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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過你還敢說這種話?”
三個人都大笑起來,好象回到年少那種熱血一激便想幹架的時光。
“我前幾年好象聽說你去了外地。”沈忱忽然想到。
司徒垂眸笑了笑,抬頭說:“有些東西放不下,就回來了。”
“恩。”歐陽隨點了點頭,“回來後見過小西嗎?”歐陽西,武館主人、歐陽隨四叔的二女兒,他的堂妹,從小便愛追在司徒後面,他們一直拿這個笑他。後來笑著笑著,就忽然所有人都不見了。
就象一齣戲,正演的熱鬧,演員突然不見了。整個劇場就這樣冷清了下來,觀眾錯愕之後,也漸漸的散開。
司徒搖了搖頭,笑裡不知怎麼添了些苦澀。
沈忱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見過她。”她看著他,一字一句的清晰道,“你知道她啞了嗎?”
“你見過她?”歐陽隨很驚訝。
“她啞了?她真的啞了?”司徒的反應更大,猛然站起,彷彿他能看見般準確的抓住沈忱,臉上的表情夾雜著驚喜和疼惜。
“我有必要說假話嗎?”沈忱拍開他抓的自己手臂有些生痛的手。
“原來那個人真的是她”司徒放開她,嘴邊囁嚅著。
歐陽隨肩上的小星乖了許久,終於不耐煩了大人的對話,不滿大人對他的忽視,有些委屈的出聲:“媽媽”
“噯。”沈忱笑著過去抱他,對歐陽隨語道,“我先帶他旁邊逛一下,你和司徒再聊下。”他們兩個感情當年特別好。
“恩。”他對她笑笑。
司徒側耳聽著她們遠去的腳步,臉上浮起會心的笑:“你們果然還是在一起了。”
歐陽隨在他身旁坐下,哈了一聲:“我們沒有。”
“沒有?”司徒怪道,“那孩子”
“不是我們的。”歐陽隨很簡短的答著。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實在太花費時間,這樣回答才最簡便。
曾經很多人都認為他和她會在一起,包括他們的父母、親戚、朋友,可是歲月一年年的碾過去,也將這些“認為”都碾到了年輪上,不復有人提起。
“她身邊有人?”問題在沈忱身上嗎?
“沒有。”
“你身邊有人?”那就是歐陽?
“沒有。”
“那為什麼不在一起?”他真的不信他們什麼都沒有,“你們明明”不用說什麼就明白對方的想法,只消一眼就知道對方打算從哪個方位出拳,他真的不認為這叫什麼都沒有。
“因為,這輩子,她都只會是我的青梅竹馬。”歐陽隨的聲音很輕鬆隨性。
比友情多,比愛情少,只有站對了位置,才能在對方身旁一生一世。
司徒唏噓不已。
他的雙眼已經不再能看見,所以不知道歐陽隨唇邊慣常的倜儻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些無奈一些些傷心。
Part6
“為什麼不是忱少呢?”
曾經,在所有人都還以為他和沈忱有戲的時候,尹舜這樣問過他。
當時是怎麼回答的早已經忘了,反正就是東拉西扯心口胡謅。
真正的原因只是自己知道。
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喜歡過她,包括她。
如果要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連他自己都不搞清楚,只知道發覺自己心意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大二那年的12月31日。他照慣例跑到公用電話亭。
那天天很冷,公用電話亭裡外的雪花飄的很散,很柔,軟軟的落在地下,便化開不見了。
過往的行人或有好奇的看他一眼。
他不停翻腕看著自己的表,在零點的時候撥通她給他的新號碼。
“美女,新年快樂。”
“哈哈哈。”她在那邊大聲的笑,“帥哥,新年快樂啊。”
聽見她的聲音不知為何心裡就暖起來,他笑意滿滿的問:“在幹嗎?”
“和男朋友在一起哈。哈哈哈,我終於嫁的出去不用賴著你了。等你放假回來介紹你認識哈。”
男朋友?
他的心被猛的撞了一下,疼痛的幾乎停止擺動。
他頭腦一片空白的蹲到了地上,無法遏止胸口的疼痛。
也許真的是彼此的生命糾纏的太深,深到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有失去沈忱的一天。總以為,不管他做什麼,怎麼過,回過頭,總是能看見她在身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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