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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正陸陸續續的過來,兩人也隨大流進了祠堂。
代宗靈將新生們帶入宗祠,讓她們規規矩矩在中間排成了四行,過了一會,所有的夫子們也來了,人數竟不比新生少。這大概也是花山書院特有的一大怪:師比生多。除了李鳳亭和代宗靈,站在正前,前他人都站在了新生兩側。
陸穎也是第一次進宗祠,儘管她從小就住在這裡,可是非花山學子和老師,任何人都不許進宗祠。即便是守夜人也必須守在宗祠外。
夫子們沒有什麼好看的,她天天見。陸穎同其他新生一樣,好奇的打量四周的陳列擺設。
宗祠很空,只正面有一張供桌,放著幾卷書冊和一隻青銅香爐。供桌上方一副精緻入微的木雕掛在牆上,一眼望去便知是照一副畫臨刻下來的。
只是那畫十分簡單,用寥寥數十筆勾勒出來的一副白描。但畫者功力頗深,讓陸穎一眼就認出來背景是花山山巔的。遠處雲海繞山,淺巒如波,近處奇石險峰,蒼樹古藤,一派磅礴巍峨之勢。但在整副畫入目後,大家目光最後都不約而同的聚集到畫的右下角一棵茂盛的大樹下,那是正副畫中唯一的人物,一個女子悠然倚樹望天的側影。
那側影也不過簡單幾筆,甚至臉都看不太清楚,只得一個輪廓,給人的感覺,卻是那無數的山巒川江,人間百態,都不在這乍看並不高大的女子眼中。
她是誰?
陸穎又注意到這木雕下方還刻著幾個奇怪的花紋,她細看之下,不覺十分眼熟:這個怎麼會在這裡?不知道講的是什麼意思。她暗暗記了下來,決定再去玉瓊山的時候問問。
陸穎見山長在眾新生面前站定,開始主持今天的入園儀式,便收了胡思亂想的思緒,專心的聽山長是說話。
“入院儀式之後,你們便正式成為花山書院的學生。望諸位日後嚴格遵守花山院律,努力上進,成為有才有為之人!”
看著山長宣讀完花山院律,然後向她們命令道:“所有人向後轉!”
陸穎依言轉過頭,這個時候宗祠原本只開了四扇的大門此刻已經八扇全開,祠堂內光芒更加盛。然而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宗祠堂內,目光卻被堂外一面牆所吸引。
陸穎這才注意道正立與祠堂外的厚牆竟然不是砌出來的,而是用整塊石頭打磨而成,說是石碑怕是更貼切些,上面還有幾列文字。
字並不多麼漂亮,既不蒼勁也不飄逸,倒像是還在摸索著練字的學子,勉強能夠看出一點中規中矩的齊整。
“這花山書院第一任山長,也是花山書院創辦人留下的誓律,”李鳳亭望著石碑上的字“請諸位同我一起宣誓。”
陸穎心裡古怪的想,這話是創辦人留下的,該不會這筆跡也是吧。這字,還真不好說,寫得還不如十歲的自己。瞟了一眼周圍,大多數人也是眼露微訝,顯然和自己轉的相同的念頭。
“願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驕奢不移,貧威不屈,敏而好學,中正自守,是謂花山。”
陸穎目光順著口中高聲所念,看到最後的落款“花山書院山長姬香妃”。
姬香妃?想來就是花山創辦人了。
入院儀式結束了。
陸穎並沒有回房,她散去的人群中尋找那個在成績公佈的時候為自己解圍的少女的身影,當時場面混亂,她沒有向她當面道謝。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感謝她。
向侯盈等人現在暫住的地方行去,一轉彎卻在一處走廊看見她正在不遠處和一位漂亮少女站在一起,那少女拉著侯盈的袖子,似乎在哀求什麼。
“我不管,我不回去!”少女頑固的說,眼睛裡是不屈的光。
“胡鬧,你為這是什麼地方!若非入學考試前我來的晚,沒有看見你,不然早把你趕回家了!”侯盈滿臉怒氣。
“表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還不是想和你一起唸書,才費盡千辛萬苦才考進花山。你竟然一點都不領情!”
“你——”侯盈正要說什麼,忽然看見陸穎站在走廊口,猛得住了口。
作者有話要說:去火車站接同學,是以早點更新,各位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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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穎也有些尷尬,既然被發現了,自然來不及退回去了,乾脆向前走了幾步:“很抱歉打擾侯小姐,我是來為今天早上的事情來道謝的。若非侯小姐出手相救,陸穎怕是要吃大虧。”
侯盈也收斂了怒色,客氣的對陸穎道:“些許小事,不必計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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