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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心中卻甚是不安。不知為什麼,心中總是有些不安。滿殿妃嬪只怕都跟我一樣心思,俱都安靜坐著。
我左看右看卻見秦芷,心裡便有些忐忑,該不會是秦芷假傳聖旨吧。她不是說想要自己的孩子將來繼承帝位嗎?
我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良:“皇上淑儀中的是麝香,也要查查這麝香從何而來才好。要不然總是不能讓人信服。”
一句話提醒韜,崇韜頭疼地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還從何查起呢?”
良妃胸有成繡,自信滿滿地道:“宮所用之物皆有記錄,各宮要領取什麼東西,各處房裡都要登記的。只要查查婉淑儀中毒之時有哪些妃嬪主子領了麝香待會兩相對照之下自然一清二楚。”
崇韜連連點頭,道:“此法好。快叫香料房查來。”良妃忙領命叫人去查。
這時醫院一干人等都已至。太醫院的院士在前,一眾太醫齊齊跪下跪拜:“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各位娘娘主子吉祥。”
崇韜厭惡地看了院士一眼,冷哼聲話也懶得說。只道:“皇后你來問。”
皇后一愣,只得領命問道:“院士,今日宣你太醫院來此必為何你已知道了?”
那院士糊塗地抬起頭,不解道:“臣愚昧,不解娘娘鳳意。還請娘娘明示。”
皇后柳眉倒豎,怒道:“大膽!你還不老實說來淑儀的龍胎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誰囑咐你不得聲張!”
那院士嚇了一跳,慌忙伏地稟道:“這,這,臣,,”說著竟偷偷去瞟崇韜。
崇韜一皺眉耐道:“皇后問你話,你瞟朕做什麼?”那院士嚇了一跳嚅道:“這不是皇上的旨意嗎?”
此言一出,立即震驚四座韜更是驚得站了起來,驚怒道:“朕何時有這樣的旨意給你?!”
那院士撓撓頭,也納悶地道:“不是皇上讓玉婕妤傳旨給奴才不讓聲張此事的嗎?”
士話音剛落,殿中頓時炸開了鍋,如璧嚇得面色雪白,身子搖搖欲墜,幾欲昏厥過去。崇韜目光狂怒,幾欲嗜人。滿殿妃嬪都在議論紛紛,望向如璧的眼光充滿了鄙夷不屑,驚懼,更多的還是幸災樂禍。
我腦中只覺嗡嗡作響,這怎麼可能?如璧怎麼會做這種事?陰謀!這是針對她的陰謀!
一時場面頓時亂糟糟起來,如璧立刻起身跪在地上,哭著道:“嬪妾並沒有做這樣的事。嬪妾冤枉啊,皇上,你要為嬪妾做主啊。
”
崇韜目光變幻激烈,幾番掙扎,半晌才道:“如璧生性善良,不會做這樣的事。”
話音未落,早有一個人影衝了上來,揪住如璧就打,口中哭喊道:“我的皇兒!你這毒婦!我要殺了你!”
卻是婉淑儀狀似瘋狂地扯住如璧。皇后頓時大喊:“快來人拉開婉淑儀,玉婕妤有身孕的。”
如璧身旁的妃嬪早嚇得驚叫起來,四散而逃。
崇韜見狀衝了下去,從後抱住婉淑儀,殿外的侍衛聞聲忙都進來拉開如璧。我在一旁插不下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崇韜一拉開婉淑儀,我就衝了上去看顧如璧。如璧頭髮散亂嘴角含血,半邊臉頰已腫了起來。
那邊婉淑儀猶自痛哭著,聲聲哀叫“我的皇兒”,還欲撲上去。崇韜抱住婉淑儀,連連喊道:“婉兒,你冷靜些。”
皇后連連招呼太監過來,喊道:“快把婉淑儀扶到本宮後殿去歇歇,快。”
一干太監這才連拖帶扶地把婉淑儀弄到後殿去了。婉淑儀的哭聲漸漸遠了,場面漸漸平靜下來,那個院士哪裡見過這等陣仗,嚇得鬍鬚亂抖,不敢抬頭。
良妃跨上一步,指著院士就罵:“都是你這老糊塗!怎麼會是玉婕!你還不快老老實實說來!”
我扶著如璧,看著良妃的做派,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往下沉,直至沒入黑暗幽冥。(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
第一百一十九章 百口莫辯
士已經嚇得不輕,慌忙說道:“婉淑儀生產前兩給玉婕請平安脈,婕主子便跟臣說皇上有一卷密旨給微臣。說完就拿給微臣一卷密封了的聖旨,微臣感覺奇怪,就拆開看了。聖旨上說待到婉淑儀生產之時不管發生什麼異常的現象,也要微臣守口如瓶,不許洩露一個字。”
崇韜和皇后都聽得入神,意妃微微冷笑,良妃卻臉色發青,狀似憤怒無比。只有可憐的如璧,滿眼驚恐,張惶地緊緊抓住我的袖子。
那院士又說道:“臣也曾問過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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