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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稟報有人假傳聖旨,娘娘饒了奴才吧。”在被拖行了一段距離後,這小內監劇烈地反抗,雙腳死死地扣在地上,嘶聲喊道。
“哦,原來能聽會說,本宮還以為你是聾子啞巴,聽不懂本宮的話呢。”光線射在蕭靜嵐頭上簪的鳳釵之上,折射出幽冷的光影,地上跪的兩個小內監如墮冰窟,俱都顫抖著道:“奴才知罪,請淑妃娘娘繞過奴才,奴才這就去稟報。”蕭靜嵐一擺手,拉著人的王泰聽了手,採禾瞧著蕭靜嵐轉身之時幾欲振飛的大鳳釵,又隨著蕭靜嵐微微頷首的動作而發出振顫的響動,心下一驚,但馬上領會了蕭靜嵐的意思,將這三個小內監放出了玉安宮。
蕭靜嵐負手望著天邊流雲飄蕩,輕聲一嘆:“樹欲靜而風不止,你們平日裡無事不要出了玉安宮,免得本宮一時護不住你們。”
玉安宮眾人聞言驚愣,但他們對淑妃娘娘的能力信賴有加,愕然之後,齊聲應是,只在心裡增了警惕,但並不如何懼怕。
乾正宮再沒有傳過什麼訊息,彷彿從來不曾派人來過,也不曾見到蕭靜嵐打發過去的三個小內監似得,而這平靜是在夜裡袁昊的御攆駕臨時被打破的。
當袁昊從御攆上抬腳下來的時候,蕭靜嵐從他身上聞到了濃濃的酒味,但是袁昊的眼神卻並不渾濁,顯然他沒有喝醉。進了正殿之後,汐月、採禾等人緊緊地圍在蕭靜嵐身邊,警惕地望著袁昊,生怕他突然發難,蕭靜嵐吃了大虧。袁昊顯然從她們的眼神舉止中看出了端倪,從鼻腔了發出了一聲冷哼,將手邊蓄滿滾熱茶水的紫砂壺摔在汐月腳下,呵斥道:“都滾出去。”瞧著這男人幼稚的舉動,蕭靜嵐相信酒精還是腐蝕了他一部分大腦,否則堂堂帝王何至於要和她宮裡的下人置氣。
蕭靜嵐在汐月泫然欲泣的擔憂中,抬手讓她們都下去了,乾正宮的內監也都在識趣的連順的暗示下,悄悄地退了下去,一時殿裡只有袁昊和蕭靜嵐。
袁昊瞧著暈黃燭火都不能柔化的冷豔眉眼,喉中溢位一聲冷笑,袁昊走進蕭靜嵐,用食指挑起她弧度尖尖的下巴,感受著指尖暖滑的面板,袁昊心裡感嘆,瞧著這麼冰冷的樣子,摸著卻又如此的溫暖,如此矛盾又吸引人。一時沉迷指尖的觸感,袁昊竟摩挲起了蕭靜嵐的下巴繼而到脖頸,在蕭靜嵐皺眉躲閃時,袁昊放開她的下巴,雙手合攏將她攏在了懷裡,身高的差距,讓蕭靜嵐清晰地感受到袁昊火熱帶著酒香的鼻息正正噴在她耳後敏 感的肌膚處。
“淑妃,比起你的牙尖嘴利,朕還是更愛你這般溫柔的模樣。”感受著懷裡的暖玉溫香,袁昊洶湧的怒火降了一點。15501118
蕭靜嵐試著運力推開袁昊,卻不想因為上次夜裡受了涼,她的那些微薄的內力如同消弭了般使不上力,只能將雙手放在袁昊胸前,以隔開兩人的距離,“皇上,你特意喝醉了酒來到玉安宮,是特意來羞辱我的嗎。”蕭靜嵐語意寒涼。
袁昊聽完,低下頭,對上蕭靜嵐冷靜的雙眼,抬手描畫了她的眉眼,“淑妃你最好別開口,朕對你的容忍快要到了頂點了,你再開口惹怒朕,朕怕是不能容你了。”手指漸漸向下,停在了蕭靜嵐粉潤如花瓣的唇瓣處,動作放肆,語調調笑:“難道是因為自你進宮,朕都沒有寵幸過你,才長出了這一身的尖刻。”說完,悶笑出聲,帶動著他的胸腔發出低沉的顫動,蕭靜嵐抬手拽下了袁昊的手,用隨身的帕子狠狠地擦拭了嘴唇。
袁昊止住了笑,神色莫測地盯著蕭靜嵐,蕭靜嵐扔下用過的帕子,淡定地盯了回去,袁昊終於耐心到頭了,在蕭靜嵐驚愕的眼神中,捧起她的臉,低頭擒住了她的唇瓣。袁昊的這個吻帶著發洩的意味,毫無憐惜,在粗暴地擒住蕭靜嵐柔滑溫潤的唇瓣時,大力地吮 吸,甚至要強行撬開蕭靜嵐緊閉的牙關,想要登堂入室。直到唇上傳來讓她厭惡的粘溼時,蕭靜嵐才從袁昊這出其不意的突襲中反應過來,她用盡了力氣要推開袁昊沉重的身體,但是袁昊將她摟得極緊,緊得在蕭靜嵐掙扎摩擦中,她甚至感到了袁昊下邊某處的反應,清晰地感覺到那部位戳在她小腹處的火熱。
蕭靜嵐一貫的冷靜終於徹底地破了,抬起穿著鹿皮靴子的腳狠狠地踹在袁昊的小腿上,劇烈的疼痛讓袁昊彎了腰,不得不終止了這個火熱的吻。但是,受了傷的袁昊在瞧著蕭靜嵐臉上他最最厭惡的寒涼表情,終於換成了淡粉嫣紅,不由忘了腿部的疼痛,反而對著蕭靜嵐笑道:“淑妃,你總算有了點活泛氣了。”
蕭靜嵐冷笑一聲:“皇上,我身體不適,你還是去尋別人吧。”
袁昊待小腿的痠麻疼痛好了一些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