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她向他提出一個她想提很久的要求。
那便是讓他為她的府宅題字。
他的臉雖然黑著對她沒有好臉色,但為了令牌,他依了她。
“鈴音府”三個字便是這樣的由來。
他放下筆,紙上的墨跡還未乾,他朝她伸出手,冷冷地道,“把令牌給我。”
時鈴卻突然玩心大起,她抓著他的令牌跑出帳外,嘻嘻笑著,得寸進尺道,“想要令牌,除非你再答應我一個要求。”
其實當時的她也不過是隨意說說而已,因為她不甘心把令牌給他他便趕她出訓練營,她不過是想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一些而已。
紀王的令牌
紀王跟在她後面步出帳外,皺著眉冷眼看她,臉色越來越不耐。
現在想來,他似乎對她從來都是不耐的,不單單是那個時候,從認識她到現在,都一樣。
因為察覺到時鈴是故意不肯將令牌給他,紀王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心裡一邊冷哼太后為什麼偏偏要託這一個麻煩的女人來給他送令牌手上一邊開始有所動作地直接去搶她拿在手裡的令牌。
時鈴閃躲,腳下沒有站穩滑了一下,驚呼一聲眼看就要摔下斜坡下去。
紀王的營帳紮在訓練營裡最高的斜坡邊上,因為站在這裡可以一眼望盡整個訓練營的全況。時鈴為了閃躲紀王便不知不覺站到斜坡邊上。
而此時眼看時鈴就要摔下去,紀王原本要去搶她令牌的手一回轉,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轉而攬住她的腰救她一命。
時鈴躲在他的懷裡,眨著眼睛,心臟跳動快得不可思議,他感覺到了吧,他一定是感覺到了。
撲通——撲通——
那個時候她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身體,沒有絲毫間隙,即使隔著衣服的布料,但那顆心不受控制就像要衝出了她的胸腔一樣,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她便這樣窩在他的懷裡抬著頭看他的臉看得呆怔到幾乎窒息的地步。
可是他回過神來極快地放開她,視線隨著同時在空中閃過的一道金光一起落入斜坡下的荒草叢裡,他的眉皺得越發緊。
那道金光便是他的令牌,在時鈴閃躲的時候不小心將他的令牌甩飛出去,落下斜坡下的荒草裡不見了蹤影。
時鈴順著他的視線,再看自己空空的手,驚呼一聲,“呀!糟了,你的令牌飛下去了。”
紀王冷著臉,丟下一句,“只會惹麻煩的女人”轉身步入帳內,不再理她。
他怒了,連那塊令牌都不打算去撿,直接宣佈那塊令牌失效,又重新鑄了另一塊不同的樣式,以此區分。
那塊令牌以為是遺失了,但其實並沒有,因為後來時鈴又去撿回來了。
紀王的令牌2
為了找到這塊令牌,時鈴花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在那斜坡下面石頭縫裡撿回來。
所以從此,紀王的這塊令牌便跟了她。
當時的她真容易滿足,雖然只是他廢棄的一塊令牌,雖然她為此被斜坡下的刺草颳得手臂上都是疤痕,但一想到能擁有他的某些東西她便覺得值得。
而且從那以後,她把他的令牌貼身帶著,帶成了習慣。
現在,突然沒有了這塊令牌,還真有些不習慣。
時鈴望向窗外,想起赫連扶蘇說要將這令牌拿去重鑄,心頭又是一緊,但很快釋然,既然決定了不要,不管他是拿去重鑄或是遺棄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這一日下午。
都城繁華的大街上,紀王帶著他的副將沐青陽經過,在經過一家鑄匠店的時候沐青陽眼尖地發現店內鑄匠師傅的手上正拿著一塊令牌,極像是宮裡的東西。
沐青陽只瞟一眼便起了疑,通常宮裡的信物是不會外流的,尤其是令牌這麼重要的東西。
於是他走近店鋪從老闆手裡奪過那塊令牌,隨後看見上面所刻的字,竟是紀王的令牌。
店老闆看見突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男子搶了他的東西,立刻戒備起來,瞪著沐青陽,“你這是幹什麼?!”
沐青陽將那塊令牌舉到店老闆跟前,沉穩的臉色裡有不動聲色的疾厲,“這東西你是從哪來的?”
店老闆上下打量他,看見他穿得一身宮中侍衛的樣子,登時氣勢便弱了下去,宮裡的人萬不能惹,又怕是自己招來了什麼麻煩,急急解釋道,“這個這個”一邊心急地想解釋,可是又緊張得結結巴巴,反而說不清楚了。
紀王看向沐青陽手上的令牌,一眼便認出那是三年多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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