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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師弟遲疑片刻,老實開口,“既然師父都阻止不了你,在下只能坦言相告,其實這是師父當年發毒誓答應下來的,我們門派要誓死鎮守那四座山,不能讓任何外人闖入,否則所有人將死於非命。”
“跟曾經指點過你的那位道長髮誓?”這一次,赫連夜是直接問溫言。
溫言的眼珠微微轉動,看樣子是承認。
赫連夜點點頭,又轉回去問師弟,“除非你們戰死,不然絕對不能放棄對那四座山的保護?”
“是。”
毒誓這個東西,有不少人能隨口就發,完全不怕應驗。
師弟以前看重這誓言,是出於對自己師父的信服,溫言不是個囉嗦的人,當初就這件事,卻連著囑咐他很多遍,讓他一定要牢記這個誓言。
當初他不明白,現在他懂了。
既然師父能活了近兩百年,還保持當初的少年模樣,這世上就真的有很多人力無法解釋的事情,如果他們不照做,門派上下幾百號人,可能真的會頃刻間都命喪黃泉。
師弟神情凝重,赫連夜卻一臉輕鬆地笑笑,“原來是這麼回事。”
說話間,他已經靠近師弟和白衣男他們倆,身上不帶半點殺氣,卻莫名地讓人感覺到恐怖的危險氣息。
嚴格說來,赫連夜的輕功比不上師弟他們,師弟他們還有機會逃走。
可是赫連夜一靠近,深如瀚海的內力帶來的強大壓迫,讓他們舉步維艱,根本就使不出內力來,更別提用什麼輕功。
赫連夜就在這種情況下,慢條斯理地卸了師弟和白衣男的手腕和腳腕關節,語氣輕鬆,“早說啊,你們又贏不了我。”
如此找揍的話,大概也只有赫連夜能說得這麼鎮定從容,還讓人咬牙磨牙之後,不得不垂淚地承認,他說得對
赫連夜的手勁很有講究,師弟他們都沒覺得疼,就發現兩條手臂像麵條似的,軟軟垂下,腿也跟著一軟,站都站不住了。
不過關於站的問題,他們不用擔心。
何嚴和何肅兄弟倆早就看懂了主子的意圖,飛奔回府裡,搬了兩把輕便舒適的藤椅出來,放在師弟他們身後。
一等師弟他們倒下,兄弟倆就把兩張藤椅搬上了馬車,還貼心地開啟了馬車的車窗,方便他們欣賞窗外風景。
體驗到先斷手斷腳再開始療養的一條龍服務,師弟他們的心情只有“”這六個點點可以形容。
唯一值得他們欣慰的是,這樣一來,麻煩其實也解決了——
這傷可以治好,以漁漁的醫術,也不會讓他們留下什麼後遺症,可他們現在手腳都使不出力氣,也沒法再阻止赫連夜,算是在傷亡最小的辦法完成了誓言,不會害門派任何人丟掉性命。
漁漁原本是打算看戲的。
可她剛把瓜子拿出來,問題就解決了
所以糾結了好一會兒,她誠懇地問赫連夜,“王爺,這世上有什麼事能難得到你嗎?”
☆、332。什麼事都難不倒某個妖孽(4)
怕某個妖孽又趁機表白,漁漁還特地加了一句,“除了追人。”
想想,又保險地再加一句,“還有怎樣才能不喜歡一個人。”
可是對赫連夜這種級別的腹黑妖孽來說他能找到一萬個機會表白。
笑看著漁漁,某人說得溫柔極了,“當然有,本王一直覺得,學會怎麼寵一個人很難。”
你還想怎麼寵!
一群人在心裡吶喊
可是某個妖孽振振有詞,“可是心裡太喜歡一個小丫頭,不管怎麼寵著,都會擔心自己沒把她照顧好。”
“王爺,不如咱們來玩裝啞巴不說話的遊戲吧。”
“好,”某人笑得深情款款,“只要你坐在本王身邊,不說話也覺得幸福。”
漁漁:“”
說是絕對說不過這個妖孽了,漁漁想要拉兩個盟友,就問有一會兒沒開口的白衣男他們倆,“你們覺得肉麻嗎?”
沒想到白衣男毫不遲疑地否定,“不肉麻。”
漁漁不由一愣,“為什麼?”
白衣男的語氣很超脫,“又不能吃肉了。”
因為又不能吃肉了,根本就沒仔細聽赫連夜說了什麼嗯。
漁漁心情特別複雜,不過還是很善良地說,“以後也別想吃了。”
“肉麻。”
漁漁滿意了。
白衣男轉頭看向自己師弟,“師弟,什麼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