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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突然腳步一晃,竟脫力般跌跪在地上,單手捂住胸口,嘔出一口豔血來。
蘇越臉上的微笑還未完全舒展,便生生凝凍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倉皇跪下來扶住易洛迦:“你你怎麼了?”
身上全無傷口,絕非方才廝殺時受的內傷。莫非
蘇越看向旁邊蘇邪的屍體,心裡驟然涼了半截——鹿峰草的解藥鹿峰草的解藥所在,是蘇邪告訴自己的。難道說
易洛迦劇烈咳嗽著,卻說不出話來,只用修長的手沾著粘稠的血,在地上用力寫了四個字:
速回王城,求於陳伯。
作者有話要說:我表示很糾結最近的點子相當背,扁桃體炎剛好,週五去給同學買禮物,提著一盒杯具(真的是杯具!!)走著走著走著,突然就這麼啪嗒一聲摔倒在地上了平地摔跤難度係數相當高,危險動作,同志們切勿模仿= =。
更鬱悶的是,牛仔褲沒破,膝蓋卻破了,我覺得在路上被人圍觀很丟人,佯裝鎮定地爬起來迅速走遠(雖然痛的嘴角抽搐= =),回到寢室後徹底沒法裝了,嚇得抱住室友哇哇亂叫,真的,我很震撼為毛平地摔跤還能把膝蓋蹭的都是血= =
我是不是應該積攢一些RP了尼瑪啊!!尼瑪啊!!!勞資造的這是神馬孽啊!!!
47
47、大結局 。。。
易北王宮內點著濃重的薰香,宮娥侍立在旁邊,皆是眉目低垂,不敢多加言語。
帳子裡支出一段略顯蒼白的手臂,狹長修尖的手指搭在脈門,細細地診著。青銅面罩下那雙金色的眼瞳深邃地凝望著床榻那個臉色憔悴的男人。
“怎麼樣?”
陳伯閉了閉眼睛,站起來對蘇越和易濤說:“借一步說話罷。”
陽光斜照在宮殿旁的雕欄玉階上,枝頭飄落的幾點零星花瓣凋敝在地面,蘇越急急地問陳伯:“怎麼樣?他有事嗎?”
“倒也不能說是全然無可救藥。”陳伯輕聲道,蹙眉望向蘇越,“只是覺得詫異,你們怎會惹上如此陰邪之物?”
蘇越一愣:“什麼陰邪之物?”
“是一種遊牧部落供奉的蠱蟲,服用之後,蠱蟲會擾亂人的心智,施用蠱術之人甚至可以輕易操縱宿主的舉動。”陳伯頓了頓,“然而方才我觀平西爵症狀,蠱蟲似乎失去了控制,想是施術人已然不在人世,所以倒也不必憂心平西爵為人操縱。”
陳伯的話令蘇越一凜,眼前彷彿又浮現了蘇邪那張虛掩著微笑的清麗臉龐,那時候,他告訴自己解藥的所在之處,只怕之前,已經派人回去對解藥動了手腳,將蠱蟲融藏於丹藥之內了罷。
忍不住恨恨的,將拳頭悄無聲息地捏緊。蘇邪其人,竟是這樣陰邪扭曲,為了達到目的,什麼狠招都敢用。當年是對林瑞哲,如今又是對易洛迦,只要自己對誰好,他就跟誰過不去,一心要置那人於死地。
然而憤懣之中,倒也忘了,自己其實又與蘇邪何異?當初,仍不就是為了林瑞哲,將與自己素昧平生的公主蕭娜殘忍殺害了嗎?燒的,只剩下一把焦骨。
人為了自己一己私慾的時候,真的可以變得比惡魔更可怕。
易濤在旁邊問:“既然施術者已死,為何平西爵仍然會中此邪術,昏迷不醒?”
陳伯道:“蠱蟲失去了制約,原本該陷入沉眠,宿主死後,方回脫離這具肉體,然而,平西爵在蠱蟲還未完全沉眠之前,就大肆動用了武力,導致蠱蟲潛入臟腑,因而才會大損元氣,咳血昏迷。”
看了看易濤和蘇越的臉色,陳伯補充道:“不過,我為他開個方子,以古法破解,倒也不是難事,不必太過憂心。”
他嘴上說的輕鬆淡然,然而進了王宮內的百草齋,面對那一排一排以小格裝著的成千上百的名貴珍稀藥材時,還是重重嘆了口氣。
說什麼古法破解其實還不是需要耗損靈力?也只有他們巫靈,能夠救易洛迦了。
百草齋裡面沒有別人,他戴著厚重的青銅面具很難嗅聞辨認草藥的優劣,於是便將面具取了下來。
陽光從敞開的高高偏窗灑進,輕盈地落滿了他的肩頭,烏黑的頭髮垂了一縷,白皙透明的臉龐年輕而慵懶,只是有一道刺目的傷疤從左眼角蔓延到臉頰邊。
“呼真是麻煩呢”他困擾地撓了撓自己的頭,聲音也突然變了個樣,不再如往常般低啞,徑自走到一排藥格子前,吐了口氣,“就從蟲草開始抓起好了一共呃六十八味藥啊”
說著抬手去捋垂在自己側臉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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