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4 頁)
眠的頭頂,對不起,我可能還要和那個欺負你的女人保持一段時間的關係。
你生氣就生氣吧,你越生氣,就說明我的這場戲演得越真實。
魏凡秋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衣衫不整的上身,禁不住笑了出來。
剛才花未眠一邊埋怨,一邊不停的用手在他的襯衣裡瘋狂揩油。
藥性讓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受理智的控制,他慶幸現在陪在她身邊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其他男人。
她的一支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腦後不停揉弄他的頭髮,另一隻手在他身上不停遊走,一路向下,脖子,胸膛,腰間,最後是(最後是哪兒,大家都懂的哈~~)
作為一個年輕力壯地成年男子,在這不合時宜但是好像又很合時宜的地方,魏凡秋的j□j被早已迷離的女孩成功勾起。
他緊繃住身體,長長的呼吸,以減緩心跳,努力地抑制著身體中不斷噴發的情感。
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半天才從嗓子裡擠出沙啞的幾個字:“笑笑,別這樣,我們去醫院。”
花未眠唯一的洩慾渠道——手,居然被人握住動彈不得,那感覺就像原本奔騰的洪流只能透過一個小水閘洩洪,結果這個小水閘還被人莫名其妙地給堵上了,一時間心頭那股洪流水量高漲,淹沒她僅存的一點人性。
她忽然直起身子,翻身上欺上魏凡秋,就著霧一樣迷濛的視線,就沒頭沒腦地朝著面前那張貌似很英俊的臉兇殘地啃了下去。
馨香柔軟的身體,熱情炙熱的氣息,上面唇舌的纏卷交息,下面繾綣的扭動契合。
魏凡秋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像淬了毒的蜜,抑或添了蜜的毒,欲拒還迎,欲迎還拒。
沒過幾下推搡,兩人便糾纏作一團。
無需如從前那樣他去引導她,這一次倒是她反客為主,毫不客氣地叩開齒關,席捲他的口舌。
他被她打敗,一敗塗地的敗。
魏凡秋一雙寬大的手掌緊緊扶住她的腰側,將她向自己的身體推近。
花未眠身上的西服外套倏然滑下,露出一身的冰肌玉骨。
他的目光掃過面前的身體,嘴上和手上的力氣不禁又加大了幾分。
她的手不停地在下面摸索,終於在幾番探測確認後,抓住了某樣對此刻的她頗具吸引力的東西。
下面被她的小手這麼一握,魏凡秋全身一緊,幾乎要內傷吐血。
就在局勢極為曖昧,齷齪的事態基本確定,一位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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