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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就不會這樣執著了。”
怎麼一個兩個,都不叫人省心。只是這次是韓光烈說的太過分,連平日最好說話的阿冬都被惹怒。
“你怎麼知道?”韓光烈目露冷冽,他的個性中有潛在的偏執和好勝,小桃和阿冬站在一起,彷彿與他敵對的場景簡直是帶了刺,“我要定了她!”
說罷,恨恨瞪視小桃一眼,便出了房。
長宏焦頭爛額,忙追上去,嘆道,“心力交瘁,我怎麼這麼命苦”
他作為最年長的,有責任開解韓光烈,否則照他這樣執拗下去,幾人都不會有好結果。臨走前,長宏拍拍阿冬的肩,“光烈一時嘴快,阿冬,你切莫在意。”
阿冬沉默點頭,“我知道。長宏少爺,多謝你。”
他明白韓光烈的想法,也瞭解事到如今,韓光烈無法放手,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愛意。
目送長宏焦急離去,阿冬垂眸看向小桃。
小桃眉頭緊皺,一臉的不知所措,韓光烈最後那句話太狠,目光決絕,讓她忍不住渾身發冷,腦中不自覺想到在書中,韓光烈正是如此放不下,才會對白迎秋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
事件發展或許會因為她的到來而改變,但是每個人的個性,其中包含的秉性,卻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阿冬,這、這該怎麼辦?”小桃緊張地問,阿冬撫上她的肩頭,掌心的溫度有著沉穩的力量,“放心吧,二少爺只是氣急了,他是好人,不會怎樣的。更何況現在還有長宏少爺幫忙。”
即便阿冬這樣安慰她,小桃還是放不下心,一顆心七上八下地在房內踱步。
白迎秋一直沉默地看著這場鬧劇,見小桃如此,不禁暗暗嘆息,“小桃,莫再擔心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小桃皺著臉,他們都不知道事件的嚴重性!
韓光烈那樣個性的人,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那份不甘會愈演愈烈,到最後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她是一點譜都沒有。
“哎”憂心忡忡地嘆了口氣,小桃坐在椅子上,“怎麼辦啊”
她對韓光烈是愧疚的,也是恐懼的,正是因為從一開始,她心底就對他有著隱隱害怕,才從未想過能和他有些什麼。與之相反,她對阿冬在書中的角色欣賞心疼,因此在初始就對他有著很大程度的好感。這無疑是不公平的,但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
她如此心神不寧,白迎秋柔聲安慰她,阿冬雖是無話,卻一直握住小桃的手。
兩人都擔心韓光烈會衝動之下做出不妥行進,當晚離開白府之後,阿冬面色凝重地回到家,想著該和爹孃談談,早些把小桃娶進門了。
而長宏那邊,和韓光烈回到醫館,一路上都在開解他。
“光烈,你又不是沒看到阿冬對小桃的心意,小桃也是對阿冬有意,你這樣執著下去,豈不是自討沒趣?”
韓光烈臉色鐵青,灌下一口酒,“是我先說要小桃那丫頭的!”
“你若這樣說,那還是阿冬先對小桃動心的呢。”長宏嘆了口氣,審視韓光烈的表情,他怒氣衝衝,多是心有不甘,“感情本來就沒有先來後到這一說,你先要了小桃,可小桃也拒絕你了,是不是?”
“我”
“你不也是羨慕國外名著裡,那些自由戀愛的青年男女?怎麼放到自己身上,就如此端架子,不放手了?”長宏擺事實,講道理,說的韓光烈漸漸冷靜下來。
他心痛又不甘,對小桃疾言厲色,對阿冬妒忌,都是為此。
“可我對小桃是真的”韓光烈說了一半,憤憤喝下杯中所剩不多的女兒紅。
長宏知他鬱卒,也不忍心再打擊他,他和韓光烈是多年交往的友人,自然也是看不過他傷心的。只是小桃這件事,他從一開始就參與其中,努力撮合阿冬和小桃二人,如今他們終於手牽著手了,哪能再讓韓光烈橫刀奪愛去了呢?
光烈是沒見過和自己唱反調的丫頭,心裡難免會好奇,喜愛之情懵懵懂懂,並沒有阿冬那樣純潔深沉,也正是這樣,他才沒有倒戈。
更何況如今他知曉了方教授年輕時的往事,雖說對長輩不敬,他還是不敢苟同當初韓老太太的做法,這樣的家人,若是小桃嫁進府去,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
“光烈,你且聽我說。若你是執意迎娶小桃,她到了府中,你奶奶能不反對?老太太那樣威嚴,也最看中門第,你娶小桃,不僅是你遭殃,也是連累了小桃。”長宏語重心長地說,“你仔細想想,你當真願意讓小桃去韓府受苦?你能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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