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第3/4 頁)
,“西域大盜案,我們在堂上哪裡是對推,是你推著我向前走。六小姐,請允許我叫你一聲荼蘼,你從不欠我什麼。但我欠了你,也許來世還給你。”說完,轉身離開。
寒冷的時節,天空格外清透。蒼穹下,那背影寂寞卻也瀟灑,落拓,安然。
好像差個二三十票就能進粉票榜前八
第一百二十一章又被綁架
自從重生以來,春荼蘼過了一個最熱鬧的年。
有祖父、爹孃、老周叔,兩個丫鬟,還有白世遺和郭姨娘。雖然人數比在安國公府中少很多,但都是相親相愛的,自然感覺不一樣。
可惜,相聚時難別亦難,年後開了春,春荼蘼就要回長安了。開始收拾東西的時候,白蔓君就經常紅眼睛。自從生下女兒,她和春大山被迫分別很多年,身在小道觀,卻日日相思。現在有了兒子,對女兒的愛意卻更加深厚了。不過她也知道西域不是久居之地,家中老父也需要有人盡孝,只能強行割捨。
其實春青陽和春大山也是捨不得春荼蘼,好在有春小山這個小肉包子在,好歹精神上有所寄託。但春小包子有一次偷偷摸摸鑽到白蔓君為春荼蘼打包的行李裡,鬧得全家人乍毛。找到他的那一瞬間,白蔓君又開始掉眼淚,“我們小山也捨不得姐姐呢。”
“節節”春小山在一邊點著頭叫。
好半天,眾人才回過味來,嘴笨的春小山,說話這麼晚的春小山,終於會叫姐姐了。喜得春荼蘼抱著春小山一通狂親,塗了寶寶一臉的口水。
離開龜茲城的前一天,春荼蘼再度去逛街,打算買點紀念品,好回去打發府裡的人。給白敬遠的好東西,那是早就備好的。對長安安國公府中的眾人,也只有白敬遠才是她真正放在心上的,其他人就是個禮節,大面兒上過得去就得了。
因為昨天訂好了位,中午一行人就在上回的食肆吃了飯,還帶了些特色的風乾牛肉。上了馬車回家的時候,大約是被馬車搖晃的,又大約是因為吃得飽,她很快就睏倦了。小鳳和過兒也是一樣。迷迷糊糊之際,她無意間看到車廂內不知何時掛了一個香包。絕對中土的式樣和刺繡。確切的說是長安風格,有一絲極淡的幽香從香包中散發出來,若非意識模糊,她的嗅覺可能還不這麼清晰。
可是,她從來不愛掛香包,特別還是在車廂這種空氣流通不暢的地方。
本能中,她感覺到了陰謀和危險,拼盡了力氣才抓到那個香包。卻終究抵不過睡意,整個人都栽倒在對面小鳳和過兒的身上。只下意識的,把香包緊緊抓在手心裡。
再度睡開眼睛時,發現是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她沒有貿然起身,因為感覺全身上下都沉沉的,血管裡流動的也不是溫熱的血液,而是沉重是的鉛水。重新閉上眼睛,再睜開,看到半球形穹頂是帳篷。她現在睡在一個帳篷中,一個不是很華麗。但也很不錯的帳篷中。
情況不對。
如果她沒有記錯,在她喪失意識前。是在馬車裡的。而大都護府內,根本不會有帳篷。從周圍的環境和自身的狀況看,她確定肯定以及一定是被人擄走了,並且時間不短,因為她餓得前胸貼後背,嘴唇疼痛,大概是乾裂出血了。
“春六。你不會想到會有今天吧?”旁邊,有個女聲響起。就算她沒有大的動作,也被人發現甦醒了。而她也不必回頭。就聽出說話者是誰:杜含玉。
“我的丫頭和侍衛呢?”略沉了沉氣,春荼蘼平靜的問。
她與杜含玉是死仇,在這種情況下相見,必是杜含玉精心設計的結果,多說無異,不如問點實際的。一來,無關緊要的問題,容易令對方放鬆警惕。二來只要說得上話,就能露出蛛絲馬跡。三來,杜含玉這算是第一回贏她,心中必是得意,她偏偏不聞不問,憋也憋死丫的。
最重要的一點,她不能急,要始終保持頭腦清醒。
“沒用的人,就沒必要活著。”杜含玉冷聲道。
“你以為我會哭,或者憤怒?”春荼蘼仍然直直躺著,望著帳頂。
“原來你是個冷心冷腸的賤人。”
春荼蘼忽的一笑,“我只是知道你會怎麼做罷了。”
“別以為自己很聰明。”
“我是副都護大人的女兒,相當於安西四鎮的活公主。”杜含玉冷笑,“你綁架了我,我父親必傾盡兵力來追。也就是說,你必需馬不停蹄的要逃走才行。你這樣能算計的人,怎麼會隨便棄掉可用的棋子?我的兩個丫鬟,你東扔一個,西扔一個,為追兵佈下疑陣。再讓她們迷迷糊糊中聽到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