象,當年幼小的祁嚴是如何在年幼的時候被迫做了一個艱難的選擇,從此和母親一起長大。
或許也正是因此,祁嚴那讓圈內人無力的性格也就這樣形成了。
安城現在想起來,心底卻只剩下心疼。
他和祁嚴坐在沙發上,看著之前的《莫忘》,一邊聽祁嚴問著:“你那個顧玄,是不是打算回心轉意啊?”
安城微微一怔:“這又是誰和你說的?”
祁嚴低笑了一聲:“你的訊息,我什麼時候都是留意的。”
“沒有的事,”安城嘆了口氣:“他應該是事業受阻了。”
“所以想起了當年你的好來。”祁嚴幽幽補充。
安城哭笑不得,自打在一起了,這人似乎也很少說起以前,他們兩個的之前算不上愉快,更加談不上誰負了誰這樣的問題。
然而這一句出了口,就好像是祁嚴吃醋了。
想到這裡,安城忍不住笑問了一句:“那麼你認為呢?”
“招桃花。”祁嚴認真道。
安城無奈:“我好像就招過顧玄一個。”上輩子還是我招的他。
“不對,”祁嚴搖搖手指:“還有一個,顏清漣。”
這一次安城沉默了,他想了良久方才認道:“當時我不大懂得如何處理關係,確實是誤了她。”
那些暗示,他不是沒懂過,只是那時的安城不知道如何去拒絕,也擔心一個直截了當的拒絕會傷人太狠。
也正是因此,顏清漣越陷越深,終於那段感情隨著安城的死被埋葬了,又多出來了一個鐘明西。
祁嚴看了安城一會,還是笑了:“顏清漣你不用擔心,因為她走出來了。”
“走出來了?”安城有些意外。
“她知道我們兩個的事,”祁嚴微微一笑:“誰能比得上我。”
這句話安城用了良久方才消化完了,或許在之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看不到祁嚴身上的這些特質,比如說*好手,又比如說傲嬌大王。
簡直讓他無力又好笑。
然而生活終究就是這樣的,平靜而溫和,好像一杯溫吞水。
生活不能總是像烈酒,那麼你喝醉一次,就傷身一次。
溫吞水一般的平靜安和,才是大家最想要的生活。
此時此刻媒體裡鬧的紛紛揚揚的“受傷門”主角,路千墨卻是和顧玄冷眼相對。
顧玄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心神已經有些迷茫了。
過了半晌,路千墨方才一把奪下了他的酒杯:“你看著我。”
顧玄抬起頭來:“我不是讓你滾了嗎?”
“沒錯,”路千墨冷聲道:“那麼你打算醉死在這裡讓我的計劃全盤報銷?顧玄,你他媽真是夠狠。”
“我一直都夠狠,”顧玄漠然道:“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路千墨氣的手都在打抖,努力平復了一下心底的情緒,他欺身上去,狠狠咬在顧玄滿是酒氣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酒出,aishu,魚兒,小決,作繭自縛,少年遊的評論支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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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現世來報
半晌;顧玄方才低低笑了一聲。這酒吧裡頭什麼人都有,倒是也沒引起什麼關注,他淡淡瞥了面前的路千墨一眼,然後冷笑出來:“你倒是裝出一副痴情的樣子,有意思麼?”
他狠狠一抹,抹到手上有些血跡,是剛才瘋子咬出來的。
路千墨的眼神冷的像是要殺人,他盯著顧玄看了良久;最後低低呸了一聲:“我這輩子總說假話;現在卻是沒打算說;顧玄,我告訴你;我從頭到尾都是認真的。”
顧玄盯著他看了良久;最後淡漠地轉開了頭:“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
路千墨看著顧玄,就聽到這素來冷情薄性的男人淡漠說道:“我從頭到尾,都是當成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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