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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的護衛,還是想了辦法讓他在袁昊提前回宮,獨留康福長公主潛心跪拜之後混進了太廟。16017334
那顏是通靈之人,又是異族,雖然他保證了活人無法發現他,但是在這供奉大齊歷代帝后的太廟裡,那顏感受的一陣陣的威壓,讓他不得不拼盡全力抵禦這些憤怒的情緒。等他終於找到康福長公主所在的地方時,整個人也幾近虛脫,眼前發黑,完全看不到前方的景物。只能,勉力在康福長公主身上尋找那絲北蠻人的希望綠絲,可是不知是否他靈力匱乏的緣故,那顏只能在康福長公主身上感受到極其微弱,且時斷時續的近乎透明的綠絲,他狠狠地咬了舌尖,一滴血沿著唇角落在地上,渾渾噩噩的腦袋恢復了一線靈光,準備將康福長公主的整個命格掐算一番。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恰在此時,揹著他進來的護衛被保護康福長公主的暗衛發現,暗道劈手一刀,直取北蠻護衛的後心,那護衛在刀鋒即將到達時,折了一下腰,刀砍在了他的肩膀處。這人忍住劇痛,將那顏護在身旁,飛速地離開了太廟,外面等待接應的護衛,不理會那顏憤怒的咆哮聲,速度如風般低將他帶回了驛館。
“你們這些混蛋,我尚未掐算她的命格,這其後的蹊蹺還沒看完,你們快送我回去。”一路上,那顏全沒了世外高人的形象,低聲咒罵不休。
“巫師大人,大齊人對他們太廟的太重就像咱們北蠻人對長生天的敬重,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屬下恐怕保護不了巫師大人。您可是咱們北蠻的希望,屬下不能看著您陷在危險裡,至於那大齊公主的命格,等她的和親衛隊上路之後,巫師大人您可以天天掐算她的命格。”自小就護衛那顏的護衛,輕鬆地駁斥道,將那顏的命令全數拋在了耳後。
“你。。。。。。不懂。。。。。。咳咳。”那顏受傷極重,幾乎說不出話來。
等他被送回驛館,昏睡了近一天之後,那顏醒來,發現他的眼睛前面模糊一片,而他一向清明的頭腦卻是昏昏沉沉的,他試著掐算了一下,後腦勺處一陣陣劇痛,他額頭冒出一股股地冷汗,手腳顫抖,完全無法掐算。那顏長嘆一口氣,他在太廟裡受了重傷,這短時間之內恐怕是好不了了,可恨他卻不能確定康福長公主是否是他要找的人。
天意如此,那顏撐起身子苦笑連連,若是康福長公主不是他要尋找的人,那麼餘下的人選,只能是大齊皇帝的后妃,若果是如此,長生天難道要放棄它的子民嗎?
時間在各方湧動中平滑地過去了三天,三天之後,在那顏一行暗中出行之後,都穆留在北蠻王庭的侍衛長便按照他之前的囑咐,帶上厚厚的和親聘財,一路風餐露宿的來到了大齊京城。
這些俗事那顏自不會出手打理,北蠻使者在碰了一鼻子灰之後,迎進了這支載滿寶石、毛皮的隊伍。
都穆既已誠心和大齊聯姻,他命人準備的東西全是頂級上好的,北蠻使者在開箱查驗的時候,眼睛幾乎被這些珠寶晃花了。等到對著冊子全部驗查了一遍,北蠻使者卻左右尋不到名單裡的百匹駿馬。
“可汗命人準備的百匹駿馬在哪裡?”北蠻使者詫異地問押送聘財的領隊。
靜抬袁他頭。“這小人臨行之前,王叔說道咱們北蠻的騎兵之所以遠勝大齊,咱們的神勇的駿馬是一大原因。小人向他秉稱,這是可汗的命令,王叔沉默之後,揮退了小人。小人以為王叔放過了此事,哪知王叔直接命人將這百匹駿馬給閹割了,小人大驚之下,找王叔理論,王叔冷笑著告訴小人他這是防著大齊利用這百匹駿馬繁衍出新的馬匹。小人無法,只得帶著那被閹割過的駿馬上路了。”這領隊也滿腹委屈,他口中的王叔是都穆最小的叔叔,行事一向不羈,偏他又不摻和王庭爭鬥,都穆看在他是長輩的情況下,也要禮讓三分。
北蠻使者氣的發抖,這是可汗向大齊長公主送下的聘財,王叔將這馬匹都閹割了,這是什麼兆頭。
“馬匹在哪裡?”即使是被閹割之後的馬匹,也是北蠻敬上的聘財啊。
“小人一行經過鎮北侯管轄的北疆時,被他們發現了這批馬匹是閹割過的,鎮北侯蕭潛扣下了這些馬匹,還嚴詞教訓小人對大齊不敬。小人百口莫辯,只能由著鎮北侯府扣下了這些馬匹。”領隊覺得他這一路實在不易,先是被王叔刁難,後又被鎮北侯府威脅,他能帶著這些聘財一路安然到了京城都是奇蹟。
“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先下去好生準備,明日就要進宮獻禮了。”打發了領隊,北蠻使者思量一番,心生毒計,隱去馬匹被閹割的事實,只說是被鎮北侯蕭潛扣下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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