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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認識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李剛與李玉。
他們是一對兄妹,李剛大我兩歲,而李玉則跟我同年。
很快,我們成為了好朋友,上下學都經常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結交了新的好朋友,我把天使堂的大眼睛女孩慢慢忘記了。
有幾次路過天使堂,我下意識的看向鐵門後。卻總也沒見到過那雙記憶中的大眼睛。
在我十二歲那年,我遠在加拿大的姑婆突然找到了我父母。一生未嫁的她,要求父母早喪的爸媽移民加拿大照顧她。
父母沒有理由拒絕自己唯一親人的請求,很快,他們辦好了一切手續。帶我來到了陌生的加拿大。
在加拿大,我總是如期給李家兄妹寫信,我們的友誼與思念從未因為時間與路程而間斷,相反,他們陪著我慢慢長大,直至大學。
在我大學畢業那年,先是姑婆過世了,後來在一次旅行中,父母也因車禍離世。
後來據警察講,其實當那輛大貨車失控衝向父母的轎車時,父親打轉了方向盤,將生的希望留給了母親,但當母親從昏迷中醒轉,見到已支離破碎的父親時,她沒有一絲猶豫的撿起車窗的碎片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我聽後,感到了自己是被他們遺棄的人。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至死都要在一起,不分離,卻單單留下了我。
李剛與李玉在我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飛到了我的身邊,一直陪著我,讓我慢慢知道,我又擁有了兩位親人,我漸漸從遺棄的悲痛中走了出來。
但我的心裡卻對愛情產生了害怕與抗拒,因為我覺得,原來愛情是攜子之手,生死不離,
在三十歲那年,我將事業的重心慢慢挪回了國內,回到了那座我闊別十八年之久的城市。
很快,在國內新興的房地產事業中,我賺了個盆滿缽滿。
忙碌過後,公司穩定之後。
我又開始了迷茫與困惑。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難道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賺錢嗎?
有一次在電視上,我無意之間聽到了天使堂三個字。兒時的記憶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將我席捲進去。
電視螢幕上,顯然是某個公司正在做秀,一排幾歲大的孩子臉上掛著最誠摯、最熱情的笑容。那些西裝筆挺的人掛著一絲矜持與高高在上的笑,施捨般的拿出一張薄薄的支票或是一大堆看似五顏六色,實則沒用的東西,來換取他們的感激與記者或真或假的吹捧。
我笑了,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我幾乎是迫切地去了我記憶中的天使堂。
還是那扇鐵門,卻遠不如我記憶中的高聳與威嚴了,有些生鏽、有些破敗,像一個遲暮的老年人。
寬大的草坪裡,奔跑著歡快的孩子,純真的笑聲能讓人忘記一切人世間的憂愁與煩惱。
院長還是那般的瘦弱,但更老了,沒變的是她的笑容,仍是那般真誠與溫和。
對於我的到來,她是那樣驚喜而感激。她讓我參觀她付出一生的天使堂,那樣慈愛的談起每個孩子。語氣是那般的驕傲與滿足,我發現我沒有一絲不耐煩,臉上居然掛滿了笑意。
這個地方,能讓我心靜與心安。
慢慢的,我去的更多了。
那一天,當我披著陽光走進院子時,我看見一個又矮又瘦的女孩子正與毛院長在說話。她嬌小子身子伏在毛院長懷裡,撒嬌般的笑著。
當她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的心狠狠震動了一下。我記憶的閥門瞬間開啟了。那是我心裡那雙藏了十八年的眼睛。她應該與我年紀差不多。可她的眼睛沒有滄桑與世故,仍是那般清澈與純淨。
她客氣而感激地叫我秦先生,我卻自來熟的叫她毛潔。
再大的投資與專案也阻擋不了我去天使堂的步伐,當然。我刻意在毛潔去天使堂的時候與她偶遇。
毛潔不再叫我秦先生了,開始叫我的名字,我感到我的心裡甜甜的,像那支記憶中的奶油冰棒,可惜我再也沒吃過。
她向我推銷保險,我毫不猶豫的為公司員工每個人都買了一份,她眼中露出的驚喜與感激,讓我覺得即使成為房產界鉅子那一刻也沒有當時的滿足。
我小心而刻意地接近她,終於在毛院長診斷為尿毒症時。在她最虛弱最脆弱的時候,我趁虛而入,成為了她的男朋友。上帝啊,原諒我的卑鄙吧,在那一刻我居然感謝您讓毛院長病了。
與小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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