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照慣例來蹭飯歐陽隨看見她們的親近,眸子裡閃過略略驚訝的神色,但是什麼也不問的加入了調戲小孩的隊伍。
她的房門開始為小爬蟲敞開,他隨時可以騷擾她。
經常是她還在午睡,小星就被歐陽隨扔到她床上,舉起胖胖的手在她臉上爬行。
她閉眼裝睡,在小星的小手遊弋到她的嘴邊時,啊嗚一口吞下。
小星楞住了,呆呆的看看她,然後看看自己少了一截的胳膊,嘴巴一癟一癟,眼眶裡淚水說衝就衝了上來:“哇——”
歐陽隨忙幫小星把小手拔出來,還抓著他的手去打她,嘴上嚷著:“打死壞媽媽。”
小星的淚收放自然,臉上尤有淚痕,已是眉開眼笑的神色。
“救命啊救命啊。”她滾進床裡面躲避追擊。
他就一膝蓋跪在床上,更近一步的帶小星毆打窮寇。
三個人都開心的笑著鬧著,直到玩不動了就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日子忽然變的輕快了起來。
小星的家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你那什麼頭?”沈忱在開啟門的時候,就對歐陽隨的新發型皺起了眉。
歐陽隨抱起一早跑到門邊來高高舉起雙手迎接他的小星,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很得意的挑眉展示:“父子頭。”
沈忱不給面子的嗤笑了聲。
“不好看?”他一挑眉,不認為自己的審美觀會退步。
她搖搖頭:“不會,只是一時有些不適應罷了。”其實並無太大改變,只是他又將頭髮剪短了罷了。
曲捲凌亂的頭髮,一如十幾年前。
剪去長髮的他,少了些輕佻的滄桑,多了些居家的沉靜。
初開門那剎那,幾乎有時光倒流的錯覺,心陡然漏跳。
“可以走了沒?”他詢問著。今天答應了小星帶他出去玩,所以他才一早出現在了沈家。
“馬上就好。”她隨便抓了風衣圍巾關上了門。
天氣一天天的轉暖了,路上行人的衣著也輕薄了起來。
他穿著白色的高領毛衣,凌亂有秩的頭髮柔軟的曲著,幽黑的眸子電力十足,引來許多路人的注意,但是他的注意全都在身邊的女人和肩膀上的小孩子上。
她穿著白色的風衣,橙色的圍巾讓她看上去暖色了不少。她的頭髮素淨的綁在腦後,臉上掛著輕輕的淺笑,只有在轉向小爬蟲的時候,唇邊的弧度才會加深。
小爬蟲今天套了件白色的帶帽杉,很神氣的戴著小墨鏡,他在歐陽隨的肩膀上也不安分,總是動不動去粘沈忱。
就向此刻,三個人路旁等車,他也要從歐陽隨肩膀上彎下身子去親沈忱下。
歐陽隨為了讓他夠著沈忱,也傾身了下來。而沈忱則稍稍踮腳,側臉向他。
他們都穿著一樣的白衣服,臉上是甜蜜的笑,就象一家人一樣的溫馨。整個城市也因為他們而亮麗了起來。
而這一幕,被人偷偷攝了下來。
“忱。”歐陽隨驀然捏了一下正專心看路面有沒空車的沈忱的手,引她去看路旁花壇上坐著的一個男人。
那個路旁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大衣,面色平靜的坐在路邊,他的面部稜角很分明,不苟言笑使他看上去有些冷厲。
“司徒?”她回頭一看,立刻脫口訝道。
“很象對不對?”所以才會讓她看,但是那個人,他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了。
“過去看看吧。”她先他一步的走了過去。他挑挑眉,很認命的跟上。
他們走到他身前的時候,那個男人依然毫無反應,彷彿從來沒見過他們一般。
最後還是沈忱試探的叫了一聲:“司徒?”
男人側臉向他們的方向,目中卻毫無焦點,微皺眉的思索了下,才笑開,臉上的線條也柔和了起來:“忱少?”
“果然是你!”沈忱哈哈大笑了起來。司徒是當年他們學武的那家武館的大弟子,脾氣彆扭,又火暴,年少的時候一起打過不少架,但是感情還是很好,只是武館結束後,便再也沒見過面了。
“司徒,你的”歐陽隨有些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詢問。
“我這裡長了個腫瘤。壓迫到了視神經。”司徒不甚在意介面,比了比腦子,爾後大笑出聲,“歐陽隨你小子也在?”
“是啊。”見他不在意,歐陽隨也輕鬆了不少,“你這樣都不能找你打架了,免得我勝之不武。”
“在我手下一場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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