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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啊�
坐了小半個時辰崇韜才了。看崇韜進來,所有人都不敢再坐著,連同皇后都站了起來,起身迎駕。
崇韜步履如,氣急敗壞地進來,只隨手招了眾人起身,便焦急地問皇后:“皇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朕怎麼彷彿聽得說朕的皇子死得不明不白?”
皇后先讓了崇韜在正座坐下,自坐於偏座,方示意婉淑儀。婉淑儀見了崇韜,早已哀哀痛哭起來。
崇韜看向婉淑儀,驚:“婉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婉淑儀一邊哭著一邊又把剛才那番話說與崇韜聽了。
崇韜早已聽得面目變色。五扭曲。鋼牙緊咬著一字一句道:“誰人這般狠毒?竟連小小胎兒也不放過!把那幾個狗奴才帶進來!”
門口侍衛聞言早凶神惡煞拖扯幾個宮女太監進來。那幾個宮女太監滿面驚恐瑟瑟發抖著。渾身都是傷痕。顯見用了刑。
崇韜一愣。轉頭去看皇后。皇后不動聲色地道:“為求口供。婉淑儀已對這幾個奴才用了刑。”
婉淑儀慌忙跪下。道:“臣妾該死。愛子心切。為知道真相這幾個奴才用了刑。”
崇韜不假思索地道:“那也罷了。婉兒也是為了得知事情真相。”說著大喝一聲。指著那幾個跪成一團地宮女太監叱道:“幾個狗奴才。還不快快說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心中冷笑。果然奴才地性命是沒有人看重地。
那幾個宮女太監都哭起來,其中一個宮女忙跪行幾步道:“皇上饒命,奴婢等只是閒話了幾句,並不曾謀害皇子皇上饒命啊。”
崇韜重重哼了一聲,罵道:“閒話?還不快快說出到底是什麼!要等朕砍了你的狗頭嗎?”
那個宮女哭訴道:“奴婢們只是聽那日到顯仁宮給淑儀娘娘接生的陳嬤嬤說起,說她為那麼多娘娘主子接過生,一眼便瞧出小皇子渾身淤青胎中中毒之象。昨日我們才閒話起來的。”
崇韜喝道:“還不把那個陳嬤嬤給朕叉來!”不多時就帶了陳嬤嬤進來。那個陳嬤嬤已經年屆六旬,被侍衛押著進來,兩腿亂顫著,跪下就哭道:“皇上,老奴冤枉啊。請皇上念在老奴接生的份上,饒了老奴吧。”
我聽得一頭霧水見崇韜面上一變,有些尷尬。
只聽皇后不徐不舒地道:“皇上嬤嬤已經六十有餘,先帝四年就進宮伺候為無數皇子帝姬接生。就連皇上也是陳嬤嬤接的生。就請皇上賜她站著回話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常態面色有異,婉淑儀審過這些人自然知道這個陳嬤嬤,她卻沒有把這個陳嬤嬤叫來審問,自然是知道她的特殊之處了。
果然崇韜面色稍緩,儘量柔聲道:“朕氣糊塗了,嬤嬤莫怪,起來回話吧。”
那個陳嬤嬤這才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謝了恩,說道:“那日淑儀娘娘腹痛早產,奴婢奉命前去顯仁宮為娘娘接生。可小皇子生下來卻是死胎,奴婢接生幾十年,一眼便看出小皇子發育健全,卻是全身淤青,一塊一塊的青紫。哎喲,那個慘哦!”
婉淑儀聽得這裡,早已痛哭起來,一口一個:“我的皇兒,你死得好慘。”
崇韜也眼泛淚光,緊緊咬著牙。
皇后和幾個妃嬪都拿出絲帕拭起淚來,一時殿中愁雲慘霧,人人心酸。
我心中也不禁慘然,那個可憐的孩子!如璧在我對面,摸著自己的肚子,一時有了物傷其類之感,也是淚如雨下。
那個陳嬤嬤說得興起,口沫橫飛地道:“奴婢所驚非小,正要如實向上稟告,卻被太醫院院士攔住。當日淑儀娘娘生產頗為艱難,太醫院院士帶領全部太醫到顯仁宮伺候。太醫院李院士很神秘地跟老奴說,說上頭有令,婉淑儀的事一個字也不許提。小皇子只是先天不足才活不了的。”
出,眾人皆驚詫莫名。上頭?哪個上頭?皇帝?皇哪一個都不是能說的啊。
婉淑儀驚疑的眼光已經移到了皇后身上。意妃已然冷笑一聲道:“上頭?指的是誰?總不會是皇上要殺自己的兒子,太后要殺自己的孫兒吧。那皇后娘娘。。。”
皇后冷冷瞥她一眼,喝道:“放肆!本宮是正宮皇后,就算本宮無所出,將來任何一個妃嬪的皇子登上帝位,本宮都是名正言順的母后皇太后!有什麼必要做這種事!”
崇韜在一旁心煩地道:“你們別吵了。也難保沒有人假傳聖旨。既是太醫院院士說的,就叫人傳太醫院一干人等前來。自然可以水落石出。”
當下自有人去傳太醫院的人進宮。我捧著茶盞老老實實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