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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多呀?”
“嗯。”見她轉開話題,杜燕綏有些不爽。想著她下午主動的擁抱,他不趁熱打鐵,他才是真傻了。
他慢吞吞的走過去:“給外祖父的是玉搔頭和一罈御酒,外祖母和大舅母是兩身衣料。兩個表弟每人一個玉佩。李尚之是柄劍,海外傳來的工藝,他想了很久了。另外給你二堂叔二堂嬸備了一罈御酒和兩匹衣料。聽說你二堂兄愛音律,那支湘妃竹笛是專供宮中樂師所用,想必他會喜歡。打賞下人準備了五十個八分銀的荷包,你想想,可有遺漏?”
“想得真周到。”岑三娘讚了他一句,心裡犯起了嘀沽。杜燕綏心思細密,在滕王身邊如何應酬送禮早就熟了,叫自己來是為了確認一番,還是寫的那篇詩經?她打定主意裝傻,笑呵呵的往外走,“我對應酬回禮其實不太懂,你比我想得周到,不用叫我來瞧的。”
杜燕綏看似無意,一腳邁出攔在了她身前,眼睛望向牆上的字畫:“三娘,我想知道你真的願意留下了來了嗎?”
“嗯。”岑三娘點了點頭。見他沒有讓開的意思,就想笑,“還有別的書法想讓我欣賞欣賞?”
“沒。”杜燕綏的臉瞬間著了火似的燒了起來。
“那我回房了。”岑三娘忍著笑,低頭繞開他開門走了。
杜燕綏呆了半晌,突然笑了:“這丫頭在學我裝傻是吧?”
作者題外話:明天再更了
偏差
回到正屋,方媽媽瞧見岑三娘暈紅的臉,朝阿秋和夏初使了個眼色,迎了上去:“少夫人,賬算好了,讓阿秋拿回去登記上冊,明日再給你過目吧。”
瞟了眼沙漏,岑三娘點了點頭:“行。明天回門,阿秋和夏初跟著我,辛苦方媽媽看家。待過了明天,咱們再慢慢理院子裡的事。”
“是。”三人收拾了東西,行了禮離開。
正房和東西廂房離著一段距離,岑三娘也不習慣有丫頭在外值夜,所以備好茶水等物,三人都回去歇著了。
岑三娘進得臥室,從床上抱起被子枕頭整整齊齊的擱在羅漢榻上,哼著歌去了淨房。
她決定留下,可沒決定讓這不滿十六歲的身子和杜燕綏滾床單。想著十五歲嫁人,她都汗顏。
她舒舒服服的洗著澡,想象著杜燕綏的臉色,心情愉快之極。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我不去找你,你就不給我訊息?就算我不去找你,你就不能來找我嗎?這首詩經就一個意思,抱怨情人不夠主動。
“對不住啊,杜九哥。我對你還沒有山不就我,我就山的覺悟啊。”岑三娘站起身扯了塊布巾擦試著身體,一聲嘆息。
“洗好了沒?”
淨房門口悠悠然響起了杜燕綏的聲音。
岑三娘嚇得尖叫了聲,閃身躲在大澡桶背後,這才發現門簾並沒掀起。燈光映出杜燕綏倚在門口的身影。她鬆了口氣,飛快的取了中衣穿上,恨恨說道:“嚇我一跳。”
杜燕綏想一把扯下擋在兩人之間的門簾,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三娘,你不是說你留下來不走了嗎?”
岑三娘穿好衣裳掀開簾子出去:“嗯,我說過不走了。睡吧,明日還得早起。”
鼻端傳來澡豆清爽的香,杜燕綏低著著她,衝動的想拉她入懷。胳膊抄在臂彎裡,沒有聽他的。
杜燕綏看了眼放下的帷帳,又掃了眼放著被子和枕頭的羅漢榻。男人的自尊受傷了。他慢吞吞的去了淨房,出來後徑直吹熄了燭火。
在暗下來的室內站了片刻,他抖開被子在羅漢榻上躺了下去,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疏離:“三娘,你只是不知道去哪兒所以決定暫時留下來是嗎?我不想讓母親和祖母起疑心,所以就不去書房住了。好在府里人少,你管好你的丫頭就行。”
岑三娘愣了愣。她覺得有必要和杜燕綏聊聊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啥的。兩人的思想明顯出現了偏差。
杜燕綏接受的思想是,只要成了婚,沒感情基礎都能上床。何況兩人並不是陌生人,他還很喜歡她。她既然決定留下來,就是他老婆了。同床共枕理所當然,至於感情,將來有一輩子時間可以昇華。
岑三娘對杜燕綏有好感。可這樣的情感離滾床單尚有距離。
在她心裡,她和杜燕綏還是兩個熟悉有交情還彼此有好感的陌生人。
其實岑三娘決定留下來,是她覺得慶幸遇到了杜燕綏。換個人,比如嫁給方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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