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時鈴送去訓練營的那一塊。
其實,他在那個時候就知道這塊令牌並沒有遺失,他也知道是時鈴將它撿回來。
那一陣子,天天都可以看到她在斜坡下翻尋荒草地的身影。
紀王的令牌3
那樣驕縱的女子,身邊也不帶下人,也不怕蛇蟲鼠蟻,也不怕被刺草刮傷身體。
那時他沒有理會她,他十分清楚就算令牌找得回來她也不會交還給他了。
而她,也真的將令牌私藏三年。
卻又在三年後將令牌拿來重鑄,好像終於狠下心要將他從她的世界裡清理乾淨一般。
紀王的臉色沉下去。
“紀王?”
沐青陽打眼瞧他的臉色,嗅出一絲不悅的味道,他從身上掏出一張銀票扔到店老闆面前,隨後徑自收起令牌。
店家老闆有些傻眼,他連銀票也沒有看便嚷嚷起來,“誒,這位公子,這可不行,這令牌不是我做的,您不能這樣啊。”沐青陽的舉動讓他十分為難。
然而店家老闆的嘟嘟嚷嚷被沐青陽的一個凌厲眼神制止。
“把令牌還給他。”這時,一直在旁邊沉著臉的紀王淡淡地吩咐沐青陽。
沐青陽略有遲疑,又聽紀王道,“不過是一塊廢棄的垃圾罷了。”說罷便見他轉身大步離開,只是話語裡竟有一絲賭氣的味道。
既然紀王下了令,沐青陽便不得不把令牌還給店老闆,跟在他後面離開。
店老闆明顯鬆了一口氣,因為不論是拿令牌來重鑄的錦衣公子還是剛才的那兩位公子看起來都是非富即貴,都不能得罪。
鈴音府內。
雪漾把一套鵝黃色的衫裙整理好,那是時鈴在太后壽辰的時候借穿小倩的。
時鈴抬起頭看一眼窗外的天色,空氣有些沉悶,“是要下雨了。”
雪漾也看外面天空,天空還是蔚藍,有陽光,雖然微弱,笑道,“縣主,天氣還好著呢。”
時鈴笑,不再解釋轉地身擺弄著房間裡的盆栽。
太后的壽辰已經過了三天,在鈴音府的日子很平靜,時鈴很少出去,這樣,外面的閒言閒語便沒有機會聽到。
那皇宮,如果不是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她應該也不會去了吧。
正這樣想著,外頭突然有小丫環跑進來。
“縣主,宮裡徐公公來了。”
時鈴疑惑,“太后身邊的徐公公?”
重獲太后喜愛
小丫環點頭,“是的。”
時鈴轉身迎出去,一路走過中廊,踏入大廳便看見徐公公正站在廳裡。
徐公公看見時鈴顯得有些激動,“時鈴縣主。”
“宮裡是發生什麼事了麼?”時鈴微皺眉,徐公公是太后身邊最親信的太監,能讓他親自出宮一趟,莫不是太后有什麼事?
“時鈴縣主啊,你趕緊收拾收拾跟奴才進宮去吧。”
“是怎麼了?”突然讓她收拾東西進宮,時鈴一頭霧水。
“太后身體有恙。”
時鈴有些意外,微張嘴,似乎有些什麼想問徐公公,沒有問出口,卻突然轉頭吩咐雪漾,“雪漾,你去替我收拾收拾,準備進宮。”
雪漾領了命下去。
很快時鈴便跟著徐公公進了宮。
太后身體一向硬朗,甚少生病,即使有點兒什麼病也不要別人陪在身邊,但這次卻例外地召時鈴進宮,有些讓人費解。
時鈴不知道聽聞她進宮的人到底有多少,但一踏入皇宮便讓她有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所有的人看她的眼色都有些異樣,嫉妒,豔羨,怨恨,都有。
大家都覺得她又得了太后的寵愛,所以大家的心裡都有些不平衡。
憑什麼時鈴犯了錯被圈禁了三年出來竟然還可以重獲太后的喜愛?
其實細想一層,也並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
時鈴之所以得到太后的偏愛,也只是因為她是辜時鈴。
時鈴辜家惟一的血脈,雖然與太后並沒有很親密的血緣關係,雖然她們之間據說的那點親戚關係也無從考證,但是因為辜太后孃家的辜家家族在許多年前天下未平定之時染上瘟疫都死了吧,辜太后成了沒有孃家的人,好不容易找著了時鈴,即使關係疏淡,太后仍是將她接進宮,封她為縣主,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也許太后只是想要為辜家盡一點心力。
以至於時鈴成了特殊的那個人。
因為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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