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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院裡又來了位不速之客。
阿冬倒是沒像韓光烈那樣踹門而入,他畢恭畢敬地請吳媽當傳聲筒,去請小桃出來,長宏恰好在場,聽到這個,哪肯放過戲弄阿冬的機會,便招招手,“何必在院外偷偷摸摸地見面,讓阿冬進來。”
小桃一看長宏那樣,就知道他要打阿冬的主意,不由袒護地說,“少爺,阿冬是老實人,您可別逗人家。”
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她這樣的好心態的。
長宏似笑非笑地斜睨她,“怎麼,你心疼啊?”
小桃撇撇嘴,“少爺,您成天說這些話,不害臊嗎?”
“該害臊的是你吧。”怎麼調戲她都不臉紅,也太沒成就感。
兩人拌嘴之際,阿冬已經掀開門簾,走了進來,看到韓光烈也在場,他愣了愣,才彎腰問好,“長宏少爺,光烈少爺。”
“今天來有什麼事?”長宏故意刁難他。
阿冬笑了笑,將手中的包袱放到桌上,“長宏少爺,這是給您帶回來的衣物,請穿穿看,合不合身。”
長宏頓時忘了要戲弄阿冬,七手八腳地撕開包袱,看到那剪裁合宜的西裝西褲,眼睛都在放光,“嗯,不錯不錯,光烈,我這套可是比你的還要俊吧?”
韓光烈淡淡瞥了一眼,“一套衣服而已,看你樂的,出息。”
長宏喜滋滋地回內屋換衣服,韓光烈喝了口茶,見桌上還剩下塊懷錶,不由驚歎,“這倒是漂亮東西,阿冬,也是你買給長宏的?”
“是。”
韓光烈目露讚賞,把玩著懷錶,小東西精巧,貼在耳邊能聽見機械轉動的細密聲響,鍍金的外殼在陽光下煞是好看。
他倒是羨慕阿冬,能夠隔三差五的出鎮,看看外頭的大千世界,若是可能,他也想去走走,到西洋去學醫。
韓光烈兀自出神。
小桃瞥見阿冬手踝處隱約有些擦傷,便湊過來,小聲問他,“阿冬,你的手擦破了?在哪摔的?”
阿冬笑了笑,“不礙事的,剛剛騎車來,不小心摔倒,蹭破了皮而已。”
人高馬大的年輕人猛地從腳踏車上栽倒下來,這還叫沒事?光是在腦裡幻想當時的情景,她就覺得頭皮發麻。小桃嚥了口口水,“還是去洗洗吧,傷口髒著,可不好呢。”
說完,就扯著阿冬的衣袖,往外頭走。
正好茶水涼了,小桃就用茶水給阿冬洗了傷口,那蹭破的確是不深,但卻很大,半個手背都傷了,隱隱滲出血絲,小桃忙說,“我屋裡有傷藥,之前我臉蛋蹭破塗了,挺管用的,我給你拿來,等著。”
“不、不礙事的。”阿冬疾步跟在小桃身後,臉頰微紅,眼底卻有絲難以名狀的,類似於得意的神色,只是他掩飾得好,眼睫微垂,旁人看不到,“我和你一起去吧,勞煩你走來走去,怪累的。”
“這叫什麼話,咱倆誰跟誰。”小桃沒心沒肺地說。
阿冬心口一緊,有些緊張地從口袋裡掏出個盒子,“小、小桃,這個送你。”
“又帶禮物回來了?哎呀,你這麼客氣,我該怎麼辦嘛。”說著客套話,小桃接過禮物,開啟木盒,裡頭躺著一對紅珊瑚耳墜,小巧的圓珠子,很是漂亮,“這個很貴吧。”
而且有了前車之鑑,她長了點心眼,男孩子送女孩子耳墜,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生怕阿冬和自己一樣無知,結果被人誤會,小桃忙把東西推到阿冬懷裡,“我還是不要了,我都沒耳洞呢,不好戴的。”
阿冬沒想到她會不收,有些著急,“可可以戳一個啊,吳媽就會的。”
“可是不妥當啊。”小桃抬起眼,教育阿冬,“男孩子送姑娘家這東西,會被人誤會取笑的,阿冬,我可不能連累你,壞了你的名聲。”
她說得認真,眼神明亮,是真的在為他好。
他突然急切起來,噴湧的情感從頭頂直接澆到心口,渾身都因為突如其來的衝動輕微地顫抖著,“要是要是我不介意呢?”
“嗯?”
“我說”阿冬急欲將心中所想說出口來,卻不想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男聲,“你們在這說什麼?”
冬天的風漸漸凜冽起來,刮在臉頰有了切實的痛感。
小桃收緊領口,歪著腦袋向那看去,阿冬也轉過身子,出現在他們視線中的,便是眉頭緊皺,口氣惡劣的韓光烈。
意味不明地看了小桃一眼,韓光烈對阿冬說,“長宏正叫你過去。”
小桃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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