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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給她的震撼,是她全身發抖,意亂情迷。
司徒策哪知道這個,見人家跪著可憐,便上前攙扶,殊不知這一下要惹出多少事端來。
瞧見柳兒那樣,司徒策還以為人家害怕自己責備,他也覺得自己輕易說這樣的話嚇著了人家,到底不好,想緩和一下,便笑道:“我也給你唱一曲,如何?”
柳兒還沉浸在剛才那一碰之中,沒聽到他這話。身後的三個女子著急了,老爺有此雅興,趕緊得湊趣了,一個膽大的忙大聲道:“太好了!老爺也唱一曲,保管好聽!”
柳兒吃了一驚,這才醒悟,略一回味,便知道剛才司徒策的原話了,忙道:“妾等洗耳恭聽。”
司徒策站起身,揹著手到臺邊,腦袋裡搜尋現代流行歌曲,想找一個合適的,可是一時之間卻找不到,而且,流行歌曲應對人家詩詞,總覺不雅,但是要找一首雅的,卻一時又想不起來。偏偏是小時候在老家聽來的山歌跟小老鼠一般鑽到了腦海中回頭看一眼,見四女都瞧著他,便不能再等,輕咳一聲,扯著鼻門唱道:郎打單身冷兮兮,一無爹孃二無妻。
煮飯無人先淘米,舂米無人端簸箕。
燒得火來去挑水,挑得水來火又熄。
東家討火西借柴,豬拱槽來籠丟雞。
司徒策還沒有唱完,三女已經笑得前仰後合。柳兒也婉兒淺笑,自然是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醒過來。
司徒策見她淺笑嫣然,嘴邊那朵梨渦說不出的迷人,不僅又呆住了,竟然把後面的詞給忘了。
膽大的那伴舞女子掩嘴笑著道:“老爺唱的這山歌真好聽,接著唱啊!”
這是一首很長的山歌,剛才被柳兒的美貌驚呆了,把中間的給忘了,末了兩句倒還記得,便瞧著柳兒唱道:若凡妹願成雙對,背妹回家作嬌妻。
這兩句一唱完,三女頓時叫好起來,因為這句是瞧著柳兒唱的,柳兒早已羞得滿臉紅暈,低著頭羞答答不敢說一句話。
司徒策反倒不覺得什麼,反正是山歌嘛,自然是唱情的多,聽見那三女叫好,憨痴痴也跟著笑。
便在這時,遠處傳來玲瓏的叫聲:“老爺!錦衣衛的大爺來了1
請你去吃酒呢!”
司徒策忙答應了,對柳兒她們道:“你們接著練吧,我走了!”
四女福禮道:“恭送老爺。”
司徒策出了寧心園,來到前廳,楊鈞和鍾秉直已經等在那裡,笑嘻嘻道:“走吧,好兄弟!咱們可說好了的,今日是不醉不歸!”
司徒策道:“那是自然!”出到外面,下臺階時,司徒策見左右無人,低聲問楊鈞道:“人送走了嗎?、,
“嗯!已經走了。所以咱們可以放開吃酒!痛快玩了!”
這一頓,喝得倒是十分的暢快,楊鈞藉著酒勁又向司徒策提加入錦衣衛的事情,司徒策自然是婉言拒絕,現在情況不明,他那邊都不想得罪。
楊鈞找了好幾個漂亮的青樓女子陪司徒策,可是不知怎麼的,司徒策眼前老是浮現出柳兒的身影,特別是那高興時的梨渦淺笑,那害怕時的楚楚可憐。
便把那些女子都推開了,只是喝酒。
深夜酒酣,盡興而散,司徒策被送回家,醉眼朦朧躺在床上,便想叫柳兒過來說話,可把玲瓏叫進來,話到了嘴邊,卻改成了要茶喝。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第二日,錦衣衛千戶楊鈞來向司徒策告辭回去了。臨走叮囑鍾秉直一定要好好籠絡司徒策,力爭讓他加入錦衣衛。
第三天中午,司徒策回到家,便看見家門口停著十幾輛大馬車,都是帳簾緊緊遮著,兩隊錦衣衛在兩邊警戒,路人都不敢靠近。
司徒策家臺階下,鍾秉直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腆著肥肚子,正跟另一個騎著馬的錦衣衛低聲說這話,瞧見司徒策漫步過來,趕緊翻身下馬,將韁繩甩給旁邊的錦衣衛,快步上去,拱手道:“真人回來了!我給你送官奴來子!”
“官奴?”司徒策拱手道“什麼官奴?”
“就是我上次說的那家犯了事的京官家屬,充為官奴的,送去邊關的,特意停一下,給真人你挑一些中意的留下。”
“在哪呢?”
鍾秉直回身一指身後那十幾架馬車:“上面押著的。”
“那就帶進院子去吧。”
“好!”
那押送的錦衣衛官員也下來過來,拱手見禮,司徒策還禮之後,請他家中稍坐,由鍾秉直錦衣衛衙門的總旗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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