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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早已見怪不怪了,反而借坡下驢道:“在小和興裡頭,別的不敢說,論靚仔論鮮嫩,蔣庭輝總算是數一數二了吧?你對他有沒有興趣?”
楊笑基當然知道他的本意,可偏偏非要曲解一下:“三句話不離蔣庭輝,就不怕聽進我耳朵裡挖不出來?我要說我對他有興趣,你是不是跑回家趴在床上哭鼻子啊?乾爹和大哥上床這種新聞,恐怕要上社會版頭條了吧,哈哈哈”
聽著楊笑基一連串賤兮兮的笑聲,蔣亦傑嫌棄地皺起了鼻子:“乾爹你真是越來越討人嫌了,再說也輪不到你去覬覦,人家有更好的選擇了”
楊笑基按下車窗,用手掌往外扇著風,氣死人不償命地自言自語道:“好傢伙,哪來這麼大的酸味!”
蔣亦傑偏開頭,懶得再說話。
…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碰巧龍準在前面不遠處下車,一回頭髮現他們,便熱情迎了過來。
蔣亦傑剛剛鑽出車門,見狀往楊笑基身邊靠了靠,聲音壓得極低:“噓,乾爹,龍準過來了。咱們商量商量,玩個角色扮演的遊戲如何?”
楊笑基饒有興致:“怎麼個玩法?”
蔣亦傑忍住笑嚴肅說道:“玩法就是:你扮演老淫棍,我扮演無知少男,你在龍準面前對我殷勤點。”
楊笑基咂麼咂麼嘴,覺得不是滋味:“聽起來我很吃虧啊!”
“你一點都不虧,你是本色出演,我是顛覆性挑戰,吃虧也是我吃虧。”眼見龍準靠近了,蔣亦傑單手勾在楊笑基脖子上耳語著。不過他個子太高,相比之下楊笑基顯得乾瘦可憐,兩人依偎在一處,活像是件超長的風衣掛在根削掉半截的衣架上,曖昧中帶滑稽。
龍準巴不得楊笑基對蔣亦傑迷戀到無法自拔,這樣他正好可以使美男計吊住對方,所以一見之下喜不自勝,帶著副虛假到讓人渾身掉雞皮疙瘩的浮誇腔調招呼道:“楊生,阿杰,真是巧,咱們竟然同時到了。楊生啊,一直想請你吃餐飯,總沒有合適機會,正好藉著今日東佬叔大壽,我們好好喝一杯!”
楊笑基見鬼說鬼話,一樣的皮笑肉不笑:“說到哪裡去了龍準哥,在三角街你對我向來諸多照顧,是我該請你吃飯道謝才對啊!龍準哥賞光和我喝酒,我真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
寒暄一通之後,幾人攜手往大廳走去。蔣亦傑偷著趴在楊笑基耳邊吃吃笑道:“乾爹,演技果然精湛,簡直是影帝級別的。只讓你演個淫棍太屈才了,應該讓你演淫|魔才對!”
楊笑基回過頭輕拍了拍他下巴尖:“影帝是為藝術犧牲,乾爹是為你犧牲,你得記在心裡,回頭好好報答我,不然會遭雷劈的!”
見兩人無時無刻不在湊近了說著悄悄話,龍準識相地緊走幾步拉開點距離,還不忘回頭送過來個瞭然的假笑,活脫脫就是名恬不知恥的老皮條客。
…
憑藉上輩子的職業敏感,蔣亦傑一走進酒店,就察覺到哪裡有些不對勁。
東佬在小和興裡頭的地位僅次於正叔,他大張旗鼓做壽,席上一定是黑道分子云集,往常這種狀況,衝鋒隊或O記都會派人在場外駐守,以防意外騷亂。可今天一路走進來,既不見軍裝,也不見便衣。
帶著強烈的疑惑再留意觀察酒店內的各色人物,蔣亦傑心裡漸漸有數了。那些來來回回穿梭的侍者和清潔們,有幾個雖然表情恭敬,身形卻僵硬得很,缺少了一種服務人員慣常的謙卑氣質,眼睛東張西望,看似在尋找著有需要的客人,目光卻是又靈活又銳利,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似的。
蔣亦傑不動聲色轉了一圈,暗中計算著現場混進來的警察數量,結果十分驚人。警方為什麼偷偷摸摸潛伏進來?是要監視哪位特殊來賓?還是這場壽宴根本就不簡單?他藉口上廁所,躲到隔間裡試著打電話給二哥,楊明禮關機了。又打給未來二嫂,也是一樣。警方有紀律要求出重要任務時關掉手機,看來是O記有所行動了。
坐回到桌邊,楊笑基和龍準正相談甚歡。兩人都修煉成了精,說起話來嘻嘻哈哈,一遇到關鍵性話題就不肯正面作答,只好翻來覆去繞圈子,順便拿些無關緊要的內容充場面。
龍準邊倒茶邊問:“楊生,你是臺灣人,竹聯的蔡生,你該是認識的吧?”
楊笑基也忙不迭起身讓茶:“蔡丙倫嗎?很多年前有過數面之緣。”
“那正好,”龍準不肯放過一丁點機會,“今天蔡生也會出席,稍後你們可以敘敘舊。我也是久仰蔡生大名,還請你幫忙介紹介紹。”
楊笑基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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