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意識非常的胡亂,手腳卻似乎有自己意識的動了起來,一手抓起大衣,往門外跑去,邊拉開門邊大聲吩咐著秘書:“小米,幫我訂——”
未說完的話語滯留在了嘴邊。
門外的秘書桌上,一個男人帥氣的坐著,雙手抱胸,微笑著衝她揚了揚手中的兩張機票。
去成都的飛機上很平常,沒有發生任何事,如果歐陽隨又捕獲一枚芳心不算的話。
鄰座的女子大概是身體不適,精神恍惚的時候打翻了果汁,統統喂在了歐陽隨的牛仔褲上。
沈忱懶懶靠在艙窗上,噙著笑看歐陽隨一邊擦拭自己的褲子一邊還溫言安撫那個惶恐的女子,看他把她從尷尬不安逗到笑個不停,眼裡閃爍出星星然後舉止都溫柔起來為止。
又一個。
已經算不清楚是第幾個了,她在他身邊看到的對他動心爾後展現個人魅力的女子。
這個男人的招蜂引蝶本領真是超一流的。
他甚至不是有意的,連手指都沒有勾勾。
他只是對遇見的所有陌生女人都溫柔體貼禮遇無比而已,而且這些也只不過是因為他從小受的家教而引起的條件反射罷了。
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帥的男人太少,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對女人體貼的男人的太少,更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又帥又對女人體貼的男人太少,總而言之,造就瞭如今他碰到誘惑的機會多到嚇人的局面。
不論今後他是否會安定下來,做他女人的那個人都一定會得抑鬱症吧。
“在想什麼?從在飛機上開始就一直在發呆,現在又在傻笑。”
走在出機場的通道上,沈忱一晃身,險險閃過一旁隨著問話捏向她臉頰的手指,沒有說實話:“在想如果我沒被你那句話打動的話你的飛機票是不是就很浪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近來他的小動作好象多了不少。
歐陽隨神色自若的收回手,插回褲袋中,撫了撫眉骨:“我耐心不大好,你再不出來我可能就會衝進去綁人。”
“你在說笑?”沈忱皺眉瞥向走在她旁邊的他。他們從來不強迫彼此做什麼。
“因為我不想再繞了。”他低語著,話裡蘊著她不懂的含義,他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低下身子讓她看他黑眸裡的認真,“還是你覺得直接敲暈帶走這個答案會更好一些?”
“滾。”她卻沒有接收到,只當他說笑的笑踹了他一腳。他的黑眸很快速暗了暗,誇張的做不支倒地狀,引她大笑了起來。
“娘——”稚氣十足的響亮叫聲響徹了整個空間。
原本在笑鬧的沈忱脊背一僵,迅速轉向聲音的來源,當她看見遠遠那個巴到了欄杆上笑得很歡的小小身影時,才發現原來方才自己一直都是屏著氣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當再有一天她再看見小爬蟲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的心情。
可此時此刻在心頭縈繞的滿滿的欣喜是如此真實,之前所有的逃跑回避都成了杞人憂天。
或許上天安排所有的離別只是為了讓人類品嚐相聚這一刻的喜悅吧。
她揚起笑容,大步的朝出口走去。
這個下午過的迅速而充實,直到在中山廣場那邊歐陽隨帶著小爬蟲去嗯嗯,她才發現自己很久沒好好運動過的身體有點要散架的感覺。
是晚上了。
成都並不是非常冷,但是中山廣場的風吹的很凜冽。
她打量著周圍來往衣著光鮮的人群,捏了捏自己的頸後,在某一刻,發現小爬蟲的年輕媽媽在用一種研究的眼神看她。
“怎麼?”她挑了挑眉。她好象是叫林林硯是吧?聽歐陽隨是這樣稱呼的。她大概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白天的時候,雖然都是在一起,可並沒有太多交流,她都是站在爬蟲身後微笑看他們玩,不大說話。
“我”林硯垂頭笑了笑,似在想該怎麼開口,“他們說我們很象呢。”
沈忱挑了挑眉,依然無目的的掃視著四周,口中隨意答著:“我沒說過,我不覺得。”與她無關。
“歐陽隨說,你們年輕的時候也有過小孩。”林硯抬起頭,目光鎖回沈忱的臉上,口氣裡帶了些試探。
這句話吸引了沈忱的注意力,她猛一回頭,深深回視了過去,停頓了半晌才緩緩回答:“有。你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
“呵。”一直盯著她的林硯侷促的笑了一聲,撇開了視線,看向了別處,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口,“沒有。只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