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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身上前,蕭靜嵐退遠一步,與他拉開距離,袁昊索性由著她,“朕今日就歇在了玉安宮裡,淑妃,為朕更衣。”
蕭靜嵐不可思議地望著袁昊,他竟然敢留在玉安宮,他就不怕她趁著他熟睡時要了他的命,畢竟袁昊之前可是一直防備著她呢,怎麼喝了一些酒之後,袁昊就變得這麼奇怪,他喝得究竟是什麼酒啊。
蕭靜嵐覺著此時的袁昊十分的不對勁,之前她並不是沒有感覺到袁昊偶爾對她產生的興趣,但是袁昊在男女之間極為自傲,只要她流露出一點的不喜不耐,袁昊就絕不再理會她,現在這個會調笑戲弄的袁昊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中不解之下,蕭靜嵐便放下了原本要迷倒袁昊的迷 藥,反而引著袁昊說話:“皇上今日好生奇怪,您不是一向最厭惡酒水麼,怎麼今日卻喝了這麼多的酒,還在醉了的情況下來了我的玉安宮。”
現在蕭靜嵐可以肯定袁昊最起碼有了五分的醉意了,之前他剛來的時候,可能是外面天冷壓下了他的酒意,而在這殿裡卻有著火龍,溫度適宜,袁昊原本清朗的雙眼有了迷離。
“朕可沒醉,朕可是有著海量的。”袁昊倔強的反駁。
“那皇上您一向不喜臣妾,怎麼今日要來了臣妾宮裡。”還露出了一副猴急相,蕭靜嵐暗暗磨牙。
“是啊,朕本來是十分厭惡你的,誰讓你是蕭行棠的孫女呢,如果不是他,朕唯一的阿姐又怎能和親北蠻,又如何會在韶華正當時就命殞,而你卻在阿姐在大漠黃沙中吃苦的時候,享受著奢華富貴的生活。在阿姐魂斷異鄉的時候,你卻被父母親人捧著手裡裡呵護疼寵。”袁昊盯著蕭靜嵐,雙眸裡流露出刻骨的痛苦,天知道每當接到長寧長公主的來信時,看著她在信裡極力輕描淡寫她的現狀而努力描繪北蠻有趣的一面時,他的心痛如絞。而在他痛苦不堪的時候,卻聽到鎮北侯府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嫡長女的才華和幸福時,這種過於鮮明的對比,讓他恨極了這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女孩,甚至讓他想要毀了她,想要讓她也嚐嚐他和阿姐受過的痛苦。
“皇上莫要遷怒,臣妾的祖父不過是個臣子,可沒有左右先帝的權力,讓長寧長公主和親的聖旨可是先帝親手御批的。”蕭靜嵐冷冷地回應,是不是做了皇帝的人都擅長遷怒,長寧長公主和親是為了保全你們袁家的江山。她們蕭家戰死沙場那麼多男兒,換來的這場富貴,憑什麼不能寵愛自家的女兒,難道長寧長公主不幸福,天底下所有幸福的女孩都得受到懲罰?
沒想到袁昊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繼續說道:“所以,朕召了你入宮,朕要瞧瞧被鎮北侯府寶貝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只是你卻讓朕十分失望,不過是個無知膽小的丫頭罷了。朕便將你冷落在一旁,只是從冷宮出來之後,你卻變了這麼多,讓朕覺得簡直就是變了個人似得,但是朕承認,這樣的你引起了朕的興趣。”
蕭靜嵐被袁昊的話語驚到了,袁昊要和她談心嗎?
“只是你卻如此的沒有規矩,處處和朕作對。”袁昊咬牙切齒地說道,“作為朕的妃子,你不應該一心一意為朕考慮嗎?可是,淑妃你瞧瞧你都做了什麼事呢。”,袁昊眼神越加迷離,聲音也低沉了下去:“或者是淑妃你一直埋怨朕沒有寵幸你,你放心,只要你聽朕的話,朕不會虧待了你的。”蕭靜嵐覺得耳邊袁昊的話語酥癢發麻,她終於明白了袁昊今天的目的了,這廝難道是在對她行美男計?
蕭靜嵐張大眼眸看著雙眸迷離,嘴唇嫣紅的袁昊,簡直都不能相信,袁昊那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覺得只要寵幸了她,她就會對他矢志不渝,這簡直是一場鬧劇。可是,袁昊顯然不是這麼以為的,他在講完話之後,對著蕭靜嵐溫柔一笑,抬手脫去身上的外袍,“淑妃服侍朕寬衣,夜色已深,快安歇了吧。”
蕭靜嵐終於忍無可忍地用迷 藥迷暈了袁昊,她真是受夠了袁昊的抽風,心下冷笑,袁昊還真以為她是養在深閨單純如白紙的千金小姐,會相信一個男人如此不靠譜的承諾。袁昊也真是好手段,先是直言不諱地承認早先對她的偏見,再倒打一耙將不受恩寵的責任推了大半都她身上,然後再做出情深款款不計前嫌的模樣,以柔情蜜意來俘虜她的心。如果她真是剛剛十多歲的小姑娘,也許就栽在袁昊的美男計上了,可是她蕭靜嵐最擅長地就是分清什麼是虛情假意什麼是真心真意。
由著袁昊倒在美人榻上,蕭靜嵐大聲喊道:“來人。”
守在殿外的汐月等人本就心焦,聽了蕭靜嵐的喊聲,一陣風般地就進了殿內,連順稍一遲疑便慢了一步。汐月瞧著蕭靜嵐毫髮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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