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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侯府送來的無數致歉禮。
詹家和葉家早年幾合作過很多產業,子孫加官進爵的事兒也沒少互相幫襯著。老太太也知道倆家人不可能撇清,利益最大化即可了。老太太收下葉二爺送的禮的第二天,秦氏便帶著兒子和侄子親自登門來致歉。
當詹清玉再一次見到前世嫡母那張趨炎附勢的臉,不知道為何,她莫名的想發笑。這個女人貪圖富貴到了何種程度,竟狠毒的隨意踐踏人命,甚至不惜割捨最親近人的性命。
此刻,這個殘忍的連畜生不如的人,竟然笑顏如花的拉著她的手跟她熱絡。
“這才多久不見你家四丫頭,竟出落得這般漂亮了。哎呦,我身邊要有這樣的姑娘,天天沒什麼愁事兒了,幹瞧著我這心裡就歡喜呢。”秦氏一邊拉著清玉的胳膊一邊諂媚的對老太太道。
老太太微微笑著附和,絲毫沒有抗拒秦氏的意思。
秦氏笑著招來內侄子秦理:“這是我孃家的侄子,名喚叫秦理,家裡排行老二,如今已有十六歲了,他今秋剛參加過鄉試,昨兒個我已經託老爺打聽過了,高中了亞元。”
☆、第六十四章
秦理隨即溫文爾雅的站出來,衝詹家老太太恭恭敬敬的行禮。清玉便趁機打量秦理;他的樣貌隨他母親;風姿秀美,前兩年乍一瞧還像個女子;如今他比先前長高了很多,身姿挺拔了,確實有了些男子的氣概。
清玉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弄的一段誤會。她推測葉香玉有過小產的時侯;曾武斷的認為她的姦夫是秦理的大哥秦班。前世她被領進葉侯府的時候,秦班恰好在京求學,又住在葉侯府一年多了。後來他母親攜次子秦理上門,帶大兒子回了浙江,把秦理留在了葉侯府。秦班在時間上比較吻合;而且又突然被母親帶走;也十分可疑,清玉便順利成章的把姦夫的帽子扣在了秦班頭上。葉香玉破落時,若非清玉親耳聽葉香玉在口裡痴情的喊著“戴舒”,她保不準真會徹底冤枉了秦班。
戴舒這個人,清玉也曾見過,他也是常住葉侯府的人。只不過清玉萬萬沒有想到,素來以尊貴嫡女自居的葉香玉會敗在那個人的手上。
或許這便是世人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葉香玉已經死了,清玉也不想去糾結一個死人的前塵往事。她如今最該做的,先養好身子,對得起這具身子的本尊才是。
老太太最喜歡爭氣的孩子,聽說秦理高中,熱度上來了,說了不少讚美的話,還叫人拿了蟾宮折桂的金牌子做見面禮。
秦理謙虛的推拒兩次,方在老太太和秦氏的勸說下收了東西。他眼睛時不時地瞄向坐在詹家大太太身邊的四姑娘,心下納悶:分明不是同一張臉,卻叫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秦氏見侄子納悶的瞅向清玉,笑著低聲問他:“怎麼,不認識她了?去年老爺生辰的時候,你還和她們姊妹玩過呢。”
秦理不好意思的笑著搖頭:“侄子自然認得,只不過如今見她,竟覺得她大有不同了。”
“呵呵呵”秦氏掩嘴笑了會子,看眼詹家老太太,怪他道:“你這孩子真傻了,自然不同,人家將來可要做王妃的。”
秦理嘿嘿笑了兩聲,點點頭,再就不多言了。
老太太全程打量秦理做派,眼裡頭倒透著幾分喜歡,然而當她的目光移到他姑母秦氏身上時,驟然冷了。二太太和冰玉正樂呵的跟葉二爺閒聊,葉二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不小心提了冰玉的婚事。
葉林話一出口,見姑母的臉上有尷尬之色,連忙用玩笑的語氣:“姑母就不怕求親的人踏破了你家的門檻子?”
二太太嗤笑,用手點葉林的額頭:“我家不缺錢賣門檻。”
“哎呦,痛!痛!”葉林嘿嘿笑,看著二太太的眼睛裡帶著歉意。
二太太心知他無意,也懶得和他計較。便和老太太請示,讓她二嫂子跟侄子們去她房裡走一走。
老太太本就不願過多應承,點了頭。等他們一走,老太太臉色就垮了下來,冷哼了幾聲。大太太和大奶奶鄭氏見狀,連忙上前為老太太順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咱們既讓他們進了門,以前的事兒便不好計較了。幸而降了姨娘,也不耽誤老二的親事。再者說葉姨娘謀害子嗣的事兒傳出去,也打了她們自己的臉面。”大太太勸道。
鄭氏附和:“大爺昨兒個在國子監聽蘇大爺說的,太后聽聞此事,特意命藍公公去了葉侯府,好生訓斥了葉家二老爺教女無方。好像還說什麼再有第二次,便讓聖上削了葉家的爵位。今兒個她這樣,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