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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咧著嘴笑了起來,最後又慢慢睡了過去,引得顧氏與宋老夫人好一陣稀罕。
最後,由收生媽媽把娘娘碼兒、敬神錢糧連同香根一起請下,送至院中焚化。收生媽媽用銅筷子夾著“炕公、炕母”的神碼一焚,說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給你;多送男,少送女。”然後,把灰用紅紙一包,壓在炕蓆底下,說是讓他(她)永遠守在炕頭,保佑大人孩子平平安安。隨後,即向本家請安“道喜”,為的是討幾個賞錢。當然,顧氏與宋老夫人不約而同的掏出了一個大銀錠子放在她手裡,喜得她謝了又謝,美得合不上嘴,又說了一溜兒的吉祥話。
屋裡的林知善起初聽得有趣兒,後來實在困得受不了,又慢慢睡了過去。
直到客人走都不知道。
日子在曦哥兒一天天的長大中慢慢渡過,林知善在曦哥兒滿一歲的時候又有了二胎,來年生下一個粉雕玉琢般的美麗女兒。
宋硯已是官居一品的太保,輔佐著喬珏八歲的兒子,剛生下來便被德宗立為太子的周昌。
一家人寧靜恬淡地生活著。
除了照料兩個孩子,林知善把其餘的重心放在了天使堂上。天使堂第一批的孩子已經長大成人,有考進庶吉士的,也有經商的、也有經營小生意的、、、、、、那些孩子對她來說,就是前世的自己,前世的兄弟姐妹一般,雖是最平凡的小苗卻耐風霜嚴寒,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宋硯一生愛重她、尊敬她,視她為自己心中永遠的善與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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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偉的番外
我是秦偉,在我的心裡一直記掛著一個女人。一個讓我一想起便會心懷感恩與善念的女人。
小時候,在我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座修建得很別緻的房子。它有一個尖尖的頂,上面塗著溫暖的黃色,上面還有個大大的十字架。
我媽告訴我,那個地方叫做天使堂,是座孤兒院。
什麼叫孤兒院?就是專門收養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的地方。
那時候的我想,他們都好可憐,沒有爸爸媽媽。
當然我是幸福的,那個時代很多家庭都是兩個孩子,可我家不一樣,我爸媽就我一個,把全部的愛都給了我。
小時候的我最喜歡八分錢的奶油冰棒,我爸總是將我馱在他的肩上,過那條寬寬的馬路,到對面那家冰糕店為我買一隻又香又甜的奶油冰棒。
我每次坐在我爸肩上,幸福而滿足的舔著奶油冰棒時,就會看見她。
那座漂亮的天使堂裡,那扇鐵門後面。總有個瘦小單薄的身影,靜悄悄的站在那看著我們父子。
一開始,我以為她是羨慕我有奶油冰棒吃,所以每次路過那扇鐵門時,我總是誇張的舔著我手裡的冰棒,做出一副好吃的要命的樣子。可是後來我發現,她那雙大大的眼睛並不是望著我手中的冰棒,而是在看著我的爸爸,看我爸拉著我的手,或是看我爸馱著我的樣子。
每次周未與父母上街,我總是蹦跳著,一手拉著我爸,一手拉著我媽。她的身影總會如時出現在鐵門後面,咬著自己薄薄的小嘴,大眼睛眨巴著看著我們一家子,臉上流露出的表情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憂傷。
每次走到很遠,我轉過頭,總能看見她那雙溼漉漉的大眼睛。這時候總有一個瘦瘦的,神情溫和的中年女子找出來。將她溫柔的摟進自己懷裡,我聽見她叫小女孩為毛潔,我記住了這個名字。
有一次,我終於鼓起勇氣,想與她交個朋友。
我取出攢的零用錢,買了支奶油冰棒準備送給她。
就在我去天使堂的路上,那條街有名的渾小子強子突然叉著腰出現了。以一副陰險而霸道的神情,將我手中的冰棒奪走。
身材矮小的我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在幾次衝過去都未能搶回冰棒後,我終於不顧男子漢的尊嚴。蹲在馬路上哭了起來。
強子得意洋洋的抿了口冰棒。準備轉身走人。
突然。他唉喲一聲摔倒在了地主,冰棒也飛了出去。
我抬頭一看,一個瘦高的男孩子與另一個個子較矮一點的女孩子正一臉正氣的站在那裡。正是那個男孩子伸手狠狠推了強子一下,在他們正義凜然的眼神面前。強子失去了繼續纏鬥的勇氣,垂頭喪氣的跑了。
那隻可憐的奶油冰棒也成了一團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