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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強顏歡笑。”
“嗯,聽你這麼說我倒舒坦些了。叫他們折騰,就是祖宗們留下的情分也得弄沒了。”老太太罵道。她發完火了,解氣了,才意識到清玉還在。大太太和鄭氏也發現了,有幾分尷尬。
大太太趕緊笑著對清玉教育道:“也罷了,這家裡頭烏七八糟的事兒你早晚要知道的。王府可比咱家大了去了,事兒更多,你早點學著也好。”
老太太點頭,招呼清玉到自己的身邊,語重心長道:“你既訂了親,就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們的事兒都學學,女紅,管家,算賬,還有這裡裡外外的應酬。管家可不是你瞧得那般和樂輕鬆,總有些不盡如人意的事兒,你必要懂得動腦子,不管遇到什麼事兒一定要沉穩、冷靜,你這雙眼可不能光長著好看,凡事都得先看清楚了,再三思後行。”
清玉重重的點頭,老太太這幾句話十分有道理。
老太太看著清玉,嘆口氣,叫她先回屋去。她剛才一下子說那麼多,這孩子未必能懂。管家的事兒還是要一點點教導的,老太太看眼大太太,家裡頭就她辦事兒叫人滿意,再說她是清玉的嫡母,也該有責任教導她。老太太便把這個活交給大太太,讓她好生教導清玉。
大太太連忙笑著應承,她見老太太有幾分疲乏,忙讓粉桃把新學的手法用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額頭被粉桃十根細滑的手指靈巧的按來按去,異常舒服。疲倦感也上身了,老太太揮手嗯了一聲,留下粉桃,示意大太太等可以走了。
出了門,大太太回首看眼鄭氏:“最近我精神不大好,四丫頭那兒麻煩你好好教導。”
鄭氏愣了下,隨即乖巧的點頭。
今日因為秦氏拜訪的關係,府裡頭的人全把注意力放在了葉侯府鬧得醜聞上頭了,竟沒幾個記得今兒個也是詹二爺在永安寺齋戒一月月滿之日。如此卻給詹祺行了方便,他早上趁天沒亮便偷偷地出了府,在京城裡轉了個圈兒,約莫時間差不多了,就再回去。往回走的時候,馬車在煙花巷的鄰街行駛,詹祺心癢癢了,好似聞到了脂粉味兒。不過他想起姜御醫的囑咐,立馬就縮了,他還是等好透了以後再去。
詹祺一邊警告自己好好收性兒,一邊琢磨著自己什麼時候能用命根子。姜御醫說過,徹底好了就能行房,可是她並沒有告訴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算徹底好了。
詹祺不耐煩的命車伕快點駕車,一會兒他要假裝從永安寺剛回府去,必要先去給老太太請安。四妹妹和姜御醫如今跟老太太住一起,請安後正好可以去和姜御醫打聽一番,順便也看看這女人是不是真的給自己保密了。
下了車,詹祺心情大好的往老太太院裡奔。可巧清玉和姜御醫正在院子裡站著,詹祺快步湊了上去,看眼閃躲自己目光的姜御醫,他才笑著和清玉打招呼。
“二哥總算回來了,寺裡的日子苦不苦?”清玉眨著眼笑問他。
詹祺笑著搖頭:“不苦不苦,受罪!”
清玉聽見後兩個字,掩嘴偷笑,得了那種病確實是受罪。不過,他往後那才叫真正的受罪。
詹祺正要進門,清玉叫住了他。“二哥再等等,昨兒個葉家送來一尊玉佛,老太太請了大師作法,預備把玉佛請到佛堂呢。”
“原來如此。”詹祺笑了兩聲,便站到了清玉旁邊等著。
屋子裡傳來老太太說話聲,腳步聲也臨近了。詹祺深吸口氣,打著笑臉預備迎接老太太。老太太笑容滿面的同身披袈裟的方丈大師出來,詹祺見狀,驚得忘記收起臉上的笑。他趕忙向清玉身後挪動,意圖躲過方丈的慧眼。結果還是晚了,他一動,反而引起了方丈大師的特別注意。
老太太請的和尚不是別人,正是永安寺的方丈大師。
方丈見著詹祺,笑眯眯的問他的病是否好了。
詹祺面帶尷尬的點了下頭:“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虧大師照料。”詹祺特意看眼老太太,給方丈大師打眼色。
方丈大師笑著點點頭,不多言了。老太太聽著倆人的對話納悶,驚訝的問詹祺:“你病過?什麼病?怎麼也不派個人知會我們。”
方丈驚訝的看著詹祺,又看老太太,意欲解釋事情真相。詹祺趕忙站到老太太身邊,笑著扶她道:“不過是風寒之類的小病,用藥後立馬就好了。巧雁,你扶著祖母回屋吧,我送方丈大師便是。”詹祺說罷,也不容方丈多言,笑著請他往院外走。
方丈愣了會兒,無奈地搖搖頭,緊跟著出去了。
清玉笑著隨老太太進了屋。老太太坐定之後,納悶的問清玉:“覺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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