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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捨不得她離開(2)
“不知道。”漁漁也完全沒概念。
誰知道齊興國那個賀蘭圖家的後山是什麼狀況,也許很簡單就闖得進去,也許他們會耗上一個多月,現在什麼都說不準。
擔心自己一年半載都不回來,漁漁把自己收集的幾壇酒都搬出來了。
她不是酒鬼,這酒是尚書府那顆梅樹結的梅子釀的,天下獨此一份,度數不高,好喝得不得了。
可惜不能帶走啊!
漁漁依依不捨地跟幾個酒罈告別。
這酒小陳子惦記很久了,無奈坑蒙拐騙都用上了,可是這些招數,他都比不過漁漁
現在這麼多壇酒,一下子都變成他的了,小陳子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
剛出了有人在魚腹裡藏紙條的事,而且看今天刑部大牢裡,那個小宮女的“招供”,暗中那人顯然是計劃好的,設下連環圈套,就是為了整垮這小水鬼。
誰都看得出來,赫連夜很寵著這小水鬼,誰欺負她半點都不行。
那依他以往的脾氣,現在應該是氣定神閒地揪出那個幕後搗鬼的人,再一點點地折磨得那人生不如死為他自己再添上一筆恐怖傳說。
可是他現在卻要帶這小水鬼離開京城。
一定是出了什麼急事,而且是很重要的急事。
可是他出現也有一會兒了,這小水鬼卻沒說她為什麼要離京。
小陳子也沒問,不知道是不想看漁漁為難,還是不想看漁漁猶豫著該不該告訴他的模樣。
那樣的反應,好像會太清楚地告訴他,在她心裡,他跟赫連夜到底是不一樣的,有些秘密,她只會跟赫連夜分享。
天氣熱,漁漁東翻西找的,有點熱了,正好赫連夜叫人送來了冰鎮酸梅湯,她給自己盛了一碗,悶頭喝了一大口。
舒服!
這眯眼享受的模樣,讓小陳子看得失笑,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當時這小水鬼連坑帶騙地搶走了他兩隻雞腿,吃著肉的時候,也是這副享受的模樣。
不知道她這次離開,又會走多久。
心裡突然有股衝_動,小陳子差點脫口而出,要求跟漁漁一起出發。
只是赫連夜威名雖盛,卻只是在宮裡領了個閒職,可以隨便離京。
可他是太子,千斤的重擔壓在肩上,很多時候,根本就沒有自由可言。
“小水鬼,你說當太子,做皇帝究竟有什麼好呢?”
“吃的多啊!什麼好吃的都往宮裡送,在我們那裡,打上貢品的標籤,身價都能翻好幾番。”
小陳子:“”
其實說實話,他曾經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看著眼前成堆的零食,再看看身邊明天就又會離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的小水鬼,小陳子第一次覺得,有再多好吃的,沒有一個能陪自己一起吃的人,其實都是枉然。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完飯,何嚴幫他們把行李拿到馬車上,就準備出發。
看來白衣男他們門派的這四個分舵,確實意義非凡,都到了這一步,師弟還沒放棄阻止他們。
☆、327。捨不得她離開(3)
“靖王爺,如果您執意要去,在下就只能通知師父了。”
“不用通知了。”遠處半空中,突然有十分年輕的溫和聲音響起,那人身形快如鬼魅,話音未落,就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為師已經知道了。”
是溫言。
溫言穿著一件黑色斗篷,看來就是小陳子曾經描述過的那件,看似低調的純黑色,細節處卻很考究華麗。
白衣男和師弟都是從小在門派里長大,這件斗篷,他們看了二十多年。
當然,溫言是換衣服的只是他鐘愛這個款式,所有的斗篷都是一樣的而已。
看得出,溫言確實是個專情又長情的人。
可是今天,溫言沒有戴斗篷帽子
漁漁他們都見過溫言的真面目了,不過這是他最大的秘密,漁漁他們就也一直沒說,等著他自己找時機告訴他的兩個徒弟。
師弟就先不說了他總是易容出一張離奇的臉,害得他們都看不明白他臉上表情。
至於白衣男他真是對得起他那張出塵謫仙似的臉。
見到自己叫了二十年師父,心裡一直預設為玄機“老人”的人長了張比自己還年少的臉,他竟然連點震驚都沒有,只是特別鎮定地轉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