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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笑更可悲
壓下心中苦澀,鷂剛想解釋什麼,就見景賢已經恢復了平日的面孔,儘管在他人眼中他的表情從來沒有變過。
言默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把他買回來伺候的主子,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言默可以保證自己被認出來了,不去想那幽三王子剛才怪異的舉動,只一心想著怎麼化解眼前的危機,順雖然強大,但他這個順王的情人卻絕對是個很好的籌碼,尤其是現在的勢單力薄的情況下。
不過顯然他的思想慢了別人一步,只嗅到一抹桂香便沒了知覺,景賢皺眉看著昏迷在情人懷中的言默,收起手中的雕花玉瓶,墨綠的色澤泛出一絲金沿。
“來人”
“太子”兩個黑衣人聞聲出現,不動半份聲色。
“賢”鷂的聲音顫抖著,他不難猜測出景賢的目的,可是——
“賢,他是順王的情人”該把姬宮衍的身份說出去嗎?不,不可以,那樣說不定賢會把人直接送給薺王姬宮涅,到時候這個饒幸活下來的弟弟,說不定會永遠失蹤。
但是——
“把人給倫王殿下送去,準備好的人也不必撤下,一起就是了”無論這個冀王怎麼到的這裡,對自己來說無疑都是一個大麻煩,送出去的話—
“如果傳出去的話,順王不可能善罷甘休,如果留下來,會是很好的籌碼”鷂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景賢只是掃了他一眼,轉身就出去
鷂苦笑,是啊,自己又何嘗不知道,現在把人送給倫王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到時候被發現的話,那麼景倫即使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與順王抗衡,而由景倫拖住順王注意,那對於王位景賢就更有可能了。
霍梵天又豈是易與之備,威脅會不會奏效還是未知數,霍梵天儘管在乎言默,可不能忽略的是他是一個王者,是一個霸者,其中的衡量——
也好這樣也好,至少這個“弟弟”現在是安全的,要是象以前的那些人一樣被倫王驅逐出府——
應該會平安的,可自己,卻絕對不能解釋什麼了,解釋什麼?只會讓他這個弟弟更危險,還不如現在——
鷂知道,自己的情人絕對不會對自己那個所謂的弟弟手下留情,一如自己國破家亡時的自己
見著屬下離去的背影,景賢再也忍不住,書房猶如狂風過境
為什麼不來解釋,你真的和那個冀王有什麼
想殺了言默,卻生生的被理智拉了回來
不過
餵了春藥被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不知道霍梵天會不會計較
再會(三)
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貨惡其棄於地也,不必藏於己。力惡其不出於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泛黃的紙頁上潦草凌亂到無法辨認的幼稚字型;凌亂的揪扯著持有他的人。
壓抑的痛苦;思念;沉悶的絕望;這一切都讓一向清晰到可怕的腦子榨出空白;重重的心;無措的茫然;莫明襲上心頭的抽痛;讓人如此的不能忍受;只能一遍一遍的回憶;一遍一遍的去思念;一遍一遍的去安慰;一遍一遍的去——欺騙自己——
心中那最為渴切的希望卻如此的折磨著擁有他的人,竹壓下抽痛,窗外的寂靜室內的如白晝一般的燈火更讓他無法喘息。
“王爺”門外傳來輕喚
蹙眉,那景賢還真是勤快,這次不知又送來什麼貨色。
自己當初不過看了那鷂公子幾眼,就這麼斷了他的心思,不過送來的人也還真有幾個與言默相象的,自己沒有拒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哪怕只是一點點相象也好。
找個機會把那鷂公子要過來好了,畢竟是他的兄弟
對於熟知言默就是姬宮衍的竹,自然是不能讓他的兄弟淪落在外的,儘管那人究竟如何根本就不關他什麼事。
血脈,感覺上的相似,卻依然是兩個人啊!
不是他
嘆口氣,讓人把人送進來,見抬進來的包裹竟然體積龐大,不禁驚疑,難道這回還是什麼壯健的不成,想起以前嬌小瘦弱或單薄清瘦的人,這個龐大的紅毯卷,無疑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侍者並沒有退下的意思,因為按照通常的慣例,他們的主子是否要留人還作不得準。
甚至已經有人作好了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