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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你的幽默感能夠保持到訓練,噝噝。
他很邪惡,也很誠實。我們的第一課是解剖。
解剖一頭死去十天以上、已經中度腐爛的豬,把沾了蛆蟲的部分摳掉,將內臟挖出來清洗乾淨。桫欏嘶的活兒玩得很利索,沒有浪費一條肉絲,我學得也很快。因為這頭腐爛的豬就是我們第一個星期的所有食物。
第二課是辨認藥劑。據桫欏嘶說,我們日常工作中要使用的各類藥劑達到了上千種,其中百分之九十沒有中文名,有些是英文名,有些是德文,大部分是他媽拉丁文。我必須記住康施普利莎是中度麻醉劑、是肌肉僵硬素,而如果人吸入了一丁點兒酚敏麻美就會日夜不休地勃起,直到壞死。
第三課是臨時加科,名字叫手慢就吃蛆。這一課在第四天開課,一直持續到第八天,主要內容是:我在桫欏嘶的那份爛肉裡新增了一丁點兒凱西百賽羅;他在我的這份爛肉里加了一點點酚敏麻美。他渾身挺得像個死人,一動都不能動。我則堅持著吃完了剩下所有腐肉,然後給自己放血,所幸他下的藥劑分量並不太重,當然我也一樣,否則他就連蛆都吃不上了。
他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說是以後和我合作,生存的機率會大得多。
然後我們學習了注射、針灸、包紮。。。。。。總得來說,我覺得這是一個特殊的臨床護理培訓,當然,沒有人會接受這樣的男護士。。。。。。
十五天之後,該教的都已經教完,我們每日重複半真半假地對戰,我固然在異能的運用上突飛猛進,他亦有所提高,自是皆大歡喜。
桫欏嘶告訴我說,公司裡一共有八名返祖者,除了已經見過的四人之外,還有一個可以變身呈現古章魚特徵名叫荒木姿一的東瀛人;一個擁有劍齒虎變異名叫強僧的巴西人;一個擁有古電鰻變異,名叫柳璃的大漢女人。我問他為什麼要將這些說出來,他聳聳肩說只是不想讓那幾個人過得太舒服。
第二天上午,訓練館的門終於開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到公司的餐廳,點了一頓真真正正的大餐。炙牛肉、烤羊腿、蒸雞燒鴨、醋熘活魚。。。。。。只是除了豬肉,我這輩子都不打算再吃豬肉了。
在我吃的時候,桫欏嘶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他為什麼不吃一點,他的回答是:等你從底下出來就知道了。
吃完東西,洛貴之終於出現。
準備好沒,小夥子!
是的,只要你把後腦勺對著我。我不想看到你的樣子。
我們走進那天傳出恐怖叫聲的甬道,門在身後慢慢關緊,隔絕了外界的光線。整條甬道上下左右四壁都是綿軟的泡沫質材料,表面卻生長著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小孔,漫出淡淡的光芒,映紅了我們兩個,看來像是正在血水裡浸著。
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奇妙的念頭這好像兩條蠕蟲,正在人的大腸裡穿行。
行了沒多久,到了一處轉彎,洛貴之停下腳步道:等一下。
我還未反應過來,從左右牆壁的小孔裡突然噴出一些粉紅色的粘稠液體,片刻間便將前後的道路堵死,使我們困在一間密封的小隔間裡。
見我惶惑不安的樣子,洛貴之又難聽地笑起來:別緊張,消消毒而已。
我知道大凡進出醫學和精密科技的場所,都是要進過消毒處理了,可是這般詭異的消毒設施倒還從未見過。這粉紅泡沫形成的牆壁坑坑窪窪,如同生物般一鼓一縮,從小孔裡噴出些粉色的氣體,酸溜溜很不好聞。
半分鐘之後,消毒完畢,牆壁再次化作液體,很快便被腳下的孔洞吸收。我素來知道COV的生化科技厲害,卻料不到居然先進成這個樣子,起碼領先外界二十年。雖是如此,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免得被洛貴之看見了,又好大吹特吹一番。
出了這段大腸般的甬道,終於進入核心實驗室,我大吃一驚。
說是實驗室,卻好像是動物園一樣。一字排開的十多個隔間,圈養著不少動物。只不過隔著他們的不是鐵柵欄,而是防彈玻璃。
這些圈養室橫在通道一邊,如要進到更深處的房間的話,就必定要一一經過。洛貴之到底在搞什麼鬼,放這些動物在這裡?
我一個個看過去,頭一個隔間裡放著的是五六隻灰撲撲的兔子,兔子本該是活潑好動的動物,但這些卻都死氣沉沉地躺在地上,身上沾著泥土和草杆,也不清潔一番。
第二個房間關的是數十隻老鼠,他們卻和那些兔子大相徑庭,圍著房間中間的假山亂轉,看樣子也轉了不下百圈,不時有老鼠倒地抽搐一陣,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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